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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給他們批量化生產屬于他們國內自己的熱武器帶來了很大的困難。 嚴瑯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扛起整個需求產業(yè)鏈的發(fā)展, 最近嚴瑯其實已經愁得頭發(fā)都掉了不少了, 只是明白容倩心思敏感, 所以每次回家的時候嚴瑯都會靜坐片刻收斂情緒,確定不會露出端倪之后才敢回家。 先前嚴瑯還準備跟容倩和盤托出,可現在容倩懷孕了嚴瑯想法反而發(fā)生了改變。 定在了江西省 江西那邊咱們的茶社 八月中旬嚴瑯才回來沒多久, 嚴大老爺又外出, 說是要去看看北方茶園里的茶苗, 給茶園里嘗試幾種嫁接新茶種, 順便帶一些給嚴瑯這邊當作研究素材。 這么一走,卻是兩個多月都沒消息, 只嚴瑯那里時不時能通過特殊渠道拿回來一封據說是大老爺送回來的家書。 十一月上旬,榕城已經越發(fā)寒冷, 容倩她們都已經換上了厚厚的夾襖裙,出個門都要披個毛披風。 最近北方可不安生,聽說有什么黨/派搞/起/義,還組建了自己的軍隊。 鬧革/命的人一旦手里有了軍隊,那可就不是往常那種小打小鬧了。 容倩托著已經快滿六個月的肚子站在旁邊,看著嚴瑯洗臉泡腳。 德勝給嚴瑯按腳,按到個xue位,讓嚴瑯咬了咬牙眉頭一抽,緩了緩,嚴瑯這才長舒一口氣,嗯,爹特意帶了鏢師,江西那邊的兩家軍閥跟咱們嚴家關系都不錯。 大軍閥格局已經差不多確定,可小軍閥卻還是在重復,有些人甚至拉上一百來號人,攻占個小縣城就能自稱大帥。 好在嚴家足夠有錢,即便是遇見那些不講道理土匪似的小軍閥,嚴家也有足夠的錢買路。 這年頭,道理可能行不通,可錢肯定行得通。 要是錢行不通,那就糧食/軍/需,總有一樣能打通關節(jié),恰恰這些東西嚴家總能弄到。 容倩知道的也就是平時報紙上看見的,除此之外就是聽大太太明小姐或者嚴瑯平日里隨口說的,自認對國內目前格局算不上多了解。 因此聽嚴瑯這么說,容倩也就不再多做擔憂了,只轉而說了些家里的瑣碎事。 嚴瑯洗漱好,換了寢衣,今晚難得有點空陪著媳婦兒睡覺,結果這邊才剛歇下,德勝就匆匆跑來敲了門,說是二老爺那邊找他。 嚴瑯心里一緊,連忙起床換衣。 容倩眉頭緊蹙,掀開被子想要起床幫嚴瑯整理衣服。 嚴瑯衣袖穿了一只,連忙轉身把人給按住,別起來了,冷得很,我一會兒就回來,應該沒什么問題。 嚴瑯確實很快就回來了,卻是心事重重。 二叔剛才跟他說,江西那邊正在搞大/清/洗,雖然沒明說,嚴瑯卻明白恐怕爹在那邊要更加小心謹慎,要是露出一點端倪,怕是二叔也沒法把手伸到那邊去保。 站在外間烘烤了一陣,確定身上的寒氣沒了,嚴瑯這才進了臥房。 掀開被子鉆進去,剛一躺下,嚴瑯懷里卻是滾進來一個人。 嚴瑯一愣,伸手摸索著掖好被子邊兒,這才調整好姿勢讓容倩枕得更舒服一點,怎么還沒睡? 容倩沉默片刻,把自己往嚴瑯懷里又擠了擠,拉住嚴瑯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捏在手里把玩,明軒,我知道有些事你不跟我說是為了保護我,但是看著你越來越忙,我心里又難受又害怕。 容倩平日里總是溫婉體貼,最擔心的就是別人,怕家里人因為她而感到為難麻煩,怕家里人心情不夠愉悅生活不夠方便。 如果為難自己能夠讓家里人更方便舒服,容倩是絕對會選擇為難自己的。 可想而知現在讓容倩在嚴瑯面前說出這樣一番話有多難得,嚴瑯自然了解容倩的秉性,所以才認真考慮半晌,長嘆一口氣,詳細的我不能跟你說,不過我只能告訴你,我們選定的黨、派跟二叔的不一樣,可我跟父親堅持只有它才最適合我們的國家。 二叔的黨、派立場是什么,容倩自然知道,與之不一樣的,再結合江西省,腦子里一轉,容倩已經明白了,原來她的家人就是政府所謂的紅/匪。 饒是心里早就已經有所準備,可容倩這會兒還是情不自禁心頭一緊,捏著嚴瑯手掌的十指不由收緊。 嚴瑯蹭過去低頭吻了吻容倩的眉心頭頂,現在情況還算穩(wěn)定,等到局勢動蕩的時候,我跟爹會先把你們送出去,我留學的時候就已經在國外置辦了莊園,到時候那里可以作為你們落腳的地方。 容倩安安靜靜的靠在他懷里,嚴瑯一開始還以為她是平靜的,或者說內心不平靜,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可過了半晌,嚴瑯感覺到胸口的寢衣被打濕,這才明白容倩正安靜地窩在他懷里流淚。 黑暗中,嚴瑯眉頭已經擠成深刻的川字形,說話的聲音卻帶著一點輕松地笑,別這樣,現在又沒那么嚴重,誰知道以后會怎么發(fā)展,我這樣說只是最糟糕的情況,說不定等咱們都已經老了現在這位先生還在位呢。 說這個就純粹是想要調節(jié)一下氣氛,可容倩根本不理他,悶著就是不說話,雙手拽著嚴瑯的那只手掌按在自己鼓起的肚子上。 嚴瑯最終只能嘆息一聲,收緊手臂把人摟進懷里,唇久久烙在容倩頭頂。 誠如嚴瑯所說,目前局勢還是挺好的,十二月里冒著風雪,嚴大老爺從北邊順利回來了,還帶回來了幾大車的北方特產,瞧著真像是一個生意人從北邊出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