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頁
書迷正在閱讀:金牌調(diào)解員[gl快穿]、無限生死游戲[快穿]、今天媳婦兒長大了嗎?[快穿]、位面記錄者、她風華絕代(快穿)、前任到賬請簽收(快穿)、[快穿]地府公務員日常、炮灰不愿萬人迷[快穿]、將愛 【SC 1V1】、寵臣
兩人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便是被嚴全奎那別有深意的一眼盯得一路惴惴不安的李建軍都對張海生出了感激的情緒,到底還是知青同志,他們才是一伙的。 張海如今可是知青點資歷最老的,要是今年年尾能有回城指標下來,張海是鐵板釘釘?shù)哪軌蚧爻堑摹?/br> 張海對嚴全奎這個處事公正對他們這些外來知青多有照顧的隊長是心里感激得不行,等到傍晚老知青們都收工回來了,張海就積極的組織了一場思想討論會。 趙紅軍被前輩們說得差點痛哭流涕,情緒激昂的表示以后自己一定擺正思想,堅決不做那分裂他們這個集體的壞分子。 整件事中最受益的恐怕就是容倩了,她的名字在這個時代看起來確實很出挑,原本容倩也以為自己要被徹底排擠,卻沒想到被趙紅軍他們那一擠兌,如今自己居然是最先被知青前輩們接受的新人。 晚上趟在靠墻的鋪位上,容倩側(cè)頭盯著小窗口外面同樣漆黑的夜色,心里漸漸明白過來嚴隊長那番話本來就是順勢要讓她這個異類也盡快的被知青團體接受。 想到自己即將在這樣一個生產(chǎn)小隊里生活,容倩迷茫不安了多日的心漸漸安定了下來,其實下鄉(xiāng)了也挺好,她還能避開耳目試著給父親寫信。 臨睡前容倩迷迷糊糊的竟然想起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那個流氓到底為什么要哭得那么慘呢? 同一時間,消沉了一下午晚飯后就躲進房間里不出來的嚴瑯也側(cè)身抱著膝蓋,眼神楞楞的看著窗外。 下午老爸回來的時候還說過他,說他那樣無緣無故給人家女娃子甩臉色很不應該,嚴瑯其實也知道,可就是忍不住,明明看名字就應該是一個個頭嬌小的漂亮姑娘。 嚴瑯甚至看見名字的時候就聯(lián)想了很多,她應該是溫柔到有點沒主見的,可是她只會依賴他,需要人幫助,總是愛讓他牽著手...... 可是現(xiàn)實是,那個容倩雖然說不上特別高,卻也能說一句身材高挑勻稱,一張鵝蛋臉上五官溫婉精致,眼神堅定,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嚴瑯:你為什么不能長得矮一點?鵝蛋臉哪里有巴掌大的瓜子臉好看??!眼神應該迷茫一點,再溫柔得能滴出水來似的...... 容倩:呵呵,請滾好嗎?謝謝【冷淡的鄙視】 ps:今天早上我又穿越了,明明記得鬧鐘響的時候就按了一下然后睜開眼起床,結(jié)果一看時間居然已經(jīng)八點多了,穿越了一個多小時,太可怕了! 第44章 女知青5 嚴瑯隔壁里側(cè)的房間里, 嚴全奎也在跟張大梅說這個事。 今天三娃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先是盯著個女娃娃不轉(zhuǎn)眼, 耍完流氓還給人臉色看,差點沒把人家女娃娃給弄哭了。 嚴全奎嘆了口氣,所以今天他才幫了那個叫容倩的女知青一把,算是替自家娃子賠罪了。 也就這兩年赤衛(wèi)兵沒那么兇,要不然瑯娃子這樣可是能直接被抓去石場挖石頭的。 這可是被女同志咬死說是流氓罪沒證據(jù)都能木倉斃的年頭, 那可真不是鬧著玩兒的。 石場可不是什么好去處, 因為要用□□爆石頭,經(jīng)常出人命,除了去石場,還有挖水壩溝渠跟林場伐木, 都是讓那些勞改犯去勞動改造的場所。 張大梅嚇了一跳, 先就一巴掌拍在嚴全奎結(jié)實的手臂上, 等到男人把腳洗了從洗腳盆里挪開腳, 自己才脫了襪子坐在圈椅上撩起褲腳洗腳,不能夠, 咱瑯瑯長得多俊啊,不說村里村外, 就是鎮(zhèn)上那也是有姑娘家給他眼色的,就胡蘭昨兒知道我想要給三兒安排相看的事都說她弟根本沒開那個竅。 嚴全奎也是一頭霧水呢,可不是嘛,村里的男娃子十五六歲就知道要看女人了,偏偏他家小兒子成天不著調(diào), 寧愿跑到山上去攆野兔都不樂意陪人家小姑娘們?nèi)フā?/br> 不過說起相看,嚴全奎想起來了,以后你別給瑯瑯相看啥姑娘,就算沒真相看,傳出去也不好聽?,樛拮幽X子靈活,又會辦事,以后肯定是有大出息的,要是你給他看個沒什么見識的婆娘,以后他們倆咋過日子?長得咋樣先不說,腦子一定要好,性格也要好,最關(guān)鍵的還是要讓兒子喜歡的。 張大梅翻了個白眼,得了,要求一大堆,老天爺還能給你寶貝兒子專門比劃著捏一個媳婦?。?/br> 不過這些話張大梅也同意,點頭答應了,轉(zhuǎn)念問起那個女知青,既然三兒是因為那女娃娃才這樣的,說不準就是真看上了,要不然哪能這樣?你想想看,從小到大,三兒啥時候悶了這么久?我看著都像是要哭了。 嚴全奎擦干腳,聞言瞪了張大梅一眼,把擦腳布扔給張大梅,瞎說,三娃子啥時候哭過?小時候那也頂多就是耍賴皮干嚎假哭,咱瑯娃子硬氣著呢。 張大梅懶得跟這眼瞎的男人說話,雖然兒子臉上沒哭,可心里肯定是難過得想哭的。 想到剛才吃飯的時候沉默寡言埋頭吃飯的小兒子,張大梅眉頭緊皺,最后嘆了口氣,擦了腳穿上布拖鞋,出去外面倒了洗腳水。 回來關(guān)了堂屋大門,路過嚴瑯房間的時候,張大梅又悄悄推開門縫看了看,確定小兒子已經(jīng)睡著了,這才放了心回房間了。 等回來躺下了,煤油燈也吹了,躺在她旁邊的嚴全奎突然在黑暗里出了聲,那女知青長得是真好,跟站在一群麻點鴨子里的大白鵝似的,說不定瑯娃子真是因為她才開了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