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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的,她就反應了過來,不動聲色地往門內(nèi)又跨了一步,迅速地將門反手帶上之后,她來到床前。 陰影從頭頂往下覆,花白禾看著江雪將手往自己的床沿一撐,傾過身來,有種居高臨下的意味。 在花白禾隱約察覺到一股氣勢從對方身上透過來時,江雪開口了,用的是之前那種柔軟的,偏低的嗓音,話里帶了些不知所措的踟躕: 抱歉,苓姐,保姆說你在午睡,我本來是打算在門口等的,可是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眍愃魄缶鹊穆曇?,就以為是上次那種情況,沒想到 花白禾不是很想知道她聽到的lsquo;類似求救的聲音rsquo;,究竟是什么。 她的目光不禁游移了一下。 聽見江雪的停頓時,她以為話題已經(jīng)就此打住,卻不妨對方說著說著話的時候,慢慢湊了過來,收音時已經(jīng)與她挨的極近了。 花白禾正疑惑地一怔,發(fā)覺江雪再開口時的聲音低了許多,喑啞難辨: 沒想到是我誤會了。 繼而她又問道:苓姐,需要幫忙嗎 花白禾察覺到不對,抬眼看去,正巧撞進了她眼中那片黑沉沉的暗光里。 你 蒙著被子的那人只露出了一張略顯蒼白臉龐,像是常年血色不足,下巴是尖的,唇色是淡的,唯有一雙眼眸訴說了主人的脾性。 黑曜曜的眼珠子,偏偏眼角線條是往下耷的,明明是心高氣傲的人,卻被那線條一落,化成了楚楚可憐。 尤其是從下往上看自己的角度,像是在等人垂憐,帶了份眼巴巴地企盼,有些讓人心軟,更多的,卻是令人打心底不自覺泛起一些罪惡的念頭。 江雪意識到自己再看下去,就會忍不住將人就地正法,頓了頓自己的思路,她忽然后撤開來。 重新在床前站定,她好似什么都不懂,又好像對剛才發(fā)生的一切了若指掌,打量著薛苓臉上的神色,將自己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需要幫忙嗎,苓姐 花白禾: 幫什么忙 怎么幫 她跟這小孩兒也就幾面之緣的關系,讓一個陌生人拿著嗯幫她解決需求,這得是多大的心臟啊 剛才對方身上透露出的侵略氣息已經(jīng)收的干干凈凈,像是一晃而過的錯覺。 花白禾對上她的視線,暗自打量這人的同時,若無其事地繃緊了自己的人設:不必,下次進我的房間,記得要敲門。 自己玩是一回事,被人撞破那又是另一份尷尬了。 如之前所言,花白禾對江雪這個小朋友沒有什么興趣,更沒有要拉著一代才女墮落的變態(tài)想法,她對這人的態(tài)度一直就是: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畢竟她們天生就不是一路人。 江雪聽到她的回答,下意識地抬手想去扶自己的眼鏡,好擋下自己此刻眼中那些紛亂的情緒,但直到指尖在鼻梁上摸了個空,她才想起來 每次到薛家她都會將自己的眼鏡給摘掉,換成隱形的鏡片,又或者是干脆不戴。 思至此,她閉了閉眼睛,直到心頭翻騰的血液重新降下溫度,才睜眼對花白禾笑了笑,之后徑自繞過床尾,往床的另一邊走去。 從地上撿起那個粉色的小玩具,她面不改色地走到了室內(nèi)的洗手間,準備將東西洗干凈的時候,江雪打量了一下那東西的分寸,心想: 這也太細了。 怕是不能滿足外頭那家伙吧 她想起自己家中采購的那諸多新品,腦海中一陣天馬行空,唯有這皮囊上的正經(jīng)掛的嚴嚴實實,直到將東西清洗完畢,擦的干干凈凈之后走出,對床上那人一遞: 我記得這款有專用的洗滌劑吧,不過我不太熟悉,不好亂動你的東西,只能暫時這樣了。 花白禾看著她手頭的東西,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滿腦子只剩下一句: 你怎么這么會 她覷了眼江雪,又瞄了瞄她手頭的那個玩意兒,感覺自己仿佛窺破了什么秘密。 想不到堂堂江家一代才女,明明看上去還是完璧之身,沒想到在私底下卻 但過了今日之后,這件事估計會成為兩人心照不宣的事情,花白禾以己度人,感覺江雪以后應該不是很想跟自己見面了。 如此也好,黑歷史就再也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她心中做了一番自以為最正確的猜度,從被窩里又翻出一個盒子,是專門放那物件的,里面還有專門配置的洗滌劑和消毒液。 就在江雪抬手準備接過,以為她真的打算拜托自己幫忙洗干凈重新裝好的時候,聽見了對方輕飄飄的一句: 不用了,把這盒子一塊兒扔掉吧,我就是好奇一下,但是發(fā)現(xiàn)這個尺寸跟我不太匹配。 江雪: 一時間,她差點脫口而出一句lsquo;那是怎么個不匹配法rsquo; 好懸給咽下去了。 唯有眼底差點漫上一片血色。 為了掩蓋自己的情緒,江雪只能假裝照著花白禾所說的去做,看著那個剛拆封使用過一次的東西,也面不改色地往包裝盒里丟,又聽著對方指揮,從書柜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環(huán)保袋,如此,帶著這盒子出去扔掉時,別人也不知道里頭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