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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小小年紀道行挺深的,竟然連我都看不出你的本體是什么。無頭女尸頗為驚訝,她修煉已有將近百年,怎么說都比這個看起來十分幼齒的小女孩道行要深得多,沒想到她卻是被深深打臉了。無頭女尸回想起許敬提起他這個親戚之際,常常是一種回避的態(tài)度,如今看來,可不就是害怕和畏敬了嗎 她是常聽這附近一帶的鬼老大說出一些秘辛,譬如那些道行很深的老妖怪,就喜歡吸食童身血以此獲得維持自身容貌的精氣。這一類妖物,往往心理極度扭曲,稍微聽到人說提及一句她老了之類的話,就要把那人活活噬魂虐殺的。手段之血腥,當年她作為一個新手小鬼,愣是沒敢聽那鬼老大把這段秘辛講完,便偷偷的溜走了。 無頭女尸稍微后撤了一步,拉開了與袁恬的距離。她現(xiàn)在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一定要遠離這個老妖婆!無頭女尸在心中腹誹著。 袁恬感到頗為怪異,原本還強勢的無頭女尸瞬間變得十分畏懼自己的縮在一角。袁恬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臉,不禁想問,她臉上是有什么東西這么可怕嗎 她摸臉了!摸臉了!無頭女尸心中如臨大敵,身子瞬間緊繃起來,發(fā)白的指尖緊抓著自己的淺紫色裙擺,內心十分的恐懼。 她是不是覺得我盯著她的臉看冒犯到了她不會把我收拾了吧無頭女尸渾身抖成了篩子狀,又不敢輕易妄動。 你這是你沒事吧袁恬好意詢問,習慣性的抬手想要搭上無頭女尸的肩膀,想要安撫她激動的情緒。 無頭女尸眼見袁恬那雙宛若死神的黑色眸子緊盯著自己,氣氛異常的凌厲,隨即在袁恬伸出手的那一剎那,無頭女尸感覺自己的世界都天旋地轉了。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跑! 今天不會就要葬身在這里吧嗚嗚嗚,為了美色把自己給耽擱了,真是太虧了!無頭女尸邊哭邊逃,腦子里的思緒亂成了一團漿糊,什么都亂了,也聽不清四周的一切聲音,腦海中只下達了一個清晰的命令就是逃! 絕對跑不過這個老妖婆的!今天一定死定了吧!她還不想死啊!無頭女尸奮力逃跑,所過之處竟無端的刮起一陣妖風,將沿路丟擲的礦泉水瓶子都卷上了半空。 鬼里頭還有智障的嗎袁恬一臉疑惑的看著狂奔而去的無頭女尸,滿腦袋的困惑。 不過兩瞬間,無頭女尸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袁恬的視線中,袁恬收回了視線,準備回屋,卻發(fā)現(xiàn)地上遺落了一株漆黑如墨的東西。 袁恬好奇拾起,竟然認不出是何種東西。卻有一種非常想要擁有的渴望,袁恬將東西拿著便進了屋中。 袁恬先是到了儲物室,拿出了存放著的項鏈掛在脖子上,在袁恬剛掛上去的瞬間,項鏈上晶瑩的寶石里流轉過一絲細微弱小的藍光,很快又隱沒了下去,袁恬甚至都沒注意到。 袁恬回到臥室收拾自己的行李時,便發(fā)現(xiàn)屋中那盆月季的長勢很好,看起來沒了前些天那種萎靡不振的模樣,花瓣花葉都顯得更有光澤了。袁恬腦海中忽然憶起了昨夜自己與這盆花簽訂的契約,自己每月提供鮮血給他恢復法力,而作為報酬,他也要幫助袁恬,且兩人間不許又任何一方對另一方起了殺心,否則便會受到后果嚴重的反噬。 想到這,袁恬停下了手中收拾行李的動作,朝著那盆月季走去。 我要搬去和師傅住一段時間。袁恬面朝月季開口說道。 去就去啊。許敬懶散的說著,剛剛吃了一株大補的東西,他現(xiàn)在精氣好得不得了。 我沒打算帶你去。袁恬不客氣的開口,以防被反駁,袁恬還不忘加上一句:我?guī)煾档牡佬邢胍涯氵@個妖物消滅了替天行道,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我們都在一起了,你師傅還要殺我許敬不解,這是什么師傅,這么不通人情。別又是那種蠻不講理的死道士,到時候他可得重新考慮和袁恬的關系了。他這個仙一向不愛麻煩瑣碎的事情。 請你說話的措辭準確一些!我們是合作關系而已,再說了我可攔不住我?guī)煾怠T癫粷M的開口,這許敬簡直就是撩妹的戰(zhàn)斗機,開口閉口間都帶著讓人捉摸不定的曖昧感,仔細想想還都沒什么大錯。 那你是要把我留在這許敬的聲音有些委屈,聲調逐漸下降,讓袁恬心中多生了一分不舍。 這袁恬遲疑。 糟糕!有中計了!袁恬恍然間清醒過來,上手就要去扯許敬的葉子:你這妖物!又對我使詐! 別扯!!!那是我剛凝聚好的靈氣!!!許敬語氣滿是驚慌與焦急,聲音中多了些認真的情緒在其中,這次他是真的著急了。 袁恬既然和許敬是合作伙伴,自然也不會把事情做得太絕,她還需要許敬恢復實力來幫自己,自然不會去托他后腿。只是對于許敬再一次用這中魅惑的小伎倆算計了自己而感到憤怒。 下次再對我使用這種伎倆,就不是簡簡單單的扯你葉子了。袁恬冷笑著說道,面上不動聲色實則是為了給許敬一個下馬威,事不過三,她沒有多余的耐心去原諒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小算計了不用就不用,偶爾我也控制不住的,平日里都習慣了許敬這會是真委屈了,聲音里都能感到明顯的落寞,只是他這次也實在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了,沒再敢用同樣的伎倆去挑釁袁恬的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