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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她臨時起意要出門,照料她生活起居的幫傭們都有些擔心,畢竟她現(xiàn)在的感冒才剛有點起色,著實不適合出門。 小姐,你昨天才剛把燒退下去呢。 對啊,雖然感冒看著快好了,但現(xiàn)在也是最容易反復(fù)發(fā)作的時候,小姐您要不就在屋里轉(zhuǎn)轉(zhuǎn)吧 正常人確實應(yīng)該經(jīng)常出門走走,這樣也能夠保持健康。 但很明顯,同樣的事情到了薛苓身上,標準就要降低很多,別人保持健康是盡量多出門鍛煉,她是只要少生點病就已經(jīng)大吉大利了。 花白禾抿了抿唇,還沒等開口,正巧跟趙荷約會回來,在玄關(guān)處換鞋的薛繼鳴就把室內(nèi)的對話聽了個大差不離,在這個時候冒了一句: 那我?guī)医愠鋈ズ昧耍F(xiàn)在才下午四點多,只要在六點之前回來就行了吧 今天難得是最高氣溫上了兩位數(shù)的時候,如今傍晚也差不多是8度到10度左右,比起前兩天年節(jié)時候最高氣溫的數(shù)字4,或者動不動零下,確實已經(jīng)算是溫暖了。 如果錯過了今天,還不知道在三月份以前,花白禾還能不能有機會出門了。 薛繼鳴這樣開口,其他的幫傭們也就不再勸了。 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如果她們帶這位薛大小姐出門,萬一照顧不得當,讓她再次感冒生病了,自己這個月的獎金肯定要被管家扣一些的。 哪怕薛承再不關(guān)心自己的女兒,這最基本的吃穿過日子,還是不會苛待她的,畢竟他心虛。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能有個薛繼鳴主動頂鍋,其他人也就沒那么抗拒了。 不一會兒,花白禾的手套、圍巾、加絨鞋襪就已經(jīng)都準備妥當了,而薛繼鳴本來就是從外邊剛回來,現(xiàn)在對他來說也就是再換回外出鞋的區(qū)別而已。 半個小時后。 花白禾的小臉從帽子里露出稍許,臉上還蒙了一個口罩,脖子上是纏繞得密不透風(fēng)的毛絨圍巾,帽子下的雙耳上還套了耳罩,被薛繼鳴推著在有太陽的地方慢慢走著,全身上下只有鼻子能透氣。 她感覺自己這會兒被打扮的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太太,要趕在生命垂危前多感受一會兒這個世界的溫暖。 花白禾被這想象弄的有些無語,按著輪椅的扶手,回頭去看薛繼鳴,蒙在臉上的口罩動了動: 你怎么不給我再戴個游泳鏡算了 那樣連眼睛都能擋風(fēng)了。 天冷的時候,小區(qū)里沒多少人有那個閑情雅致在外頭閑逛,而且今天風(fēng)還不大,否則露在外面的皮膚會跟被冷刀子剮過一樣疼。 就像是這座都城看她可憐,也不忍心讓她出門受到太多的蹉磨,特意用龐大的身軀和那些鋼筋水泥組裝的巨人,幫她將來自西北的寒流擋在城外似的。 所以花白禾開口說話的時候,薛繼鳴聽著也不需要太費勁就能仔細捕捉到。 他認真想了想,然后竟然真的受到了啟發(fā),從自己的兜里摸出了一副墨鏡,二話不說要往花白禾的鼻梁上架去。 體格強壯許多的男生除了副手套,連口罩都沒戴,對她笑出一口白牙:姐,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現(xiàn)在只帶了墨鏡,你將就一下吧。 花白禾: 她異常抗拒地抬手擋了擋,十分冷漠地回了一句:不,我不愿意將就。 薛繼鳴被她逗的笑到更開懷,看她這話是出于吐槽,并不是真的冷到要戴蛙人眼鏡,只能將墨鏡收回了兜里,推著花白禾繼續(xù)走。 姐,我最近有點想進娛樂圈發(fā)展 推著推著,薛繼鳴忽然開口說了這么一句。 花白禾渾身都不需要用力,只需要懶洋洋地躺在輪椅靠背上,看路邊草叢里那些因為冬季掉發(fā)嚴重,光禿禿延展開來的千奇百怪的枝椏。 遮羞的葉片都被凍得掉光了,這會兒看著那些露出來的樹枝,就能知道這一年里究竟誰是認認真真的在生長,誰掉了那層遮羞布之后,露出自己就隨便長長的真面目。 聽見薛繼鳴的話,她頭都不回的,懶洋洋地吐出回答:挺好,男團出道101嗎我一定發(fā)動我的讀者給你投票,pick你當c位。 絲絲縷縷的熱氣從口罩鼻翼側(cè)面的小縫隙里溢出,三三兩兩的白霧才剛溜出來,就在空氣里隱沒了身形。 薛繼鳴: 他有些無奈,將自己的話補充完了:不是,我是說,當影視編劇。 花白禾聽到他這句話,終于從那沒骨頭似的狀態(tài)中稍稍坐直了一點,因為這個事情涉及到她在這個世界的終極任務(wù),所以她勉為其難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她可還記得,薛繼鳴一切的不幸,就是從這里開始的。 怎么突然想到這個了她仰著腦袋,因為兩人此刻的高度問題,干脆從下往上看去。 薛繼鳴眼疾手快地繞到前端椅背與她的后背當中,及時托住了因為她這個動作而往下掉的帽子。 他保持著這幅倒映在薛苓眼瞳里的模樣,微微彎了彎腰,認真看進薛苓的眼中,開口說出自己的夢想時,總有些神采飛揚的意味: 其實以前一直不知道長大了之后想做什么。 他說:錢、名聲,那些我好像都不是很看重,所以一直就沿著家里人期望的方向去走,也基本沒有對什么東西特別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