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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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珩自然是有人隨時保護(hù)的, 審查也很嚴(yán)格。 可誰能想到這里會混進(jìn)來一個女人。 一個女扮男裝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騙過了所有人,混到了周子珩面前。 周子珩對護(hù)國公和其他英烈那是真的很尊敬很感激, 所以完全沒防備。 他很愛護(hù)他的子民, 碰到一些男孩子, 還會拍著他們的肩膀勉勵他們。 可就在這好好的時候, 他的手卻忽然被抓住。 一開始周子珩以為是太激動了,所以才會如此。 可下一秒, 周子珩就覺得不對勁。 紅疙瘩從手指到手臂密密麻麻起來, 眨眼間布滿全身。 他身體瞬間guntang, 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周子珩狠狠甩開那雙拉著他的手,就朝著后面倒去。 豐收眼疾手快伸手接住周子珩, 面色大變,“太子殿下!” 一邊將周子珩往后拖,豐收一邊指著前面的人大喊, “快將她拿下!” 現(xiàn)場一瞬間就混亂起來。 那個低著頭混進(jìn)人群中的人, 似乎也被變故嚇傻了,就呆愣在那,很快被按住制服。 豐收和周子珩終于看到了她的臉。 “徐迎月!” 豐收看著她的臉, 眼底滿是殺氣。 當(dāng)初就該直接處理了她! 她怎么敢, 怎么敢來害殿下! 周子珩看著徐迎月,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徐迎月被豐收喊了一聲, 再看看眼前的場景,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不...不...為什么會這樣...” “不該這樣的!” 那紙上明明寫的, 太子不能觸碰女子, 只是他心里的問題, 只要不要讓太子知道她是女子就好了,只要騙過太子,太子就不會有事,他的病自然而然也就好了。 說這個辦法,以前治好過人,只是因為太子的身份沒人敢嘗試。 她已經(jīng)走投無路,所以她來嘗試了。 她堅信她會治好太子的。 所以她才鋌而走險,女扮男裝,來接近太子碰到太子。 可怎么...太子還是發(fā)病了呢? 為什么?這和說的完全不一樣,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當(dāng)徐迎月被按倒在地,就要被拖走時,她猛地驚醒反應(yīng)過來。 “放開我,太子殿下,婢子是為了治好您的病,婢子不是故意要害您的...” 徐迎月的喊聲越來越遠(yuǎn),后來徹底沒聲了。 豐收看著周子珩的狀態(tài)磨牙,這也叫不害殿下? 她差點就要殿下的命了! 周子珩被抬回了宮中,太醫(yī)院提前得到消息,能過去的都過去待命。 蘇媱也得到了消息。 然后她就看到了發(fā)病的周子珩。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 除了臉稍微好點,全身密密麻麻全是紅疙瘩。 太醫(yī)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而且一直做了準(zhǔn)備,有條不紊進(jìn)行。 蘇媱查看了一下周子珩的狀態(tài),發(fā)現(xiàn)沒有繼續(xù)惡化,呼吸也慢慢平穩(wěn)過來,松了一口氣。 皇帝和皇后趕來看過周子珩后很生氣,質(zhì)問怎么保護(hù)的太子。 御林軍請罪,豐收欲哭無淚,跟著跪地請罪,交代情況。 “之前送出去的宮女?” 聽到徐迎月的名字,皇后心里一咯噔,馬上看上蘇媱。 蘇媱:“.......” 這名字她可沒忘,當(dāng)初給她寫請安信的,說自己是太子的女人。 周子珩之前就說將她趕出宮了,來了之后也沒任何蹤跡,她都快忘了這號人了,沒想到以預(yù)想不到的方式冒出來了。 混在人群中,女扮男裝拉周子珩的手,可真是...太大膽了。 這作風(fēng),蘇媱都要懷疑她是穿越女了。 皇后看著蘇媱有些擔(dān)心,皇帝倒是一時沒想那么多,下令一定要好好查清楚。 “問清楚為什么她要來害太子,背后的人是誰,挖地三尺也要給朕問出來!” 太子這么多年都平平安安過來了,也等到了仙子未婚妻,現(xiàn)在一切都好好的,卻忽然來了這無妄之災(zāi),皇帝不能忍。 太醫(yī)忙了一通,能起到的作用都起到了,就退出去了。 皇帝皇后也走了,蘇媱回到房間,給周子珩換了他額頭上的毛巾。 他有些發(fā)熱。 周子珩鎮(zhèn)睜開眼看到蘇媱,立刻解釋。 “蘇媱,孤真的沒想到她會忽然出現(xiàn),孤和她沒任何關(guān)系,都沒想到她會忽然來害人。” 