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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白禾不知星隱入魔的原因是什么,又回憶起來自己前些年故意勾她的時候,讓她在合歡宗閉關(guān)這么多年的慘案,生怕加重她的病情,掙扎著就要從她的懷里出來。 星隱聽見她不再對自己直呼其名,甚至還一反常態(tài)地不肯靠近自己,當即就猜到了她已經(jīng)知曉自己如今狀態(tài)的樣子。 她笑了笑,手中的力道不僅沒有順著對方放松,反倒將人直接壓在了自己的身上,讓二人身軀緊貼,中間幾乎不留任何縫隙。 哦高興 可我沒看出你這是高興呀 往日你見到我這般熱情,該歡喜地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的,爬上我的床,怎么現(xiàn)在反倒是害羞了呢 花白禾眼觀鼻鼻觀心,越聽她浪就越害怕。 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的單相思,她已經(jīng)做出了深刻的反省,痛定思痛在星隱的情況沒有好轉(zhuǎn)之前,絕不再主動勾引她。 故而,此刻聽見對方帶著暗示的話,她心中一面忍不住順著那美好情景設(shè)想下去,另一面有個小人在捂著耳朵飛快地搖頭: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她在騙你!實際上你再胡來一次她可能就要受不住了! 各種各樣的警示話語在花白禾的腦海里加粗,讓她總算是懸崖勒馬按住了自己不斷奔跑的思緒,同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道: 弟、弟子往常都是少不經(jīng)事,才會做下那等大逆不道的事,說出那些離經(jīng)叛道之言,望師父大人有大量,不、不跟弟子計較。 直呼對方的名字,總能讓星隱想起她們之間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花白禾想,自己現(xiàn)在收斂一點,乖乖喊師父,這總沒錯了吧 然而 她不知道的是,聽見她口口聲聲喊師父的乖巧聲音,面前這個星隱更是控制不住。 星隱低笑了一聲: 你喜歡叫我?guī)煾?/br> 這么玩也不錯。 她抬手就將花白禾打橫抱起,準備帶著她從這個地方直接瞬移離開,卻在這時候聽見了外頭的敲門聲。 規(guī)規(guī)矩矩的敲了三聲之后,門外響起一個一本正經(jīng)的聲音,提醒道: 師妹,用餐時間已到,你若是想嘗嘗這兒的手藝,我等你一刻鐘。 這是沈望與凝光之間多年相處的默契。 雖說兩人在修行的時候都是靠辟谷丸支撐,尤其是在筑基之后更是不需像凡人那般需要一日兩三餐地照應(yīng)著,但花白禾在沒閉關(guān)的時候,總還是習慣去合歡宗的膳房取餐來用。 沈望在發(fā)現(xiàn)她這個儀式感之后,出門也還惦記著這一茬,此刻約莫是發(fā)現(xiàn)這如意村弄的河鮮也還算不錯,就在飯點的時候來敲花白禾的門了。 若是他的師妹在修煉,便是聽不見他的這聲音,他等夠了時間就能離開,過后花白禾也沒有什么可說的。 但若是花白禾想去,聽見了這聲音,一刻鐘也足夠她將自己收拾妥當,出門與沈望同用餐了。 可這會兒,聽見沈望的聲音,花白禾卻不敢開口說話。 她摸不準星隱的脾氣,生怕她這會兒哪根神經(jīng)被撥動,想起沈望是她這個世界最在意的世界之子,心血來潮為難他。 花白禾的猶豫寫在了臉上,讓抱著她的人看了個夠本。 星隱唇角的笑容無聲擴大,問了她一句: 想去 花白禾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星隱見她前后不一的樣子,抬手輕捏了捏她的腰身,察覺到她吃癢閃身,才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想去也成,一會兒隨我回到閣樓中,你要與我在那后山的溫泉中 后面的話聲音越來越低,含著戲弄般的笑意,讓花白禾聽得連頭都抬不起來,只剩下滿臉通紅。 她記得星隱說過的,后山的溫泉靈力太重,金丹以下的都受不住,哪怕現(xiàn)在她是筑基大圓滿,她去到其中,也一定是被那靈力薰得暈暈乎乎的,哪里還能夠依著星隱的要求,做出那些事情 緊接著,花白禾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對那種畫面充滿期待,只含羞帶澀地點了點頭,目光躲閃著不敢去看這人。 星隱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低聲道:去吧。 拍完之后,看見花白禾離開,她手掌展了展,鼻間嗤出二字:挺翹。 待到那人出了房門,與沈望往樓下一同而去,遠遠還能聽見他們倆的交談聲: 師兄,我這房間有點熱,一會兒我與你換個房間吧。 沈望:嗯你之前不是說喜歡向陽的房間嗎否則何必與那謝青呈師侄討來這間他一早看中的屋子 花白禾嗯了一聲,聲音漸行漸遠:住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我果然習慣陰涼些的地方,你就跟我換一換嘛 屋內(nèi)。 星隱聽見她嫻熟地與沈望撒嬌的樣子,眼睛瞇了瞇,里面翻滾著幾分微妙。 然而沒等她想好到底要不要隱去身形偷偷跟上花白禾的動作時,她忽然發(fā)覺一陣波動,抬手就將之前設(shè)下的陣法解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張與她同樣相似的臉就出現(xiàn)在屋子里,臉上還是消不去的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