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結(jié)婚之后 CP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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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撞上了許久不見人進來,特意出來尋他們的林夫人。 林夫人先是看見他們,正說著怎么還在外面,目光往后,便看見了畢庭也在。 便說:“哎呀小庭,你怎么這會兒才來呀,我說剛剛怎么沒看見你呢?!?/br> 林家畢家是同行,兩家孩子年歲又相近,早年畢父還在的時候,兩家也交往過一段時間,要說起來,兩家兄弟也能算做是一起長大的了,不過同行是冤家,關(guān)系到底不親不疏的,隨著畢庭和林朔秋先后接手大權(quán)之后,林朔秋又一向與畢庭合不來,兩家來往就更少了。 不過林夫人一向不太清楚商場上的事情,對畢庭做過什么更不了解,只還將他當作從前來家里做客的少年,親切又熱情地招呼他。 畢庭倒是很會順竿子往上爬,說:“不好意思伯母,路況不好,稍微來晚了一點?!?/br> 又微笑著贊美她:“伯母今天真美,任誰看都只有三十歲?!?/br> 林夫人被他哄得直笑,樂不可支地,把旁邊的林朔秋氣得直翻白眼,恨不得掏耳朵洗洗。 卻又不好再說什么,只能忍住一肚子氣地,讓畢庭進了他們家大門。 里頭宴會廳已經(jīng)熱鬧起來了,因為人比較多,餐食都是采用自助的形式,室外又冷,全部人都集中在了大廳里頭,人影穿梭,衣香鬢影,頭頂?shù)鯚羧A麗,折射出璀璨的光彩。 樂隊在大廳一角彈奏樂曲,還專門請了主持人來調(diào)節(jié)調(diào)動氣氛,等林初時他們也進去了之后,林朔秋走到臺邊,朝臺上的主持人打了個手勢,那主持人會意,又說了幾句熱鬧話,就把話題引到宴會主人身上去:“……那么下面,先請我們的林家大少爺上來講幾句?!?/br> 林朔秋走上去,接過主持人遞來的話筒:“感謝各位百忙之中抽空來到這里,今天本不是一個特殊的日子,但是因為這段日子以來我家經(jīng)歷頗多波折,終歸是化險為夷,也算云霧散盡,迎來了好結(jié)果,我們家也發(fā)生了幾件喜事,想與諸位分享……” 林初時和聶寒站在臺下,一起扶著他爸的輪椅,他爸生了場大病,身體到底大不如前了,又是剛剛出院,不能過度勞累,現(xiàn)在家里都備著輪椅,供他隨時累了可以坐下。好在林父沒有一般老人的倔脾氣,無論如何不肯承認自己的虛弱,還算是比較配合。 林初時心里其實有點緊張,因為待會他要和聶寒一起把他爸推上去,然后他爸會向所有人正式公布他們的關(guān)系。 婚禮只是這段關(guān)系落實的最后一步,是對外界的一個形式交代,對于他們這樣的身份家庭來說,實質(zhì)性的利益糾葛,早在他和聶寒結(jié)合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爸是其中的締造者和聯(lián)系者,出于對自己兒子的愛護和愛屋及烏,他會親手把他們推向一個更廣闊的,利益糾纏的世界里。 一瞬間,林初時對他的父親,生出了愧疚的情緒。 他爸是真的以為他和聶寒因為相愛而結(jié)婚,出于愛子之心,想要為他們鋪平前路,讓他們能在自己積了一輩子的綠蔭下乘涼。 而自己用一個拙劣的謊言,欺騙了他。 但這卻是聶寒想要的。 林初時想扭過頭,去看看旁邊聶寒的臉,想看看他臉上是不是露出了一種目的達成,志得意滿的神情,但是他最終僵硬著脖子,沒有鼓起勇氣,去看上一眼。 不知道為什么,他很害怕在聶寒臉上看到那樣的神情。 但是他心里也很明白,這正是他所答應(yīng)的代價,只有聶寒對這個代價感到滿意,謊言才能繼續(xù)下去。 他沒有仔細聽大哥在臺上都說了什么,心里好像浮浮沉沉,腦子里充滿了他自己也摸不著頭緒的思維碎片,像是浸了水,而變得沉重的柳絮,一下下搔刮著他的神經(jīng),又疼又癢,又讓人心酸得喘不過氣。 手肘突然被人碰了一下,聶寒提醒他:“該我們了?!?/br> 林初時回過神來,手下不自覺地發(fā)緊,聶寒微偏過頭,問他:“怎么了?” 他爸也轉(zhuǎn)過頭來看他。 林初時搖了搖頭,說沒什么,然后和聶寒一起,將他爸推到臺上去。 林父說:“今天請各位過來,確實是有幾件重要的喜事想跟大家分享。剛剛我大兒子也說了,第一件,就是慶祝我們公司渡過難關(guān),我也健康出院。第二件呢,我是想借這個機會,跟各位說一下,我現(xiàn)在老了,也干不動了,該把世界讓給年輕人了。所以從今天開始,我的衣缽就正式交給我的大兒子林朔秋了,他還年輕,很多事情處理不成熟,還要請各位叔伯長輩,多多提攜他?!?/br> 臺下響起了一點動靜,但并沒有什么人感到震驚。 畢竟誰都清楚,他哥雖然現(xiàn)在還只是公司的總經(jīng)理,沒有全部接管公司,但是他哥繼承他爸位置只是遲早的事情,而他爸之所以不退,還是因為不放心他哥,想再鍛煉鍛煉他,只是兩人理念相差甚遠,父子在同一公司,反而出現(xiàn)各種矛盾,導(dǎo)致公司一段時間里方向不清,戰(zhàn)略出現(xiàn)失誤。經(jīng)過了這么一場過后,他爸大概也是想開了,年輕人束手束腳地困著不行,到底要放他自己去闖,這才決心退了。 “還有最后一件,也是我們家的大喜事。”林父一左一右握住林初時和聶寒的手,將他們帶到身前,臉上也難得露出了一種老人家看著自己的子女有所歸宿時,情不自禁的喜悅笑容來,他說,“相信各位也都知道了,我們家小老二啊,和他的對象聶寒,就是我們小聶,不日也要完婚了,到時還要請各位都來喝上一杯我們家的喜酒……” 說著說著,還說激動了起來,當場取下自己戴了很久的一個扳指,送給了聶寒。 聶寒當然只有接下來,林初時看著,卻覺得喉頭莫名梗塞,仿佛被石頭堵住了似的。 等這段開場白結(jié)束,他們?nèi)肯氯チ耍^之處,都是一片恭賀聲,仿佛置身進一團熱熱鬧鬧的喜氣里。 聶寒一直被林父帶在身邊,介紹給各路的人,有人夸起,林父也不謙虛地點頭,全部收下,紅光滿面地說:“這個小聶啊,也算是現(xiàn)在年輕人很難見得的了,沉穩(wěn),大氣,比我們朔秋是強得不止一點半點了?!?/br> 一副很得意的口吻,顯然是非常滿意自己的女婿。 也有人去接觸林夫人,吹捧了一遍對方的珠寶服飾之后,又拐彎抹角地試探:“聽說你們小兒子這個對象,雖然出身不顯,卻是能干得很,讓人羨慕得很哪?!?/br> 林夫人端莊大方地微笑,也是不掩得色地說:“哪里,小聶就是踏實,人也上進,慢慢也就攢起家底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