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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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她說,大家也很慎重。誰也沒問自己是否能活著離開這種問題,在變化莫測的恐怖副本里,毫無意義。 當然,他們也害怕聽到否定的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到第四個人剛一問完,手中筆轉(zhuǎn)動速度變得出乎意料快,劉文竹盡量控制住不去發(fā)抖:“已經(jīng)到極限了?!?/br> 這本身就是個不完整的道具。 她話音落下的瞬間,細長的筆中間一截突然鼓起來,像是往里面打了氣一樣。 “快松手!”劉文竹叫了一聲。 下一秒,筆當場炸開,飛出去的筆尖狠狠戳進了對面人的胳膊,一聲悶哼聲響起,李笑捂住泊泊流淌血的傷口,驚出一身冷汗。 紀珩從檔案柜里抽出幾本檔案:“走。” 剛剛的動靜有些大,難保不會引來人。 然而沒有上鎖的門卻是怎么也拉不開。 禍不單行,李笑身體突然不受控制,不顧胳膊上的傷口,用頭猛地撞柜子自殘,口中卻道:“救,救我……” 劉文竹皺眉:“被上身了?!?/br> 紀珩看向靈值比較高的一位玩家:“你去把鬼引出來,我來動手解決?!?/br> 那人也沒有遲疑,按照計劃行事。 · “不得不說,這里食堂飯菜的味道不錯?!睆堃俅蛄藗€飽嗝。 探案過程比想象中的輕松,適才查找完線索,他便和蘇爾去了食堂。 蘇爾沒吃幾口飯,頭還在隱隱作疼,想著趕緊回寢室小睡一會兒。 他們這一層,住的基本都是玩家,剛到拐角便能聽見些聲音,張屹愣了下:“他們回來了?” 不但回來了,還都聚在一個宿舍。有幾人看著十分狼狽,渾身血污。 今天食堂有香鍋,兩人身上帶著些飯香,現(xiàn)在站在門口,多少有些招人嫌。 張屹在氣氛進一步尷尬前,及時轉(zhuǎn)移話題:“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要不要交換?” 劉文竹笑容虛弱,似乎受了些小傷,望向其他人,見大家都沒什么意見,便點頭說:“好。不過希望你們的線索管用?!?/br> 張屹看向蘇爾,后者也同意分享。其實對蘇爾來說,交換信息得不到什么好處,就算他什么都不說,紀珩肯定也會把在檔案室的經(jīng)過告知,只是那樣就有些下作了。 措了下詞,蘇爾進行總結(jié):“在我們之前來過一批玩家,差不多全軍覆滅;保潔員是被同事殺害,因為她是陳校長的堅決擁護者,而其他保潔員包括宿管已經(jīng)投靠戴校長;學校按資排輩,戴校長表面看沒有競爭資格,實則一直沒放棄,暗中籠絡宿管和保潔員;如今看,戴校長或成最大贏家。” “……” 信息量有些爆炸了。 短暫的沉默后,劉文竹咽了下口水:“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蘇爾:“保潔員實力不強,連我都能對付,可見才死沒多久。找到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仔細勘查。這里又沒外來人員,嫌疑犯不外乎學生,其他保潔員,或者宿管員?!?/br> 接著又平靜地說出如何側(cè)面排查了其他人的不在場證明,利用兇手的心虛做文章。 再詳細點的蘇爾不愿意過多贅述,他其實還發(fā)現(xiàn)了證據(jù),并準備用這個換取給自己,紀珩還有張屹的一個甲字評價。 “也就這些了,”一口氣說了太多話,蘇爾忍住想喝水的沖動,問:“你們在檔案室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話一出口,發(fā)現(xiàn)好幾人的目光同時閃避。 劉文竹尤為尷尬,她還能說什么,能說他們請了筆仙又費大功夫逃出生天,探出的線索還沒有對方踏踏實實破案得到的多? 沉默中,余光忍不住瞄著紀珩胸牌上閃閃發(fā)光的‘雞犬升天,’抿了抿唇……原來這就是當雞犬的感覺么? 作者有話要說: 蘇爾:真相只有一個! 其他玩家:666! 月季紳士書海先生神算子鬼王:紀珩就是個不起眼的背景板。 紀珩:勿cue,比當工具人好。 月季紳士書海先生神算子鬼王:…… 第49章 出淤泥而不染 蘇爾還在等答案。 劉文竹又不好什么都不說,其實開始她覺得交換線索是對方占便宜,如今殘酷的事實擺在面前,她略一思忖,說:“沒錯,戴校長想上位?!?/br> 蘇爾看著她……然后呢? 劉文竹:“你要小心陳凌峰,他是個想要不勞而獲的人?!?/br> 蘇爾對這個玩家有印象,來得第二天就想給自己添堵。 劉文竹繼續(xù)說:“他被打暈在檔案室,算是得到了些教訓,但心中肯定不忿。” 拋磚引玉,蘇爾以為后面的才是真正有用的線索,哪知劉文竹說完這段,就再沒吭聲。 沒人說話,氣氛瞬間尷尬起來。