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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不是很餓。 我倒是餓著,正好到我用餐的時間了。 說罷她起身朝花白禾走去,將她連人帶公仔地抱起來,打算走回房間里。 在懷中人試圖掙扎的時候,洛笙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 想明天都下不了床,你就再用點力,等會別哭著求我停。 花白禾聽見了自己腦袋里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慶祝聲 有點想知道明天都下不了床是個什么樣的程度。 于是她相當符合自己不屈不撓的小白花人設,十分堅定地又跟洛笙剛了幾回力氣,如愿以償?shù)?/br> 慘遭修理。 白嫩修長的五指狠狠地抓撓紅色的被面,卻終究只能在上面留下擰巴的痕跡,嗚咽啜泣的聲音在房間里回響。 被浪翻滾中,一個身影卻冷淡地坐在床旁靜靜地看著,聲如其人,理智、冷靜,甚至帶了點無情的意味。 七點半了,差不多到了陳叔和陳姨邀請我去家里吃飯的時間。 她看了看床頭放著的鬧鐘時間,漫不經(jīng)心地提了一句。 聽見這句話,在床鋪里掙扎的那人猛地抬頭看來,此時的她哪里還有之前和洛笙抗爭時的倔強,眼里神情里全是求饒的意味。 洛笙聽見她因為耐不住體內(nèi)欲望折磨的示弱聲: 笙、笙笙不要這樣拜托你,別 花白禾是真的有點受不了了,自己都不記得到底翻著花樣求了對方多少句,然而洛笙大約是真被她氣狠了,從頭到尾置若罔聞。 因為左手手腕被禁錮在床頭,花白禾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夠到坐在另一側(cè)床沿的人,像是抓住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般,緊緊地揪住了洛笙的裙擺。 像是不想讓她走,害怕她將自己羞于見人的那點心事捅破于人前。 花白禾抬起頭,神情里滿是隱忍的意味,卻又因為受到的刺激已經(jīng)超越了自己所能承受的限度,雙眼有些失神。 唇瓣已經(jīng)被自己在忍耐時咬的充血通紅,眼眶中不斷流淌著漣漣淚水,花白禾這會兒的模樣看上去可憐極了。 洛笙抬手覆上她抓住自己裙擺的手背,撫摸了好幾下之后,在對方眼中漸漸亮起希望之光的時候 她一根根地掰開了對方緊捏的手指。 于是那人眼底的光覆滅了。 逐漸化作絕望。 花白禾不自覺地對著她搖頭,喃喃道:不要、不要! 洛笙站在床邊,遙遙對她投去一瞥,對比洛笙衣衫平整的模樣,床鋪里那人幾乎要被自己的羞恥心所淹沒。 洛笙不緊不慢地說道:長輩邀請,我不好遲到,現(xiàn)在得走了。 在我回來之前,你就在這里乖乖地等我吧。 不多時,花白禾看見房間里那扇門在自己眼前合上,帶走了她所有的希望,從洛笙離開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會將她的折磨延長到近乎無窮。 半小時后。 陳家餐桌上是一片和樂融融的景象。 陳叔叔,陳湛是上了年紀的人,嘴側(cè)留著年輕時嚴厲的痕跡,老了便成為深深的法令紋。 他年輕時脾氣不大好,到老反倒成了彌勒佛,見人先帶三分笑,他看著對面陳文憲體貼地幫洛笙盛湯的樣子,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與妻子。 對這雙年輕人滿意的同時,也是他率先提起今夜那個缺席的人: 按理說這周可音該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又加班。 聽見他的話,妻子劉芳剛打算接口,便見到洛笙放下筷子,輕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對幾人抱歉地笑道: 瞧我這記性,叔叔阿姨,下午的時候我還和可音待一塊兒呢,但是中途她接了個領導的電話,說臨時讓她回公司取個文件,就跟我散了。 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她 洛笙說完就打算起身去拿手機的樣子。 還是旁邊的陳文憲想將她給按下,微笑著對她擺了擺手,而后去拉她的衣袖:估計她是回家太晚,干脆在外頭解決完晚飯找朋友玩去了,不用管她。 畢竟以前陳可音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情況。 臨時被公司同事約出去浪,倒忘了要回陳家的事情,等到了周一才打電話跟劉芳兩人道歉,俏皮地哄著二老。 陳家人本也就對洛笙這樣品行端正的兒媳婦滿是信任。 聽見她的話,劉芳不知被提醒著想到了什么,跟著才接了一句:就是啊,小洛你只管坐著吃飯就好,不管她了,晚上總會打電話來的。 洛笙在心底暗暗將這時間記住,打算晚上讓陳可音給這邊家里來個電話。 與此同時,她輕易避開陳文憲的拉扯動作,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對自己表妹最不上心的他 可音,這就是你喜歡的人。 若是哪天你消失在了這世上,他怕也是最晚察覺到的吧。 陳文憲以為是自己過分失禮,畢竟他和洛笙的整段感情當中,對方都不冷不淡的,大約天生是這么個性子,所以他也沒管,從容地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