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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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從房間里離開之后,他在海里翻滾了半宿才讓冰涼的海水將他沸騰的欲望澆下去。 早上看到這樣撩人的小春又讓他才平息的渴望開始漸漸的鼓噪起來,她大概還沒有意識到現(xiàn)在這副模樣多么撩人,多么想讓他立刻將她壓回床上,不讓她起床。 她從來沒有意識到,每天、每天,他都是以什么樣的目光去看她的。 現(xiàn)在的她也沒有意識到,甚至還是那么毫無防備的,細(xì)軟的小手揉了揉眼睛,明明是明艷的容貌但這動作卻讓她有幾分可愛的稚氣,濃密的墨綠色長卷發(fā)披散在臀腰之間,讓人順著發(fā)絲將目光滑向了吊帶裙里藏著的臀和修長筆直的腿。 奧格覺得自己完了,他對她的欲望就像開閘的野獸。 小春還沒有意識到他的內(nèi)心住了一頭野獸,還把他當(dāng)成一個溫柔的好哥哥,她墊著腳在他臉頰上留下了淺淺的吻,他聽見她說:“哥哥,我等你回來?!?/br> 說完這句話,小春害羞的笑了笑。 大概是想到了這是昨晚他對她說的話,他們都明白這句話里暗示著什么,她垂下眼,彎彎翹起的長睫毛微微扇了扇,更害羞了。 可是這副模樣讓奧格心中更加翻騰了。 她怎么永遠(yuǎn)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誘人呢? 以前是傻傻的,以為原型是個雄性就光溜溜的過來向他炫耀,非要和他睡在一起,結(jié)果夜里變回了少女人形,也是那么光溜溜的…… 他一直在忍耐,她知道嗎? 他一把摟住她纖細(xì)柔軟的腰肢讓她落進他的懷里,“納克人的問候禮儀不是剛才那樣的。” 那樣淺淺的親一下臉頰算什么,早安問候? “那是什么樣的……呀!”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剩下所有的話都被奧格吞進了肚子里。 甜蜜的汁水都被掠奪了。 等結(jié)束這一吻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軟了。 被他抱著放在沙發(fā)上,她見奧格蹲下來,黑色金絲的大氅也流暢的滑落在他身側(cè),黑色金邊的納克人傳統(tǒng)服裝將他緊致的好身材包裹著,只有她知道衣服下的身體是多么有力。 他蹲在她面前,直視她的眼睛,春來見到哥哥一向溫柔眼睛此刻沉沉的,金色的眸子深沉的,甚至在靠近她時,那雙瞳孔會忽然收縮成一條線。 已經(jīng)和奧格在一起生活那么久的她,當(dāng)然懂得這是奧格在盯著獵物時的神色,危險、兇猛。 “哥哥……” 奧格的聲音貼在她的耳邊,“等我回來,回來之后,我不會讓你在三天內(nèi)離開這個房間的?!?/br> 現(xiàn)在他只想立刻打敗蒙鷹,然后回來和小春在一起,躺在那張狹窄的床上,將兩個人陷入漆黑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對她為所欲為。 讓她離不開他的床。 讓她哭著喊他“哥哥……” 說完之后,他起身離開了房間。 速度快得春來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奧格也怕自己一直留戀下去,他需要戰(zhàn)斗來平息內(nèi)心的渴求。 * 奧格走之后,春來在沙發(fā)上坐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狀態(tài),臉頰還是熱辣辣的,大早上就親得那么激烈,“哥哥真是……” 想到他那深沉的眼神,原來哥哥不止在盯著敵人的時候會露出那種可怕的眼神,在那個時候也會變成那樣啊…… 昨天夜里,他是不是也想繼續(xù)和她做下去??? 