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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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外面正是華燈初上。 孟余朝低頭看著譚歡,自己那處并沒有硬,軟趴趴地貼著女人腿縫,就是這樣,也龐大得駭人,與她的xiaoxue明顯就不配套。 他沒什么心思做,這樣也不過逞一時之快。 但譚歡并不放過他,女人手輕拽了拽他的roubang,才兩下,打蔫的碩物就高高昂起頭,在她手心不安分地跳動著。 他去咬她的唇瓣,她剛才進(jìn)臥室后吃過藥,口腔里微微發(fā)苦,男人難得的連眉頭都沒有皺,就那樣含著,小心翼翼地舔她,纏著她的唇齒讓她應(yīng)和自己。 譚歡胸前軟軟的凸起乖巧地伏在他掌下,任他單手攫著。 孟余朝偏偏還不滿足,他揪住中間那顆奶子捏在指尖揉捏,直逗得小豆子硬邦邦立起。 男人濕潤的吻一路滑下,女人身子生嫩,肌膚如同敷了層淺淺的紅,此刻上半身幾乎讓他舔舐遍,透著粼粼的水光。 “譚歡。”孟余朝喚她,手扶著她的胯骨,跪坐在她雙腿間,愣是以身子開辟了道進(jìn)出幽徑的路。 他俯下身,動作諳練得如同進(jìn)入自己的領(lǐng)地,低頭就將女人費(fèi)心欲藏起的rou花兒裹入嘴里。 明明她最稚嫩的地兒就在他嘴里,他還是不舒坦,覺得心癢口澀,喉頭滾動了下,含咬著兩瓣輕唆,舌尖沿著xue口探入,戳弄勾勒內(nèi)壁的軟rou。 譚歡這半年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每次都搞得他強(qiáng)jian她一樣,不由地身子就有了反應(yīng),她兩腿繃緊,恰鉗制住男人頭顱。 孟余朝根本不把她的力道當(dāng)回事,溫?zé)岬拇揭u擾過每一處密地,齒拽住rou瓣往外扯了扯,女人渾身哆嗦,光滑滑的身子痙攣著蜷縮起來。 他就著rou瓣在她腿心間舔舐吮吸,譚歡眉峰緊蹙扭動身子,全由他作弄,被孟余朝細(xì)細(xì)蹂躪了數(shù)遭的花洞開始濕潤,漸滲出蜜液。 孟余朝在濕漉漉的水澤地摸了摸,終于松開她,沒待譚歡喘口氣,高大的身軀隨即又貼近。 修長筆直的腿兒被扯開虛圈著男人的臀,孟余朝半身覆在她身上,譚歡被壓制的差點(diǎn)兒沒法呼吸,她本能地伸手去抓撓他,“唔……” 譚歡在床榻間時向來嬌氣的很,孟余朝撐起腰身,抵住她xiaoxue的男根卻沒有移開,反復(fù)摩挲戳著嫩rou,男人紊亂的氣息纏綿在她耳畔,“譚歡,你別去那兒,京市這不挺好的,你都呆好幾年了?!?/br> 他沒有半點(diǎn)籌碼,說不顧一切跟著她去西南自治區(qū)也不現(xiàn)實(shí)。 譚歡躺著如同朵嬌艷綻放的花,雙眸緊閉,手指尖無意識摳著他的胸前茱萸,完全沒有什么力道。 她不回答他,反而露出這樣的媚態(tài)。 孟余朝沉下腰,此時青筋暴起的碩物擠開滑嫩嫩的yinchun,使了幾份力往窄小rouxue里塞,硬物已入了半個guitou進(jìn)去。 里面很緊,男人方戳進(jìn)甬道,便受到源自內(nèi)壁四周施加而來的排擠,rou花痙攣收縮著欲吐出異物。 他心情不好,身下卻險些被她逼的直接繳械投降。 駭人的巨物在她腿間的洞內(nèi)停留,畢竟不合尺寸,rouxue被強(qiáng)行撐開,窄小的花口硬生生含著那么大的rou棍子,擱一會兒都難受,脹得慌。 孟余朝騰出手自下握住她的小屁股,腰腹向后退,yinjing撤出她xue口,小半截紫黑色的rou棍露在她體外。 又緩緩地往內(nèi)里戳,沒全擠進(jìn)去,碰到宮頸口阻攔時,他未向往常樣強(qiáng)刺穿,而是主動避開了它。 孟余朝知道譚歡不大喜歡插到底,每次都捂著肚子喊不舒服,他平時不管不顧,覺得是兩人間的情緒,這會兒倒在意起來。 “譚歡,你說了,我可以改的?!?/br> 龐大的異物在逼里慢慢來回進(jìn)出,總有段沒能鉆進(jìn)rouxue里,孟余朝一直在意著她,眸光片刻未從她臉上移開。 但譚歡瞧著并沒有那么難過,她甚至在顫著身子時主動勾上男人的脖頸,仰頭拽著他難耐地呻吟。 “慢點(diǎn)兒……” 他已經(jīng)夠慢了。 女人xue里層層迭迭的褶皺縮擠著男人,愈慢愈使得他被極致快感逼迫得發(fā)瘋,恨不能就壓下女人放肆地闖入。 插她的洞xue,將她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渾身都是他的味道,再不提要去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