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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挖好之后,小曇跳進去試了試,覺得挺舒服的,讓書生把自己埋好,這才跳出來幫著打掃小院。 雖然小曇自己也能把自己埋好,可能讓書生動手埋她,感覺都不一樣。 第一次扎根的時候需要埋,之后小曇再化作原形回去睡覺就可以直接回去了,因為那個小窩已經被小曇的根系扎下。 院子不大,連茅房都是在別處,平日就用恭桶,一共三間不算寬敞的房,因為小曇不住房間,所以空著的那間就當作幾個人吃飯的地方,到了冬天要在室內做飯的時候,這里也將會當作廚房。 嚴瑯沒有讓人隨身伺候的習慣,所以也不需要林松在他房間里打地鋪,林松就單獨一個人住個房間。 這待遇,讓林松愣了許久,而后一個人坐在房間里偷偷笑了一個中午,下午再干起活來混身的力氣更足了。 老爺是個心善的,夫人又是個殺妖怪修佛道的,林松覺得自己簡直太幸運了,說不定等到以后夫人成仙飛升了,還會念著他伺候了一場,愿意給他的后人一點庇護呢。 一直到三天后,早先剛抵達京城時就暫時離開去找?guī)煵亩霹N也過來了,看了看嚴瑯他們落腳的地方,第一次覺得呂空若這假和尚還是不錯的。 至于呂空若,除了一開始忙的那段時間,之后基本每隔一天就會過來,跟小曇說佛法,他還沒放棄想要度化小曇,讓小曇成為佛門佛花的事兒。 小曇每日里聽著好聽的鐘聲,吸收著充滿佛性的空氣土壤甚至陽光,偶爾還偷偷去聽廟里的大和尚開壇**。 忙完了日常修行小曇又回來安靜的呆在她家書生身邊陪書生看書練字,偶爾還有慧子呂空若給她開小灶,日子過得美滋滋,修為也是與日俱增,那花苞也逐步褪去青色,顯露出花苞成熟的嫩黃色來,看起來開花指日可待了。 都這會兒了小曇依舊不知道自己開花跟修為并沒有太大關系,杜鵑也不知道她自己沒這個傳承記憶,倒是稀里糊涂的就如此了。 杜鵑并沒有留下,只是過來看過嚴瑯他們幾回,之后杜鵑的師父玄青道長也來了京城,還特意跟呂空若談了一回,之后杜鵑就跟著玄青道長離開了,小曇還為此很是難過地哭了一回。 杜鵑留了一枚小鈴鐺給小曇,讓小曇有事的時候可以拿著鈴鐺去郊外西邊的西蘭山云霞觀找觀主,觀主是杜鵑的師伯。 等到你們成親的時候,我肯定會來喝你們的喜酒。 杜鵑笑著安慰了小曇一番,又跟嚴瑯道別,搭著腰間短刀瀟灑的離開了。 離開的杜鵑卻沒有直接走,卻是去找了呂空若,先笑著跟對方就當初強留人的事兒道了歉,而后說道,我?guī)煾傅脑捪氡啬阋蚕肭宄?,小曇與這書生本就有幾世情緣,你若是強行要度化小曇,這才是真叫了一句有違天道。 呂空若閉目合十念了聲阿彌陀佛,心中其實十分迷茫。 人妖殊途,可為何人與妖能夠有幾世情緣?天理究竟是什么,天道究竟是什么,佛祖真意又是什么? 既然世間諸多事物皆有既定因果,那他們這些行走世間度厄度苦度難度癡度癲的人又是否在逆天? 這幾天呂空若一直在禪房中感悟,卻越來越迷茫。 杜鵑看著小師傅那迷茫的小樣兒,心里居然生出了一咪咪的可憐,想了想,杜鵑搓了搓手,試探道,要我說小師傅,你還是紅塵歷練太少了,你們和尚不是都說什么放下嘛,拿都沒拿起來談何放下,愛恨癡癲都沒切身體會過,又如何做到四大皆空?要不然你干脆就跟我一起出去行走江湖見見世面,順便再降妖除魔為民除害? 呂空若睜開眼,一雙平靜的慧眼盯著杜鵑看了半晌,而后就順利的被杜鵑拐跑了。 杜鵑都不知道這事兒能這么順利,想著等明年參加完小曇跟書生的成親宴之后再送假和尚回普陀寺,這樣也能更放心。 杜鵑倒也不是不相信呂空若承諾的保密,只是擔心呂空若要是提前回了普陀寺,會不會被他同門長輩問起。 禿驢是不打誑語的,到時候假和尚肯定只能堅決的保持沉默,普陀寺那群禿驢肯定就能看出問題,到時候一查,說不定就能查出什么事兒,畢竟呂空若被梅家人請走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杜鵑剛才來找呂空若,原本是希望能把他留在法華寺,忽悠人也就是順嘴的事,能夠順利把人隨身帶著,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杜鵑拐跑了慧子,普陀寺的人還只當是他們慧子要去游歷,根本就沒多想。 嚴瑯這邊的日子也就如此安定了下來,在法華寺落腳之后的第二天,嚴瑯就已經給家里寫了一封家書。 路上遇見的那些妖妖鬼鬼的自然沒說,只隨意寫了些一路有趣的見聞,而后說明自己已經在法華寺落腳,又詳細說了自己有個單獨的小院,在明年春闈之前都能安心溫書。 寫到后面,嚴瑯猶豫了一下,到底沒說小曇的事,怕母親跟meimei知道了反而心里想太多。 從夏到秋,法華寺里專門為趕考舉子準備的小院已經住滿了,嚴瑯也結識了幾位人品學識都十分不錯的待考書生,偶爾出門跟幾人在一起交流一下想法見解,嚴瑯自己都能明顯的發(fā)現自己的認知跟學問有了很大的進步。 能來法華寺待考的一般都是家庭條件不算特別好的,不過也有幾位是京城本地人士,為了融入備考的氣氛中而特意跑到法華寺來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