春來捂著臉,想到剛才奧格留下那句“三天不讓她下床”,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哥哥真是說什么奇怪的話!” 等到洗漱的時候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脖子,那些淺紅色的草莓印從耳朵后面一直蔓延到胸口,她下意識攏著胸口,“哎!哥哥真是!” 真是什么? 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臉上卻是不自覺的蕩漾著甜笑。 哥哥也喜歡她呢。 也? 是啊。 其實她一直喜歡哥哥的。 一直。 哥哥對她那么好,上下兩輩子,對她最好的。 以前她也會分不清對他是兄妹之情還是男女之情,甚至不敢去多想,但是她也會因為有其他女孩子向哥哥告白而吃醋,也會因為哥哥不捅破他們之間的那層窗戶紙而苦惱,也會因為那天晚上其實是和哥哥做了而內(nèi)心有隱秘的喜悅。 現(xiàn)在,他們算是說開了嗎? 算吧? 春來一邊刷牙一邊想,看著被親到胸口的吻痕,想到剛才臨走時的熱吻。 等哥哥回來,一定要和他說清楚。 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她的?。?/br> 那天晚上,他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灌醉她,故意不睡機器人,故意和她糾纏在一起的? 那些曾經(jīng)因為小誤會而有的煩惱,現(xiàn)在都變成了惱人的小甜蜜。 連刷牙都忍不住笑。 她就在家乖乖的等哥哥回來。 她已經(jīng)不自覺的的打開隨身帶的衣服,要穿哪件呢? 害羞的將臉埋進衣服里,以前當(dāng)他是哥哥,所以穿著吊帶裙也沒有注意,以后要多注意啦,她翻出一件最保守的衣褲,嘟囔著:“哥哥不是一直喜歡她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嘛……” 剛洗漱完,春來的終端手環(huán)響了,老舅的聲音響了起來:“琥珀消失了!” “什么?” “趕緊回來,找琥珀!” 春來趕緊套上衣服,往酒店趕過去。 可是奧格家距離珍珠酒店太遠(yuǎn)了,回去的方法只有兩種,要么是坐晃晃悠悠的海底巴士,要么是開海底航行器。 他倆這次來的時候開的是海底飛行器,但是奧格參加圣位之戰(zhàn),已經(jīng)將飛行器開走了。 他們都沒有想到會有琥珀消失了這種緊急情況,春來匆忙之間只得坐上了慢悠悠的海底巴士,想著等一會兒看到有公共航行器了再換乘。 雖然她心里著急,但是海底巴士還是慢悠悠的,巴士上還放著圣位之戰(zhàn)的實況轉(zhuǎn)播,春來的視線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只見鏡頭在交戰(zhàn)雙方上晃了晃,春來看見了奧格那張英俊的臉龐出現(xiàn)在鏡頭前,即使在全息投影里,奧格也仍是那么英俊,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用那雙金黃色的眼睛瞥一眼鏡頭,就足以讓鏡頭前的女觀眾迷倒了。 巴士里的女性果然倒抽一口涼氣,“那些投票廣告攤位上的奧格斯特殿下果然沒有真人有氣勢!” 納克王和王后也出席了,納克王看起來仍舊那么蒼白病弱,即使在講話的中途也總咳嗽,王后在旁邊似乎壓著翻白眼嫌棄的欲望,一直忍著。 春來聽見巴士里的人議論:“我們的王好久沒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了,他怎么病得這么嚴(yán)重?不會要去世了吧?” “別胡說,‘真我公司’不倒,我們的王就不會去世!” “呵,你是在‘真我公司’上班的吧?