最后出來解圍的是紀珩:“再晚一些,食堂就沒飯了?!?/br> 眾人如夢初醒,狀似隨意閑聊,迅速脫離‘是非之地’。 紀珩是最后出門的,臨走前把帶出來的檔案遞給蘇爾:“看看?!?/br> 蘇爾想了想還是回自己寢室,張屹眼饞文件袋里的東西,厚著臉皮一并跟了上去。 常年在閱讀理解里泡著,蘇爾早就練就了一目十行的本事,很快看出些門道:“宿管和保潔員工資縮水了近三分之一,戴校長如果用金錢籠絡,讓他們反水不難?!?/br> 張屹:“改造營有內(nèi)斗是好事?!?/br> 蘇爾嗯了聲,認可這種說法。 說著正事,張屹卻突然來了個轉(zhuǎn)折:“你下午有什么安排,帶上我一起?” 現(xiàn)在手頭的線索一下豐富了,偶爾浪一浪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我的武力值不高,”蘇爾低頭一張紙翻看文件,頭也不抬說:“如果想躺贏,紀珩才是優(yōu)質(zhì)選擇。” 他說得是實情,因為太過造作把自己給坑了也不是沒有過的事情。 “實不相瞞,我以前一直認為紀珩是命運之子?!?/br> 蘇爾抬起頭,目中流露出一絲興味:“哦?” 張屹重重點頭:“他在游戲里的部分經(jīng)歷堪稱傳奇,聽說十次下本有八次都能帶出道具?!?/br> 短暫的羨慕完,又盯著蘇爾:“但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你才是……你是命運的嫡長子,他頂多算是庶子,嫡庶有別?!?/br> “是么?” “當然?!?/br> 秒答完意識到情況不對,那一聲問句好像是從身后傳來,張屹僵硬地轉(zhuǎn)過身,猝不及防就和紀珩四目相對,干巴巴笑了兩聲:“怎么這么快就吃完了?” 紀珩走過來,張屹條件反射用腳蹭著地面把凳子往后推了一下。 紀珩自然不會因為句玩笑話計較,直接路過他站在蘇爾面前,后者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枚染血的耳墜。 蘇爾:“在水房夾縫里發(fā)現(xiàn)的,可以從保潔員那里換個甲字?!?/br> 雖說不足以成為關鍵證據(jù),但事情一旦鬧大,兇手絕對經(jīng)不起細查。 想到這里,蘇爾笑了笑:“我打聽過,幾天前有個保潔員病了,剩下兩個近期精神狀態(tài)不大好?!?/br> 紀珩:“正常?!?/br> 一個死人又活生生出現(xiàn)在眼皮底下,偏偏他們還不敢去細究。 蘇爾把耳墜包好給了張屹:“被殺的保潔員也是個狠角色,明明可以展開報復,但就是在兇手面前晃悠。” 長此以往,精神上還不得崩潰? 張屹不可置信:“我來保管?” 蘇爾:“你去找保潔員談判,把屬于我們?nèi)齻€的甲字評價拿到手。順便幫我個忙,在校園內(nèi)散播陳校長殺害保潔員的言論?!?/br> 張屹:“???” 蘇爾:“這是我之前和宿管的一個約定?!?/br> 只不過那時他還以為宿管對陳校長忠心耿耿,視馮校長為大敵,不料兩邊通吃。 張屹深深看了他一眼,猜不透蘇爾究竟還和多少人有不正當?shù)慕灰祝骸澳憧上牒昧耍壳氨崋T墜樓的消息被壓了下去,一旦傳開肯定會鬧得沸沸揚揚?!?/br> 蘇爾點頭:“無妨,越混亂越好?!?/br> 紀珩看出蘇爾還有支開張屹的意思,果然人剛一離開,便拿出胸牌放在桌上:“保潔員曾對我強調(diào)過,司秦明嬌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孩子。” 這句話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紀珩瞥了眼胸牌,沒過幾秒便說:“你想復雜了?!?/br> 蘇爾皺眉。 紀珩笑了:“保潔員聰明么?” 蘇爾搖頭,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后,保潔員都稱不上睿智,否則也不會遭同事殺害又被自己無限刷怪。 “那就按照字面意思理解,”紀珩指關節(jié)輕輕敲了下桌子:“司秦明嬌很優(yōu)秀?!?/br> 在改造營,衡量人優(yōu)不優(yōu)秀的標準只有一個:甲字評價。 司秦明嬌很有可能得到了甲字評價。 聽到這里蘇爾盯著胸牌上早已變成灰色的數(shù)值,靜默不語,他原本打算利用宿管跟校長搭上線,再拿一個甲字就集齊了,現(xiàn)在看來情況未明前還是緩一緩的好。 “蘇爾!”張屹像是一陣風慌慌張張跑回來,喘著大氣說:“先前送學生去做實習工的大巴提前回來了,說是有三個學生在那里出了意外,要找人替上?!?/br> 看他這副樣子蘇爾就知道午睡計劃多半是要破滅。 結(jié)局絲毫沒出現(xiàn)意外,張屹氣還沒喘順,便苦著一張臉說:“被選上的是我們幾個?!?/br> 蘇爾點頭:“或許和拿到甲字評價有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