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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住房后面連著一座大山,山里有一座鬼修前輩的洞府,里面的機緣挺多,哪怕分給秦唱晚、靈寶門其他弟子,花白禾都不覺rou痛。 只要能讓心思不正,還試圖取主角而代之的003及其宿主謝青呈吃虧,她就很開心了! 不多時,農(nóng)家做好的河鮮大餐就端了上來。 清蒸鱸魚,白灼大蝦,醉蟹,清炒小菜,加上涼拌海帶開胃,并一盆紫菜蛋花湯,就是豐盛的一餐。 魚rou嫩白鮮美,雖這河流中靈力不多,養(yǎng)不出什么天生地成的大妖怪,卻也比花白禾所在世界中水質(zhì)一般、受過污染的河中水產(chǎn)要好得多。 何況那魚還是純天然生長的,rou質(zhì)鮮美地不像話,清蒸幾乎還原了這魚身上每一處部位的原味! 白灼大蝦個頭也不小,蘸了醬就能吃出它的鮮嫩,嘴里不至于寡淡。 加了點辣子和香油拌出來的海帶絲,配上黃酒做出的醉蟹,則將之前寡淡的口味瞬間提升到了頂級,讓一眾原本只打算略動動筷子嘗個味道就罷手的修士直呼痛快。 這是農(nóng)家人粗茶淡飯的快樂,他們吃的高興,拾掇大餐的村民們也高興。 這些修士也都不是自恃身份的,立刻招呼父老鄉(xiāng)親加入餐桌,這一頓也就更痛快了些,人人都比自己想象中吃的多。 直到半個時辰后 酒足飯飽。 靈寶門的一些弟子看了看天時,準(zhǔn)備好晚上抓那精怪的布置,十分積極地幫合歡宗的小伙伴們設(shè)陷阱。 花白禾則是上了樓,準(zhǔn)備和師兄沈望換屋子。 她想起仍然留在屋內(nèi)的星隱,發(fā)覺自己的心跳聲不爭氣地加速了。 系統(tǒng)嘆了一口氣,自打花白禾成年的那一刻開始,它就知道有些馬賽克是自己注定逃不過的。 花白禾莫名被它嘆得有些內(nèi)疚,想了想,干巴巴地安慰了系統(tǒng)一句: 統(tǒng)兒,人間不直的。 系統(tǒng):哦。 它干脆眼不見為凈地單方面屏蔽了花白禾,省的這人一會兒鬧出什么限制級畫面,糊它一臉馬賽克。 然而等花白禾揣著一顆撲通狂跳的心走進(jìn)房間的下一秒,她反手關(guān)門的速度就慢了一拍。 屋子里 不止星隱一個。 準(zhǔn)確點來說是,屋子里不止一個星隱。 花白禾眨了眨眼睛,數(shù)了數(shù) 一,二,三。 床邊坐著一個師父,墻邊靠著一個,還有一個正在門旁邊笑盈盈地抬手準(zhǔn)備將自己攬進(jìn)入懷中。 她嚇懵了,仿佛驚弓之鳥一般站在門口,還是身旁那個星隱幫她將門給徹底合攏,笑著問了一句: 怎么一頓飯的功夫,連師父都不認(rèn)識了 花白禾: 一頓飯的功夫,師父就把自己埋進(jìn)了土里,種出了三個 她察覺情形大大的不妙,正想后退一步出門,腳后跟卻碰到了門上 與此同時,身側(cè)那人將她攔腰揉進(jìn)了懷里,淺笑著問了一句:怎么剛答應(yīng)我的事就想反悔 沒等花白禾回答,靠在墻邊那個神情冷淡的人視線就直直地刺了過來: 放開她,沒看到她不愿意嗎 抱著花白禾的那位趁機又揉了揉她的腰,低頭親了親她的耳朵,這才挑釁似的回看過去: 她愿不愿意,你會不知道嗎 說罷,她暗示地用手指推了推花白禾,似乎是在示意她說出心中的大實話。 花白禾: 她愿意是愿意,問題是她想象中的二人世界好像不是這樣的啊 四、四人行什么的也太流氓了吧 于是她聽見自己的心跳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只巴巴地抬起眼睛,原就勾人的模樣這會兒更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她看向墻邊那人,期期艾艾地喊了一聲: 星隱 語氣里有些不知所措的求救意味。 聽見她的稱呼,抱著她的那人臉上笑意消失不見,眼眸立刻就沉了下來。 她察覺到花白禾想溜的心思,輕笑一聲,語氣不明地夸了一句: 不愧是我的人,其他人都分不清我們,你倒是知道第一時間找她 你知道她會對你心軟,是吧 花白禾被她這話說的不知為何,有些心驚rou跳。 她從這人身上察覺出了十足的侵占欲,也知道這人就是剛才自己見到的那個,但是現(xiàn)在有了旁邊兩人的對比,她才知道。 不是星隱修煉的走火入魔本性大變。 而是這人 她不是自己來到這世界后朝夕相對的那個。 花白禾摸不清狀況,但這些年也不是沒看過書,隱約猜到了這兩個與星隱氣息一模一樣,甚至能引起她的紋身辨不清真假起反應(yīng)的 大約是星隱的心魔。 承載著本體的一些負(fù)面情緒,從本體中衍生而出的心魔。 他們在修煉的每一個階段都有可能出現(xiàn)。 讓花白禾鬧不清楚的是,為什么星隱的心魔有兩個 一般人不都是進(jìn)一個階段,斬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