放心吧,就算這一任納克王去世了,下一任納克王也會繼承公司的,不會丟了你的飯碗?!?/br> “你懂什么?。渴俏嵬踝岀焖{城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的!換個人上位也未必有他的實力了。” 提到珈藍城和現(xiàn)任納克王,沒有人不承認(rèn)一句,確實是現(xiàn)任王給珈藍城和納克族帶來的繁榮和發(fā)展。 就算現(xiàn)任王出身血統(tǒng)低,繼承王位的方式飽受詬病,但是崇尚武力的納克族也沒有造反,還是都佩服他帶領(lǐng)納克族崛起的能力。 還是很受普通平民歡迎的。 納克王講完了話,春來看見奧格的老師也出現(xiàn)了,他也穿著隆重的納克族黑色禮服,端著兩把劍跪向納克王,納克王蒼白見骨的手指輕輕碰了碰他的頭,老師站起身繼而向身后的一座雕像跪了下去。 春來這才看見眾人的都跪拜的雕像,是一個穿著納克王族禮服的男人雕像,雕像是等身大小,看起來平平無奇,他雙手扶著一柄劍站立著。 只見老師膝行到雕像下面,親吻了那把雕像劍,接著嘴里振振有詞。 再起身時,端著兩把劍宣布這兩把劍都是超金屬礦石神兵利器,符合圣位之戰(zhàn)的要求。 這時春來聽見前面座位兩個納克男人討論道:“都說先祖留下了寶藏,可是這么多代王沒有人找到?!?/br> “你傻啊?那是傳說,怎么可能當(dāng)真?” 直播里老師宣布完之后,將兩把劍各自遞給了兩位候選人,奧格接過劍抽出劍揚了揚,身后被隨機分配古來的納克族青年就集體嘶吼起來。 蒙鷹王子也依葫蘆畫瓢學(xué)了一下,雙方從一開始就爭斗起來。 很快兩方就大了起來。 春來聽見前座兩個納克男人開始評論道:“初賽就是一場表演賽,所有人都是被監(jiān)控的,除了兩位殿下之外所有人都有被植入幾個監(jiān)視器,生怕他們會趁機攻擊沒有防備的殿下。” “這位奧格斯特殿下雖然是私生子,但是聽說吾王對他很是看重,特意派了王室護衛(wèi)隊的人保護,而且怕王后在隨機分配隊員的環(huán)節(jié)從中作梗,還特意派自己的管家監(jiān)視隨機cao作?!?/br> “生怕有人是王后的jian細(xì)傷害奧格斯特殿下?!?/br> “不過也不怪王后那么忌憚這位,蒙鷹殿下看著是沒有這位長得好……你看那些女觀眾都發(fā)癡成什么樣了?” 一個男人嗤了一聲,“初賽沒意思,得決賽的時候,兩位殿下真刀真槍,變成原型,牙撕爪撓才能看出我們納克男人的雄風(fēng)來,現(xiàn)在不過是作秀給外面這些游客看的?!?/br> 雖然這么說著,但是鏡頭之中那些跟隨在兩位殿下之后的年輕納克人紛紛變成原型,兩個人每人身后跟著一千多人,瞬間變成原型的場面特別壯觀。 奧格騎在一條黑色巨龍頭上,向前方揮劍進攻! 那樣子就像是率領(lǐng)了一千頭巨龍在進攻一般,轟隆隆的,一下子連海水都被攪混了,鏡頭都不清晰了。 前座的納克男人嘖了一聲,“這些年輕人太愛秀,明明規(guī)定不讓在初賽變成原型比賽的,可是那些只參加一場比賽的年輕人急于在姑娘們面前表現(xiàn)自己,當(dāng)然要變成原型了,讓族里的姑娘看看它尖利的牙齒和鋒利的爪子?!?/br> 另一個男人道:“能理解嘛,過幾天就是送求愛蚌的季節(jié)了,這時候不戰(zhàn)士身體實力,求愛蚌會送不出去的。” “我們之前參加比賽的時候不也是這樣急哄哄的嗎?” 說到這里,這倆人談話之間充滿了回憶。 鏡頭里兩隊人翻江倒海,鏡頭始終在奧格和蒙鷹之間切換,兩個人都十分沉著,屬下紛紛沖出去撕咬,他們所在的巨蛇也開始接觸撕咬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鏡頭一陣亂晃。 不止鏡頭亂晃,春來感覺到周圍的海水都在晃動。 簡直是地動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