蘇媱忙安撫,“好,好,我知道了,你別激動,好好躺著?!?/br> 之前沒見過周子珩,信任度沒那么高,可如今也和周子珩相處這么一段時間了,她對他還是信任的。 “我知道你無辜了,不用解釋我也知道,你不可能自己傷害自己?!?/br> “太好了,孤害怕你誤會。” 周子珩就怕他和蘇媱好好的感情,因為這個徐迎月再次回到冰點。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多想了。” 周子珩聽了松口氣,下一秒忽然抬手捂臉,將臉藏了起來。 “蘇媱你出去,你別看孤?!?/br> 他現(xiàn)在太丑了,不想讓蘇媱看到。 蘇媱:“...噗?!?/br> 她不想笑的,可周子珩捂臉的樣子太搞笑了。 她死死忍住后面的笑聲,“沒有影響了,你現(xiàn)在也是全皇宮最帥的崽?!?/br> “真的嗎?” 周子珩眼睛偷偷看出來。 “對。”蘇媱輕輕去拉他的手,“你手上很嚴(yán)重,別碰臉?!?/br> 周子珩看蘇媱?wù)鏇]異色慢慢將手放下,看看手磨牙。 “這次孤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還敢拉孤的手...” 話說到這里,周子珩面色一變,“蘇媱...” 蘇媱忙道,“沒事,沒事,不就是被拉了一下手嗎?沒事,洗一下就好了?!?/br> “怎么能說沒事...”周子珩憋了一下,“孤...臟了。” 滿身紅痕的周子珩控訴,“孤都臟了?!?/br> 蘇媱:“……” 忍了一秒,最后硬是沒忍住,蘇媱噗一聲笑了出來。 “別鬧,臟什么?!?/br> 還孤都臟了,什么鬼! “不要胡說了?!?/br> 周子珩:“...真的不臟嗎?你不嫌棄吧?” “不嫌棄,你這是受害人?!?/br> 周子珩點頭,“等孤好了,一定好好搓洗這雙手?!?/br> “好?!?/br> 蘇媱覺得周子珩大概是發(fā)燒,所以腦子有點混亂。 幸虧吃過藥后,燒就退下去了,蘇媱也不用一直著急想辦法了。 蘇媱松了一口氣,不過雖然退燒了,可是周子珩的難受還是一點沒少。 整個人難受,一直睡不著,一個勁讓蘇媱去睡,蘇媱哪里放心,一直沒去。 后來太醫(yī)開了一副藥過來,周子珩吃過藥就昏睡過去,睡前還念叨著讓蘇媱去睡。 蘇媱裝作去睡的樣子,他才放心睡過去。 睡過去后,就是夢里也皺著眉頭。 蘇媱守著他,拉著他的手不讓他亂抓,到了后半夜才睡了一下。 東宮一片安寧,相隔不遠(yuǎn)的刑部大牢,卻驚心動魄。 “還不快老實交代!” 一遍遍的審問,徐迎月的回答都是一樣。 “我沒有刺殺太子殿下,我穿男裝不是為了刺殺太子殿下,是為了治好太子殿下的病?!?/br> “還不快老實交代!” 可上了刑拘了,徐迎月也沒改口。 問她怎么知道周子珩行蹤的,她不說,也不交代怎么混進(jìn)去的。 “我就是偶然知道的,沒人和我說,也是偶然混進(jìn)去的。” 她不承認(rèn)自己是謀殺,問她背后指使人,她說沒有,沒人指使。 徐迎月自覺就是如此,不管怎么逼問都沒改口。 她能活著出來,確實是有人暗中幫忙,將她放出來,并告訴她這些,可是她不是被人指使的。 她怎么會去殺太子呢?絕無可能。 不管怎么逼問,甚至上了刑,都沒改口。 在徐迎月被逼問時,京都最熱鬧的春滿樓某雅閣內(nèi)。 正慢悠悠搖晃飲酒的錦袍男子,手忽然一頓,下一秒,著夜行衣的男子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后面。 跪下后低聲稟告,“人正被刑部審問,需要將她處理嗎?” 錦袍男子淺淺飲了一口杯中酒,看顏色是紅色的,也就是說最近大熱的果酒。 這果酒是仙子教人釀的,味道很不一樣。 因為釀出來的很少,早就別人搶完了,一般人都喝不到。 他細(xì)細(xì)品了品才閑閑道,“不用?!?/br> 男子欲言又止,卻不敢質(zhì)疑,“屬下告退?!?/br> 正要退下就聽錦袍男子道,“你沒暴露身份,她不知道,不用擔(dān)心?!?/br> 徐迎月還強(qiáng)撐著沒交代,卻不知道自己只是被人當(dāng)槍使了,利用她來殺周子珩,如果殺死了周子珩,那就徹徹底底結(jié)束。 可惜沒能如愿。 不過就算沒死,能離間太子和仙子的感情也不多。 也算是有收獲吧。 錦袍男子想著,耐心解釋了一句。 “是?!焙谝履凶用?yīng)下。 話音落下,人已然不見蹤影。 錦袍男子去拿酒壺,卻發(fā)下空了。 旁邊還有一個酒壺,他頓了一下倒了一杯,可才倒出來,他卻失去了興致,隨手將酒壺丟下,吐出一句話。 “真沒意思。” 到底不是果酒,千篇一律的,真沒意思。 他拿手撐著桌子,朝對面看去。 對面正好是花魁在表演,春滿樓花魁千金難求,多少人為之瘋狂。 除了花魁,春滿樓還有很多出色的姑娘,你想要什么樣的都有。 可男子卻興致缺缺。 不管怎么千變?nèi)f化,不過是凡人,沒意思極了。 錦袍男子起身,打開扇子,熟練搖扇離開。 人從花中過,片葉不沾身。 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