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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內(nèi)。 啊啊啊痛 花白禾頭上冒著汗,努力抬腳去夠外頭的東西,恨不能自己是貓咪成精,這樣就能將自己無限拉長。 然后她的腳一點沒讓她失望,果斷抽筋了。 她只能跟系統(tǒng)哀嚎,收回自己的腳,委屈巴巴地坐在床頭吹腳腳,因為腳尖繃太緊,沒兩下就抽疼。 系統(tǒng)很淡定地提示她:你再拖兩刻鐘,就又可以享受快樂了,看來你打算跟我演示今朝有酒今朝醉 花白禾:我知道了,哎呀你好啰嗦。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因為手和床目前屬于命運共同體,她只能繼續(xù)用腳去夠床外梳妝臺上的一根金簪子,那是皇后今早放在桌上的梅花簪,金線鏤空,工藝格外好看,也是目前唯一能解放她雙手的lsquo;鑰匙rsquo;。 大腳趾和第二根腳趾探到桌上,半天沒夾住那根細(xì)細(xì)的簪子,經(jīng)過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夾住,她松了一口氣,打算慢悠悠往床這邊挪 簪子剛離開桌面,被她夾到空中,下一刻只聽lsquo;叮rsquo;一聲! 那簪子無情地落到了地上。 花白禾: 系統(tǒng)安靜了幾秒鐘,開口道:我給你點播一首應(yīng)景的歌吧。 花白禾還以為它要鼓勵自己,放點什么振奮的進(jìn)行曲,下一秒在耳邊響起的是: 涼涼天意為你思念成河/化作春泥呵護(hù)著我/淺淺歲月拂滿愛人袖 花白禾: 更恐怖的是,這樂聲還沒被系統(tǒng)收回時,皇后姜窈和著這歌的節(jié)拍慢慢從書房走了進(jìn)來。 花白禾:感覺自己的未來已經(jīng)明明白白了。 她立刻一腳將被子踹下了床,擋住了那根簪子。 等到姜窈走近,看到地上散落的被子,眉頭擰了擰:你今兒膽子倒是不小,還跟本宮鬧起脾氣來了。 說著她就想俯身將被子重新?lián)炱饋怼?/br> 花白禾雙手被紅綢各綁一邊在床頭,所幸只是不讓她離開這張床,綢布倒是不短,此刻她就這樣撲通一聲重重在床上給姜窈跪下,幾乎聽見了自己膝蓋破碎的聲音。 娘娘,奴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即便皇上如今不在,若是讓后宮的其他人知道了,娘娘您的威嚴(yán)會毀于一旦啊! 姜窈動作只頓了一下,視線落在她的膝蓋上:不疼 花白禾:嗨呀你不要提醒我! 她臉色變了變,卻沒就此中斷自己的話,繼續(xù)跟姜窈直言道:娘娘!若再如此,奴才奴才再無顏面活在這世上! 姜窈呵笑一聲,凝眸看了她幾秒,淡淡道:你敢 花白禾心底很慫,面上卻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姿態(tài),除了頭低著,背卻是挺直的。 姜窈看了她幾秒,然后一把將地上的被子掀了起來。 底下那根簪子明晃晃地掉在那兒,梅花的花瓣已經(jīng)癟了好幾瓣兒。 花白禾:! 姜窈俯身將那支摔壞了的金色梅花簪拾起來,面上看不出絲毫的情感波動,只淡淡地說道:難怪前幾日逆來順受,今日卻敢以死相逼,原來你是早想好了要離開本宮。 花白禾:其實我說我是臨時決定的,你信嗎 她硬著頭皮:娘娘,奴才是為了您的名聲考慮 這支簪子,姜窈打斷了她的話,抬眸看向她,冷淡的臉上沒有往常的溫柔,眼中情緒也讓人見不到底,她說:本宮原本打算今晚送給你。 花白禾:很好,繼馬上要丟掉一個億之前,她又先失去了一根24k純金的簪子。 今天是你生日。姜窈深深地看著她。 花白禾干巴巴地接了一句:那可真是個好、好日子。 姜窈lsquo;嗯rsquo;了一聲:也是當(dāng)年我不懂事,偷偷跟鎮(zhèn)海鉆出王府,被野外流竄的賊寇捉走的日子,你當(dāng)時還是個乞丐,卻敢去敲王府大門,找人救出我們。 花白禾:她的故事背景戲怎么那么多! 娘娘,奴才并無您想的那么偉大,不過是當(dāng)時走投無路,快要餓死了,所以才想著抱王府這棵大樹。她硬著頭皮解釋。 姜窈看著她,笑了笑,說道:本宮不想聽。 不論你的忠誠是真是假,當(dāng)年來王府為了什么,你只需要記住,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了。 說完,她就將花白禾摁回了床鋪里,在她驚恐的視線中,無情地扯開她身上才剛穿好的衣服,將她再一次拉入欲望的深淵里。 凌晨時分。 姜窈看著疲憊到極致的花白禾熟睡的模樣,嘆了一口氣,起身離開了被窩。 她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 在她走后,花白禾卻悄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湊到自己身邊,準(zhǔn)備扶自己起來的浣溪,怔怔地看著她,落下兩行淚來。 浣溪嚇了一跳,低聲道:清、清嘉 花白禾臉上全是痛苦:浣溪,你與我一同跟隨娘娘多年,都是看著她一步步走到今天,你忍心讓她的名聲毀在我手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