第四十七章頑劣的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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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大伙燃燒著,火中的人似是享受著從未有過的寧靜,也似是從未動過般平靜的躺著,任憑這大火燒掉這一身軀殼。 三人眼中映射出這紅色的火焰,李慕雙手合十為葉曉曉吊念,郁澈小心翼翼看著李慕,白宇鎮(zhèn)想著初識葉曉曉,到后來葉曉曉同他們一起商議密事再到后來在軍中。 作為軍隊中唯一的女子,葉曉曉并未膽怯倒是憑借跟著郁澈后學來的些許招式上陣殺敵可謂是一名烈女子,只是從因家道中落被夫家拋棄再到服侍太子探聽消息最后倒為了郁澈沒了性命也是一個苦情薄命的女子。 白宇鎮(zhèn)正想著看了看郁澈,看到郁澈側(cè)著臉在看念經(jīng)的李慕,便替葉曉曉感到不值,只是又轉(zhuǎn)而想,值不值怎么是自己一個外人能評判的呢,于是索性什么都不再想。 黑洞洞的牢門被打開就傳來了各種哀嚎聲,郁澈被士兵引著來到了黃子然所在的牢房中,郁澈一走進,士兵全部都走了出去,走出門口只聽見攝人的慘叫聲穿出來,讓人身心一震,隨后郁澈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士兵走進去一看,只見黃子然瞪著大眼睛躺在血泊上,似是還有呼吸般的身子上下起伏。身上的血依然不停的往外冒。 對于黃子然,郁澈完全就是因為李慕的原因才想要勸說他,并未想殺他,李慕一心向善,自然對郁澈影響很大,只是他未想到自己的一時心軟竟然差點害了李慕,對于這一點他并不想原諒自己,走出監(jiān)牢的那一刻,郁澈已經(jīng)對行善這件事不存在任何的興趣了,繼續(xù)執(zhí)行他要不不做要做做絕的原則。 大軍出征已有多日,如今俘虜了東遮國王,也是應(yīng)該讓朝廷和宮里知曉了,于是就在勝利的消息從南傳到北,首先傳到宮中被皇后攔下的時候,皇后便匆忙的出宮去了大將軍府。 飲酒作樂的華治正在自己的付上宴請自己的手下,席下舞娘在跳舞,琴師在彈琴,酒杯永遠是滿的好不快活。卻不想一人在他耳前說了什么,華治晃晃悠悠的站起了身子讓下人扶著才算是到了書房。 皇后焦急的等著華治,卻不想華治一進來便酒氣熏天,等到下人都離開,皇后拿起桌上已經(jīng)冷了的茶水直接潑到了華治臉上。 “哥哥沒聽到我說什么么?那小子已經(jīng)占領(lǐng)了東遮!”皇后大喊道。 華治這才清醒一點,瞪大眼睛依然口齒不伶俐的說: “不可能,怎么可能!” “不可能?如今捷報已經(jīng)快送到老二的手里了,如何不可能!” 華治未說話,絞盡腦汁的用僅存的理智想著辦法,他突然抬起頭對皇后說: “事到如今,我們只能用武力解決了。你馬上讓你的人給皇上下毒,我讓人困住二皇子,等到傳出皇上駕崩的消息的時候我們就讓林兒登基?!比A治站起身說然后晃著匆忙的走出了書房。 兩個人如此商議,尚不知他們口中的二皇子早已經(jīng)離開了皇宮。 要在郁澈要攻打禹杉城的時候,二皇子穆子義便坐著船去往了東遮。而宮中一直稱病未去上朝的人自是替身。 當穆子義下了船看著對岸的莫安成時,他便希望自己再也不要踏進那里一步。正想著,書生氣派的周文善滿頭大汗的從船中走了出來。 “沒想到這里竟然如此炎熱了?!敝茏由普f。 “倒是風景很美。”穆子義把手中的帕子遞給周文善。 “謝謝二皇子?!敝芪纳平舆^帕子,“我們這是要去哪?我娘在哪?” “隨我走吧?!蹦伦恿x說著坐上了郁澈為他準備好的馬車,前往東遮宮殿。 這穆子義是打著讓周文善見他母親的名義把他引到了這里,雖然他確實事先讓郁澈把周母帶到了東遮。 一路顛簸,穆子義看著身邊又驚奇又拘束的看著四周的周文善,情不自禁的握住他的手。 周文善倒是沒有伸回手而是轉(zhuǎn)過身看著穆子義。 “不知周君是否還記得我們初次見面的場景?!蹦伦恿x說。 “自然記得?!敝芪纳菩Φ?,回憶起初見穆子義的時候。 穆子義生性頑劣,并不喜歡束縛,時常溜出宮去玩耍。一日他穿著太監(jiān)服正準備從仿華道往宮外走卻不想中間遇上了幾名太監(jiān)攔住了自己。 穆子義雖是皇子但除了近身太監(jiān),其他沒有品級的太監(jiān)宮女并不認識他,那幾個太監(jiān)見他獨自一人想往外走突然攔住他,本只是想討個趣,穆子義見躲不過又不想表明身份受罰,只好跑著往宮外去。 正好此時周文善考進進士隨著眾進士進殿面圣,只是可憐那周文善家底貧困并未給領(lǐng)隊太監(jiān)打賞銀兩因此出來的時候并無人管他,不但如此還給他指錯了方向,周文善一個人穿梭在迷宮一樣的宮殿里。 正在迷迷糊糊往外走的周文善突然就撞見了氣喘吁吁在轉(zhuǎn)角躲避的穆子義。 穆子義好不容易看到一位救星連忙對穆子義行禮道: “這位小公公可否帶我出宮?