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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地,她聽見外頭傳來一句管事嬤嬤討好的話:靜嬪娘娘,您這又是何必呢 浣溪愣了一下,抬手擦了擦額角累出來的汗,心中有些酸酸漲漲的。 果然不多時,春桃就扶著那位小主進來了,看也不看周圍那些井字形的水池,直直地就沖她這條狹窄的小路而來,將旁邊浣衣局的管事嬤嬤嚇得心驚膽戰(zhàn),恨不能跪下求她別往前走。 真要出了個好歹,就算皇帝如今沒在宮中,可皇后辦事向來有一是一,她幾個腦袋都不夠賠靜嬪娘娘這個閃失的。 她忙不迭地喊道:浣溪!你還愣在那里做什么!主子屈尊來見你,什么時候輪著你在那兒擺譜了 原本類似浣溪這樣各大宮的紅人,她們這些管事那是頂天也挨不到的,所以當(dāng)這樣的宮人淪落到那誰都不愿來的地方時,也會受到最殘酷的打壓。 但那些辛者庫的人沒在她這兒威風(fēng)多久,那破地方就迎來了靜嬪的光顧,這位也是皇帝跟前得寵的人,而且還跟皇后結(jié)成了同一陣線,誰也沒那膽子去得罪她。 所以浣溪得以從最基本的刷恭桶中被解放出來,被調(diào)去了洗衣局臨時幫忙,總算不用日日帶著一身臭味。 聽見那嬤嬤的話,她連忙擦干了手,朝著沈青玉的方向迎去,朝她行了個禮:見過靜嬪娘娘。 春桃代她開口了,對浣溪說道:這兒說話不方便,跟我們出來一趟吧。 浣溪看了看左右,對她們兩個露出個感激的笑容,步子卻沒往外頭挪:娘娘,奴才如今如何您也見著了,雖淪落至此,卻也是罪有應(yīng)得,娘娘不必再在奴才身上費心思了,事關(guān)奴才的主子,奴才一句也不會多說的。 哪怕皇后已經(jīng)不讓她侍奉在身旁,剝奪了她的身份,但她心目中卻仍然只有姜窈這一個主子。 春桃聽了頓時有些惱:浣溪,你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如今日日惦記著你的可不是你的主子,我家娘娘見你可憐,已對你多次伸出援手,這大半個月來更是天天過來見你,你怎的如此不知好歹! 浣溪紅了眼眶,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對沈青玉深深拜倒:娘娘的恩情,浣溪銘記在心,來日若有機會,定會報答。 她又怎么會沒感覺到沈青玉的善良呢 但是,從沈青玉話里話外不離清嘉的樣子來看,她已猜到了什么,不論是為了靜嬪自己著想,還是為了皇后和清嘉著想,這事她都不能說出去。 這輩子都不能說出去。 她因為極度的掙扎和痛苦而禁不住渾身抖了抖,最終只能上前一步,對沈青玉輕輕地開口道: 娘娘,您若想繼續(xù)與皇后娘娘為營,請務(wù)必離清嘉遠一些,這是為了您好,也是為了清嘉好。 奴才言盡于此,請娘娘日后不必再掛心奴才,奴才惶恐。 直到走出了浣衣局,沈青玉都還有些回不過神來,她捏緊了手中的帕子,走在長長的宮道上,問身旁的春桃: 春桃,她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春桃其實也沒聽懂,但她算是在這宮中待了許多年,有時對一些危險總有種直覺,這會兒反倒是開口勸道:娘娘,依奴才看,那清嘉姑姑怎么也是皇后身邊的人,雖說您與皇后娘娘往來頗多,但那終歸是長樂殿的事情,您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沈青玉卻總覺得自己漏掉了什么關(guān)鍵的東西。 她想了想,拍了拍春桃搭著自己的手:不,你找人去長樂殿打聽打聽,看看清嘉在離開之前,都跟什么人接觸過。 春桃一臉的不贊同:娘娘! 沈青玉卻很堅定:快去! 另一頭。 花白禾在屁股被馬車和馬匹輪番蹂躪之后,終于一瘸一拐地根據(jù)系統(tǒng)的腦內(nèi)導(dǎo)航地圖,走到了繭城的門口。 還好守門的人是姜鎮(zhèn)海手底下的人,不然別說她是拿著皇后的私印了,可能就是姜窈站在這城門口都不頂用 尤其是在最近剛發(fā)生了敵人潛伏進來的事情。 城樓上的侍衛(wèi)們差點用箭把她扎成刺猬。 花白禾一邊等著人去通傳,一邊跟系統(tǒng)聊天:你說我是大方地亮出自己的樣子好呢還是去整個面具,來個神秘巫女,在線救人模式比較好呢 系統(tǒng)的回答很真實:我覺得你安靜一點比較好。 花白禾痛心疾首:統(tǒng)統(tǒng)你變了,你以前很寵我的! 系統(tǒng):以前我沒發(fā)現(xiàn)我瞎。竟然挑了你這么個宿主。 花白禾做出寬慰狀:沒事,就算你是個殘疾系統(tǒng),我也愛你當(dāng)然,是父愛。 系統(tǒng)在思考自己被研究出來的時候,為什么沒帶一個和宿主同歸于盡的裝置。 花白禾這大半個月都在路上過,排解寂寞的唯一途徑就是拿系統(tǒng)練嘴,如今做完每日一練之后心情舒暢了許多,迎面就見到城里一溜煙跑過來一個人,擦著汗對侍衛(wèi)說道: 姜王爺有請! 很快,花白禾就被帶到了姜鎮(zhèn)海的跟前。 姜鎮(zhèn)海彼時正坐在這太守府側(cè)廳的黃花梨太師椅里,想喝點家里帶來的毛尖降火,一把苦味入了嘴,卻讓他直皺眉頭,最終還是放棄地將手頭的杯子丟下,瞥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