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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天老爺啊,我不活了啊,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上一個兒媳婦兒跟著別人跑了,這個兒媳婦兒又是這么個不好惹的,大清早的發(fā)神經(jīng)打人罵人,青天大老爺啊我不活啦 她這是想要把壞名聲給按到姜淺頭上,卻是著實(shí)小看了村里人的智商。 姜淺到底是多能干,村里誰家不都是看在眼里饞在心里多少婆婆在背地里面眼紅趙婉鳳都說劉家這是祖墳冒青煙,才能找到姜淺這樣的好兒媳婦兒,雖然吃的有點(diǎn)多(一頓三四個拳頭大小的窩窩頭),架不住人家能干啊,誰家的兒媳婦兒能一個人收割整整十幾畝土地還大氣兒都不帶喘的誰家的兒媳婦兒能隔三差五的進(jìn)山打兩只畜生回來的誰家的兒媳婦兒過年殺豬的時候能一個人直接制服一頭豬的 更要命的是,村里人都是見識過原主姜淺到底是對劉家多好的,趙婉鳳這么鬼哭狼嚎想要洗白,沒有一個人相信的,都覺得一定是劉家做事太過分了才惹得姜淺回娘家的,劉家歡和他前妻的事兒再一次被人們翻了出來。 我就說當(dāng)初他們兩口子離婚是有隱情的吧搞不好是劉家出的陰謀,其實(shí)沒有離婚,只是讓劉家歡和她在城里另安了一個家,享受齊人之福呢! 哎呀媽呀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你說這姜淺雖然壯了一點(diǎn),也算是個美人,咋還就看中了劉家歡了這里面肯定是有隱情。 各種消息傳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他們真的親眼看見了一般。 趙婉鳳的洗白計(jì)劃徹底失敗,劉家的一家子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這一大家子都被姜淺給慣壞了,哪里能夠沉得住氣,沒有幾天功夫就和隔壁老王家杠上了,以前他們家沒少占老王家的便宜,比如蓋房子的時候多往老王家院子那邊挪挪,村里劃土地的時候多往老王家地里面劃拉兩下子 老王家對劉家早就頗有怨言,只是他們家人丁不算多,加上老王自己也就只有四個壯年男丁,還不夠姜淺一只手的,也就一直都忍著,趙婉鳳還以為是老王家沒脾氣呢,今兒可算是見識到什么叫做老實(shí)人發(fā)火了,老王家四個壯年男人把她老伴兒劉衛(wèi)國、大兒子劉富強(qiáng)、小兒子劉家歡都給按在地上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揍了一頓,那叫一個慘,尤其是小兒子劉家歡,那小胳膊小腿的根本就是個活靶子,被人揍得牙都掉了兩個,要不是最后村長過來勸架了,恐怕其他的牙也保不住。 麻煩還不止眼前這一樣。 以前劉家有姜淺,那就等于多了將近十個大老爺們兒,干啥事兒都利索,莊稼里面的活兒根本就不用其他人cao心的,還能兼顧一日三餐照看大大小小親生的別人的妯娌的一共八個孩子,現(xiàn)在姜淺帶著兩個娃回娘家了,這些活兒就都落在了劉家人的頭上。 劉家歡是城里的教書老師,最多也就一周回家一天,就算回家了他那點(diǎn)子小胳膊小腿的也幫不上什么忙,反而只能拖后腿,莊稼地里面的活兒落在了劉衛(wèi)國和劉富強(qiáng)身上;家里面還有六個皮猴,劉富強(qiáng)的老婆胡秀秀照看的手忙腳亂;一日三餐的活兒落在了得有五六年沒有做過這種事兒的趙婉鳳身上,一大家子九口子,一日三餐不重樣兒 才一個星期,劉富強(qiáng)和劉衛(wèi)國黑了,瘦了,臉上手上的皺紋都多了;胡秀秀原本保養(yǎng)得和花一樣的臉也老了得有五六歲,脾氣也大了,動不動就扔下筷子罵人;六個皮猴也都看不出來原來干干凈凈的樣子,衣服上泥巴面湯菜葉子雞屎,頭上糊著一層頭油;趙婉鳳的腰彎了,再也直不起來了。 這時候一大家子才開始懷念起來姜淺的好來。 想想當(dāng)初姜淺在的時候,這些事兒都是直接扔給她做的,根本就不用他們這些人出力,跟別提現(xiàn)在一個個累的和孫子一樣,趙婉鳳悔得腸子都青了,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讓姜淺回娘家的。 恰好今天是劉家歡回來的日子,這男人一個星期沒在家里,躲過了不少麻煩事兒,根本就不知道沒有姜淺的這個星期里面,家里是怎么過的,若無其事從外面回來進(jìn)了自己屋子,先是從屋子里面?zhèn)鞒鲆宦暸?,劉家歡從屋子里面怒氣沖沖出來了,一手拿著一個被弄臟的布包,另一只手揪著胡秀秀家老大的耳朵,直接就拖到了堂屋里面。 誰讓他到我屋子里面的我不是說了不要讓小孩子在我的屋子里面亂翻亂畫嗎!劉家歡的臉色難看的像是要?dú)⑷?,手上的青筋都突出來了,疼的那小子哇哇大哭,可把胡秀秀這個當(dāng)娘的給心疼壞了,趕緊就把孩子從劉家歡的手里奪了過來,白了劉家歡一眼。 不就是進(jìn)屋翻個東西嗎,至于把孩子耳朵都擰成這樣子嗎,還是讀書人呢,哦,進(jìn)城當(dāng)老師了了不起了,看不起我們這些窮親戚了是吧 趙婉鳳也覺得小兒子這么做有些過了,也跟著勸:家歡,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孩子喜歡調(diào)皮搗蛋是難免的,你是當(dāng)叔叔的,怎么還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呢。 劉家歡雙手握拳,手上青筋一根根凸起,牙齒也咬的咯咯響,渾身都在顫抖,眼眶子都紅了,看得出來是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堪堪沒有發(fā)作,他在那邊冷靜了一會兒,從牙縫里面擠出來一句話:媽,你知道這布包是誰的嗎 趙婉鳳從來不注意小兒子往家里面帶回來什么,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yáng)的布包到底是誰送的,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你都拿回來了,還能是誰的,難道還能是姜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