我現(xiàn)在身無分文但是等我下次進殿定當酬謝公公?!?/br> 穆子義看著眼前的人衣著簡樸,衣服上還有著補丁,體弱書生模樣,似是已經(jīng)著急漲紅了娃娃臉甚是可愛,便開口道: “不如我把公子送回家?!?/br> 周文善聽到這話還看到眼前的人不斷的掃視自己以為穆子義怕是自己衣著簡陋無法給他錢,便更加漲紅了臉,但著實想要出去便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當穆子義兩人走出宮門的時候,穆子義望了望,問周文善說: “車呢?” “并沒有馬車,需要步行?!敝芪纳普f句話行次禮。 “離這里很近?”穆子義皺眉道。 “還有一段距離,如果公公嫌麻煩不如等我把錢給公公送來。”周文善說。 “不用,走吧。”穆子義說著讓周文善帶路往周文善的住所走去。 就像周文善說的,確實有距離,但這距離絕對不是一點點,等到穆子義跟著周文善走到住所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而更領(lǐng)他驚奇的是周文善居然住在一間已經(jīng)作廢寺廟里,走進去布滿了塵土和蜘蛛網(wǎng)。如果不是在他們走進去的時候拄著拐杖扶著墻往外走的周母出現(xiàn),穆子義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文善回來了?”周母說。 “是,娘?!敝芪纳期s忙扶著周母走進去。 穆子義尾隨進去這才發(fā)現(xiàn)里屋被收拾的很干凈,而且窗戶用紙糊上屋子里還傳來了飯香。 “還有誰在?”周母聽出了穆子義的腳步聲問到。 “是送我回來的一位公公?!敝芪纳普f著從一個盒子里拿出了五文錢遞給穆子義說道,“我知道公公陪我這么遠定是很累,可我只有這么一些錢,如果日后小生有多余的錢定會再給公公的,希望公公不要介意?!?/br> 穆子義看著他并未接過,瞪著大眼睛看了看周文善。邊上的周母聽到無人說話便以為穆子義已經(jīng)拿了錢邊說: “如果不嫌棄的話,不如請公公留下吃飯。” 穆子義聽到這話未拿錢而是走到周母身邊看著周文善說:“好,既然伯母這么說,我自當遵從?!?/br> 于是穆子義就這樣和著周文善母子二人吃了飯,不光如此還在簡陋的房子里住了一晚。穆子義雖是皇子,但因母妃已經(jīng)去世也是無人管他,他宮中的下人早就已經(jīng)習慣。 自這以后穆子義出宮之后唯一一件事就是找周文善,不管是在簡陋的寺廟還是周文善做了學士有了自己的宅院。 “其實我一直很開心能夠遇見二皇子。那段日子我也娘一直都很開心?!敝芪纳瓶戳四伦恿x說。 “只是自從你知道我的身份之后就一直對我疏遠?!蹦伦恿x說。 “我只是不想讓人說閑話?!敝芪纳频拖骂^輕聲的說。 “說閑話?說什么,說我有龍陽之好?”穆子義說著盯著看周文善的反應(yīng)。 “二皇子!”周文善一驚抬起頭看向二皇子。 “如果?!蹦伦恿x突然我握緊了周文善的手,“如果我真的…” “二皇子。”周文善打斷他的話,“我娘養(yǎng)我到大不容易,我想讓我娘開心的過完這一生,如果不能繁衍子嗣,至少我想不能讓她斷了希望?!敝芪纳普f著慢慢的收回手。 原來他知道,穆子義想,原來這么多年他都知道自己對他的想法,他也知道是自己一意孤行的阻斷了他所有姻緣。穆子義看著空落落的手,然后輕聲的又堅定的說: “我等。不管多久我都可以等?!?/br> 終于來到了宮殿的兩個人,看著與瑞朝葛然不同的建筑也不免感嘆世間之大。 兩人被帶到了艾閣,走進去的時候李慕正在看書,而郁澈就坐在他身邊半抱著他同他在看同一本書,然后不時的拿起桌子上的小點心喂到李慕的嘴里。 穆子義輕咳一聲,郁澈轉(zhuǎn)過頭見到穆子義兩人之后笑著揉了揉李慕的頭發(fā)同李慕一起站起身。 “二哥來的正是時候?!庇舫赫f。 “參見…”聽到郁澈的話周文善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行禮,卻被郁澈打斷。 “周兄不必客氣,伯母我已經(jīng)被安置好了。”郁澈笑著拉過李慕的手對李慕說,“去帶著周大哥見周伯母?!?/br> 李慕點點頭放下可書同周文善走了出去。郁澈兩人看著走出去的背影相視一笑走進了書房。 “三弟?!蹦伦恿x開口道,“我怕三弟將來會后悔?!?/br> “后悔什么?” “想來你我雖然說好,讓我與周君在這里,可是如今與你的可人兒過了這么些時日難道不想留在這?”穆子義說要喝了口茶。 “我與二哥不同。二哥想過安穩(wěn)日子,是因為周大哥想過平凡的生活,可我這位一心想出家做和尚,對世間萬物充滿了好奇,我只能慢慢的陪他,等到他看夠了,玩夠了在同他一起找個平靜的地方生活?!庇舫赫f。 “出家?那三弟這條路可真是長路漫漫。咱們兩個也算是難兄難弟了?!蹦伦恿x苦笑道。 兩人就這說了會各自的私事然后商議了京都之事,也定了郁澈的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