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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瑾倒是不在意,說道:沒事,大不了你養(yǎng)我唄,等我嫁出去了,讓我丈夫來還你的情。 你! 司寇博瀚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眼神憤怒的看著秦瑾,說道:你想都別想! 秦瑾一愣,說道:你也太小氣了吧? 聽著,想嫁人,也要問過我同不同意!司寇博瀚已經(jīng)出離憤怒了,他的眼神盯著秦瑾,一字一頓說道:沒有我的同意,你、想、都、別、想! 秦瑾是被司寇博瀚的模樣嚇住了的,她從來沒有講過,這家伙,如此的危險的一面。 下意識的,她把手上的盒子遞了過去,司寇博瀚看了一眼,那鮮艷的紅色,又看了一眼那花瓣一般嬌嫩的唇。 他的眸色微暗,看著有些嚇人。 秦瑾后退了一步,被司寇博瀚給阻止了,他張口說道:別動。 是個男人,都喜歡心愛的女人穿自己送的衣服,戴著自己送的首飾,用著自己送的東西。在這一點上,司寇博瀚也不例外。 他伸手在盒子上劃了一道,而后涂抹在秦瑾的唇上。 一點一點,他抹得很認真,像是在做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眼中還有著深情。 她的唇很美很軟,每一次觸碰都像是要把他給融化了一般,比他碰到過的最柔軟的花瓣,還要讓人迷戀。 秦瑾僵硬著身子,心下想要阻止,卻在觸及到司寇博瀚的眼神后,放棄了掙扎,總覺得,如果這個時候,不順著他的話,會發(fā)生很可怕的事情。 好了嗎?秦瑾問道。 其實她現(xiàn)在還有一點發(fā)怵,不明白,司寇博瀚怎么變化這么大,不,或許是他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樣子的,只是她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沒有。 司寇博瀚眼神幽暗的看著秦瑾,他的鼻翼間,還能聞到玫瑰的花香,那唇這樣想著,他像是被蠱惑了一般,緩緩的靠了過去,并阻止了秦瑾的離開,他的頭距離秦瑾的唇越來越近,或許是因為還殘存著一點理智,他并沒有吻上那個最想要親吻的地方。 而是偏移了些許,吻在了嘴角那個地方。 不錯,挺好看的。他在親完秦瑾以后,就把人給放開了。 或許是因為他的表情太過自然了,秦瑾居然有種自己以為他在占便宜的感覺,是一種錯覺的感覺。 她古怪的看了司寇博瀚一眼,心下不停的猜測著他這是什么意思。 因著對方?jīng)]有明說,秦瑾根本就不敢自作多情的,往司寇博瀚看上了她,這一點上去想。 如此,也正好和了司寇博瀚的意。 他不說不是因為不喜歡,而正是因為喜歡,很多事情才變得畏手畏腳的,他能夠看得出來,秦瑾的情商是比他還低的存在,且她并沒有什么戀愛的心思,若是貿(mào)貿(mào)然的對她進行表白,很可能明明能到手的鴨子,就這么讓她撲通撲通的飛走了。 那可不是他樂意看到的事情,因此,司寇博瀚難得的,耐心等待,反正只要一直把人放在眼前,誰都別想從他的手里搶人。 到最后,她還不是要嫁給他。 司寇博瀚想了很多,他把唇脂盒放在了桌子上,干巴巴說道:會打扮的女人,才有人疼,美一點,不會錯的。 秦瑾: 您是老大,您說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她都有點懶得和這種人計較了,不過秦瑾也沒有把唇脂盒還回去,畢竟,很少有女人會不喜歡這類東西不是。 她不迷戀,但也是喜歡的。 司寇博瀚走了之后,秦瑾是越想越古怪,她總覺得,這個司寇博瀚和她記憶中的那個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記憶中的那個有多乖巧,現(xiàn)實這個就有多危險難搞 第98章 乖張惡魔小團子的怨恨(16) 自從離開了杜府以后, 秦瑾就有點受寒了。 想來是夜里貪涼,所以才會這般難受, 但與往日不一樣的是, 這次的病似乎好得特別的慢。 再一次打了個噴嚏之后,秦瑾也沒有在意, 直接走了出去。 此時的天氣還算是不錯的, 陽光很是暖和。 她站在走廊上,眺望一會兒的景, 察覺到有人過來了,便收回了目光。 您怎么出來了, 爺吩咐過, 不能讓您任性的。來著是一個小丫頭, 她正是杜府里見到的那個,也不知道司寇博瀚和那邊的人說了什么,走的那日她一起跟了過來。 沒事, 就是在屋里呆得悶了,出來走走, 散散心而已。秦瑾接過丫頭手中的生姜水,笑嘻嘻的喝了一口。 才喝一口,她就感覺心臟處一陣難受, 這是她放下碗,自己給自己把了個脈,生命跡象在緩慢的減弱。 秦瑾的神情嚴峻,原主和上一個本身就帶病的不同, 這是一個很健康的身體,只是為何會突然這般風吹過殘葉,卷著走了。 秦瑾蹙著眉頭,腦中閃過許多的猜測。 沒有中毒。 她很肯定這一點。 這身體也沒有其他的問題。 那么,就只剩一種可能了。 秦瑾才抬頭,就聽見外面有人過來,說是要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