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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軒閣,香爐之中的輕煙裊裊升起,繡著黛山碧水的巨大屏風擺在外廳的雅室之中,重重的帷幕將內(nèi)室遮了個完全。 你站住!方公公的細嗓一開,讓齊九璃往墨軒閣門里走的步子頓在了原地。 公公,女婢是太子身邊的宮女,前來給太子送膳的。齊九璃端著太子每日的膳食,立于墨軒閣之外。 沒個規(guī)矩,你是什么時候來的,咱家怎么從來沒見過你方公公也算是宮中的老人了,先前跟在皇上身邊,早些年太子尚還年幼之時還是他關照的呢。這太子身邊的大宮女不是一直都是那個叫落草芳的姑娘嗎這人怎么這般的眼生 公公教訓得是。我是半月前才入宮的,公公沒見過我實屬正常。齊九璃低著頭,不敢面向這位方公公。 那位落草芳呢方公公思索著,捋著他那額前的一縷細長的劉海把弄著。 前些日子觸犯了太子,被罰去浣衣坊了。 原以為她是個機敏的,沒想到方公公不免感嘆了一句,但他畢竟是在公立浸yin過許多年的老人了,宮中不就是這樣么,今日你能得主子們的寵愛,等到那日你也會死在你的主子手里。方公公手一揮,朝著身后跟著的小太監(jiān)示意進去墨軒閣與太子通報一聲。 小姑娘叫什么為何不敢抬頭看看咱家方公公看著齊九璃的眼神中透著古怪,探究的目光就沒收回去過。 奴婢奴婢膽子小,不敢直視方公公,還請公公您大人有大量。齊九璃縮著肩膀,渾身都透著一股畏畏縮縮的勁。倒是瞬間讓方公公沒了探究的想法。原以為新來太子身邊的會是個妙人呢,沒想到竟是如此的膽小,根本不經(jīng)事,肯定在宮里待不了多久,倒也沒有結交的必要了。 這時,先前進去與太子通報的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從墨軒閣中出來了。 大人,太子允了。小太監(jiān)走至方公公的身邊說道。 那你且進去吧。方公公大袖一揮,下了口令,齊九璃這才歇了一口氣,手上端著擺盤精致的膳食進了墨軒閣。 墨軒閣的雅室中有六個侍衛(wèi)成排擺開守在其外。齊九璃與他們也算熟悉了,進入后朝六人點了點頭,便繞過巨大的山水屏風,一手掀開重重的帷幕進了內(nèi)室。 聽到來人的腳步聲,殷昊昇執(zhí)筆的手在之上頓了一下,濃墨順著柔軟的筆尖滴落一滴,在紙上濺落開后暈染出一點瑕疵的痕跡。 太子,該用午膳了。齊九璃將膳食放在一旁的桌子之上,習慣性的走至書桌旁替其研磨。 齊九璃。殷昊昇沾了沾硯臺中的墨,滿不在意白紙上濺落的幾滴瑕疵,依舊落筆書寫著,不經(jīng)意的開口問道:落草芳的是是否與你有關 齊九璃研磨的動作一頓,轉(zhuǎn)而跪在地上,聲音里帶著委屈:的確與我有關,但這都原因落草芳想要害我,我才 落草芳是我身邊得力的宮女,她比誰都知道我都禁忌,又怎么會去觸犯呢。殷昊昇依舊在紙上書寫著,嘴上說話也不曾讓手的動作有一絲的停頓。 奴婢罪該萬死,還請?zhí)討土P。齊九璃一早就沒有想過這事能瞞得住太子,如果太子連這事都看不破的話,根本不可能在這吃人的宮中穩(wěn)坐太子之位十余年。齊九璃,你罪在何處殷昊昇的手一停,筆被好好的擺放回了臺子之上,眼神凝視著齊九璃跪在地上的模樣,眼底似有一抹悲傷劃過。 奴婢罪在陷害了落草芳,讓落草芳爬了太子您的龍床。奴婢罪該萬死,還請?zhí)犹幜P。齊九璃字字鏗鏘,早已做好了赴死的完全準備。 錯了。 齊九璃聽著這簡短的兩個字,卻讓她的身體有了一瞬間的僵滯,望著地下的目光也因為頭頂那遲遲不語地聲音而漸漸焦灼起來。 空氣好似在兩人的各自沉默中逐漸凝固,齊九璃跪在地上,腦袋始終不敢抬起,視線也只敢在自己面前的地上不斷徘徊。 你現(xiàn)在可知錯在何處了殷昊昇足足等了一刻鐘才開口。 奴婢不知,還望太子提點。齊九璃身子微晃,前些日子被落草芳弄入了池塘中挨凍,傷了身子,今日身子的傷寒還未好透,手上又被落草芳劃了一刀,流了不少的血。現(xiàn)在跪在這里,齊九璃感覺腦子有些發(fā)脹,身子也不受控制的發(fā)顫輕晃起來。 齊九璃,你是老五的人嗎殷昊昇單刀直入,開門見山的問法猶如給了齊九璃一個晴天霹靂。 他怎么可能知道齊九璃瞬間抬起頭,與那雙幽深的眸子對上了,而齊九璃臉上震驚和呆滯的模樣全被殷昊昇看在了眼中。 太子您在說什么等到齊九璃反應過來,一切都已經(jīng)太晚了。 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殷昊昇將桌上那方硯臺砸下,真好撞在齊九璃的額頭之上,一聲巨大的脆響后,硯臺與額頭相撞后掉落至地,滾落了幾圈后才安穩(wěn)的停下。 齊九璃被打得一懵,積壓在身體里的不適全都瞬間涌了出來,齊九璃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瞬間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