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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小曇自己還特別茫然, 看見嚴瑯咳得厲害, 歪著頭瞧了瞧, 然后突然歪著身子從下往上的一口親在了嚴瑯嘴上。 嚴瑯這一刻什么都感覺不到, 既感覺不到小曇嘴唇上的烤魚味也感覺不到自己咳得發(fā)痛的內(nèi)臟,用他家隔壁嬸嬸的大白話來說,那就是一瞬間整個人像是變成了假裝自己是棵樹的傻子, 腦袋空空如也,渾身上下僵硬成了一塊雕塑。 小曇渡過一口精氣, 結(jié)果退開之后發(fā)現(xiàn)書生是不咳嗽了,卻傻楞楞的好像被小妖吃掉了腦子似的。 小曇苦惱的皺眉想了想, 又探頭準備再給書生渡一口精氣, 于是嚴瑯回過神來, 發(fā)現(xiàn)小曇又要湊過來親他,頓時嚇得往旁邊一歪,原本坐在地板上的, 這會兒就直接趴在地板上了。 我、我我出去看看! 嚴瑯連滾帶爬地翻身爬起來就往外面跑,外面還細細密密的春雨毫無遮擋的打在了臉上, 嚴瑯才算是尋到了降溫的冰涼, 發(fā)熱的頭腦也稍稍清醒了幾分。 可清醒了之后,嚴瑯就忍不住一遍遍去回想剛才小曇親他的畫面,還有當時沒來得及品味的感覺。 咳,當然,那帶著烤魚香的唇, 自然也被這個飽讀詩書的書生用他能想到的最美好的言語美化過無數(shù)遍。 如此再三回味,到最后嚴瑯身上的外裳都被細薄的春雨淋濕了也沒能讓他臉上的熱度褪去,倒是叫杜鵑在甲板上遇見了他,你怎么在外面?瞧這樣子怕是淋了許久的雨了?怎的把小曇一個人留在貨艙里。 最后這句話讓嚴瑯整個人頓時一陣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 也是,剛剛小曇才說了要給他生孩子,還親了他,結(jié)果后腳他就嚇得跑了,還一走就這么久。 更別說小曇本來就是第一次在人世行走,如今的情況又不方便她自己出來讓別人看見,那貨艙黑乎乎的 于是杜鵑正準備再跟嚴瑯說兩句話呢,著書生就掀開衣擺拔腿就跑了,看方向應該是回貨艙找小曇。 杜鵑無奈一嘆,搖搖頭郁悶道,都躲到外面來了,居然還能遇見這兩人親親我我的黏糊勁兒。 說罷又是一聲長嘆,杜鵑覺得自己才剛離開師父不到半日,就已經(jīng)開始想念師父了。 如今的船只,一般都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不能準時出發(fā),一直到半上午的時候抱著花盆撐著傘帶小曇出來看風景的嚴瑯才聽見船老大的吆喝聲,而后船只就是一晃,以緩慢的速度離開了渡口。 中午的時候嚴瑯還沒去準備飯菜,杜鵑就已經(jīng)端了個木制托盤回來,托盤上放了兩個炒菜三碗米飯并一碗魚湯,這魚湯是廚房那二狗子說要孝敬嚴公子你的,說是托了你的福,上午釣了好幾條魚。 說是孝敬,其實就是討好,杜鵑雖然性子大大咧咧,好歹也是走南闖北行走江湖好些年的,一個照面就看出了二狗子的打算。 不過因為二狗子也沒搞什么陰謀暗算,所以杜鵑沒多說什么。 嚴瑯卻不知道這些,只當是二狗性子好,夸了一句,而后就動作自然地把魚湯放到了小曇面前。 之前嚴瑯匆匆地從甲板上回了貨艙,卻發(fā)現(xiàn)小曇無聊到躲在門后開了一條門縫往外面瞅,那模樣看得嚴瑯心疼不已,又后悔之前沒正大光明的帶化作人形的小曇上船。 可也就是這么一想,小曇跟杜鵑不一樣,杜鵑自己就能保護自己,最主要的是一看就是個惹不得都江湖人。 可小曇長得白嫩精致,又天真懵懂,就算有一身本事,卻沒辦法用她那些手段,嚴瑯雖有幾分拳腳功夫,可在這些地方遇見些不講道理又有點權(quán)勢沒有頭腦的人,少不得要多許多麻煩。 不過等到到了郡城就回好一點了,雖然那些地方富貴人更多,卻大多都是有腦子的,反而會因為諸多考量不會輕易動他身邊的人。 嚴瑯當即就跟小曇說了到郡城后就讓她化作人形好好玩的話,而后抱了花盆帶著變回去的小曇撐著傘去甲板上一直走來走去走了半個上午,到快要吃午飯的時候嚴瑯才帶著小曇回了貨艙,這才剛準備去廚房置辦午飯就遇見杜鵑端了飯才回來。 我感覺船上似乎有東西,總感覺有股腥臭味若隱若現(xiàn)。 吃完飯,杜鵑叼了根簽子試圖跟小伙伴嘮嗑,可惜嚴瑯已經(jīng)拿了一本書在教小曇認字了,根本就沒有給予回應。 杜鵑抬手拿了簽子,朝天翻了個白眼,干脆又滾回草墊上蓋著披風睡覺去了。 早上睡的那一趟可不夠把昨晚熬夜干活消耗的力氣補回來,剛好現(xiàn)在沒事,又沒人嘮嗑,杜鵑只能悶頭睡覺。 小曇變成花的模樣嚴瑯倒是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兩人都不再提之前說的開花生孩子的話題,卻自有一股默契,嚴瑯這回是認真的把小曇當自己未來娘子看待了。 雖然小曇是妖,他注定只能陪她走幾十年,嚴瑯卻已不再貪心地想要更多。 運河兩岸的景色也就一開始看著很有意思,可看久了那股新鮮感過去之后就沒意思了。 下午那場雨斷斷續(xù)續(xù)的一直下到了天黑,小曇已經(jīng)不盼著出去玩了,反而安安靜靜地窩在花盆里挨著書生聽他念書。 一直到晚上,睡了一天的杜鵑把草墊讓給嚴瑯,嚴瑯卻只往身上搭了件自己的外衫,厚實的披風依舊讓杜鵑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