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見君子默然心惜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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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墨并未回頭,他知道哥哥見他獨身一人回來,臉色蒼白,一身不吭的進了宗室祠堂,一跪就是一宿,心里肯定很著急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清紓并未著急問,而是在外面陪著他陪了一宿,現(xiàn)在才進來。 林清墨蒼白無力的說: “我自幼修道,年少風(fēng)光,弱冠之年便任命為清峰派掌門,一路順遂,從來不曾嘗過后悔失敗的滋味。 原以為得清碧之力后更可以驕縱恣意,以為自己可以假借別人的手遂自己的愿,可不知自己反被利用,還連累我手足二十人遭厄……若能以命換之,我必不假思索……” “清墨,你別說了!” 林清紓打斷他,可林清墨并未有停止的意思,繼續(xù)說道: “兄長,那夏侯巽必不會放過我,他已得紫宸,又收了截虹道人高徒蘇錦繡,不日便會上我清峰派要人,我派人手甚微,風(fēng)云頂一戰(zhàn)又樹敵無數(shù),若此時有人落井下石,我清峰派怕是在劫難逃……我思前想后,唯有一條路可走,我退出這掌門之位,讓出清碧,自愿被逐出師門,與林氏家族一刀兩斷,從此離開這清峰派,方可救大家于水火。 只是……要有勞兄長要擔(dān)起這掌門之位的擔(dān)子?!?/br> 林清紓驚愕道: “你在說什么,這怎么可以!” 林清墨回頭看著兄長,正聲說: “兄長,我是思慮已久,只有這樣才可能有一線生機,那夏侯巽是有征服四海的野心的,我在九霄城得罪了他,若他知道我和清碧同時下落不明,必定不會放過清峰派,還不如將清碧留在他看得見的地方,讓他知道我不會對他造成威脅。 這時,你若說我已被逐出師門,他至多只會搜尋我而不再為難清峰派了?!?/br> “你即知他不會放過你,你若又沒了清碧,日后怎么保全自己?” “我自己的事我自會做主,天下之大還怕沒有我容身之地? 只等他搜過幾年仍然找不到人,過了這興頭,自然這事就過去了?!?/br> “清墨,你這是…誒…那肖天宇呢?” 林清墨一聽這名字,眼角一紅,鼻翼微翕, “他雖不是正道中人,但確是一個忠誠善良之輩,如果他愿意,可請他輔助重建清峰派,但是我與他已訣別,我去哪里,我不會告訴你,也不會告訴他?!?/br> 林清紓知道這弟弟向來拿定了主意便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只能說: “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出發(fā)?” 林清墨說: “夏侯巽必定幾日就到,我必須馬上就走!” 說完,雙手指尖按在額心,凝息聚神,一團青色光焰慢慢在指尖亮起來,他將手指慢慢移開額頭,就像從額前牽連出什么東西,額上出現(xiàn)了密密的細汗,指尖微抖,雙眉緊蹙,似有鉆心般疼痛,那靈石慢慢便從他額間牽出,帶著他脈動,在他掌間跳躍。 林清紓接過清碧,小心翼翼的揣著,就像揣著弟弟的一部分靈魄,林清墨逼出清碧后,靈力大傷,嘴唇慘如白紙。 他顫顫巍巍的起來,一手扶住林清紓,說: “我把碧落和沉輝也留下,才更能讓夏侯巽信服?!?/br> 說罷,不顧林清紓反對,放下了從未離過身的劍和鞭,推開林清紓,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林清墨離去的次日,夏侯巽果然來清峰派問人,林清紓按照林清墨的說法,稱他為一己之私讓整個門派遭厄,已不配掌門和武仙至尊的名號,將他逐出師門和林氏家族,生死再與清峰派無關(guān)。 起先夏侯巽當然不信,他知道兄弟情深,林清紓不可能將林清墨逐出清峰派,但當他看見祠堂密室中供奉的靈石清碧和藏庫里的封印的沉輝和碧落,也無話可說,只得離去。 林清紓見夏侯巽走了,又等了幾日見他并未返回,是夜,悄悄進入密室,拿出清碧,走到清峰派后山,他念了一個訣,指尖發(fā)出湛藍的一團光,指了下那清碧,那靈石幻化出一只狡的形態(tài),在林清紓掌間轉(zhuǎn)了一圈,搖搖尾巴,坐下了。 林清紓輕聲說了句,找你主人去吧,一抬手,那狡一躍而起,輕盈的落在草地上,回頭朝林清紓望了一眼,點點頭,便飛奔而去。 林清紓心里想,我自跟別的門派解釋清碧乃上古靈石,需封進密室保管,旁人不得入內(nèi),他們哪里會知道這靈石到底還在不在清峰派。 清墨一人在外面漂泊,若是有了靈石附體,我也放心一些。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剛送走了夏侯巽,南北兩派的人見昔日修真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清峰派和六訣派都一蹶不振,就乘機發(fā)難。 這日,兩派帶了二十幾個弟子,堵在清峰派門口,那北派之首虛空派長老冉七賢,一邊撫摸著長須,一邊故作思慮的說眼下清峰派人手不足,既然林清墨被放逐,已不適合再保管清碧,應(yīng)將清碧交予其他門派保管,以防被心懷不軌之人竊取。 南派翼月莊莊主柳星云也連連稱是,林清紓聽得氣不打一出來,弟弟被迫離家,門徒遭厄,這兩人還乘人之危,真是內(nèi)憂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