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進狗籠
那條拉登對她很不友好,無緣無故也會沖她叫,沒有白江川在,栗世根本不敢走出房間,因為那條兇猛的狗就在門口守著。 她捂著酸疼的大腿,自己一路小心翼翼的走去衛(wèi)生間里洗澡,剛站直身子,一肚子的jingye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想要用手捂住,偏偏又流了滿手,她才二十二歲,她不想懷孕,想快點回去。 洗澡前,栗世又趴在洗漱臺上哭了十幾分鐘,jingye流干,粘噠噠的沾在大腿上十分的不舒服,眼睛腫了又腫,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白江川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到了床邊前,洗澡她用了半個小時,可能她在里面哭的時候,他也早就聽到了。 “過來?!?/br> 放下手中的書,朝她拍拍自己的大腿,墨澈雙眼里溫柔的笑意愈發(fā)濃重,他略長的黑發(fā)劉海往下懶散的垂落,再長一點幾乎掩蓋雙眼,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一張鬼魅般的俊臉,仿佛本就是不該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的容貌,完美至極。 白江川撫摸著她的齊肩短發(fā),洗過澡沒擦干,濕漉漉的垂落著往下滴水,身上穿著他黑色的棉質(zhì)短袖,一滴一滴浸濕肩膀。 “今天我們來學習一些有趣的東西,學的好了,獎勵你一個餅干?!?/br> 幼稚。 他真的很幼稚,才一個餅干,當初就是被這個餅干騙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 “我不學!”栗世硬氣的抬頭,黑溜溜的圓眼瞪著他。 “那我可就叫拉登過來了?!?/br> 瞬間她的氣勢沒了。 “你想讓我學什么?” 他發(fā)出一聲悶笑,薄唇裂開誘人的弧度,“我教你,跪下來。” 栗世慢吞吞的說道,“可不可以不跪?” 她覺得那姿勢很屈辱,她從沒在人面前下跪過。 “不可以?!?/br> 咬了咬下唇,很久她都沒動作,白江川沖著外面沉著聲音喊道,“拉登?!?/br> “嗚我跪。” 雙腿彎下去,膝蓋砸在冰涼的地面,面前就是他鼓著的胯間,這種無言的羞恥感撲面而來。 “解開我的褲子,幫我脫掉?!?/br> 她知道他想讓自己做什么了,直接跳起來往后退。 “我不要!你都cao我了為什么還要這樣?我不想那么做,你別逼我!” 他笑著把身子慵懶的往后靠去,胳膊撐著床邊,歪頭肆意的打量著她。 “還以為小栗世會很單純呢,沒想到什么都懂,用你的小嘴幫我舔一舔怎么了?反正下面也讓我用過了,舔完之后,你還有一個洞可以用,知道是哪個洞嗎?” 她羞憤的紅了臉,罵他變態(tài)。 “你放我走!你這是非法囚禁我,我姨媽一定會報警抓你,不然等我出去,到時候我就告你強jian我!” “真沒腦子的小東西啊?!卑捉ㄕ玖似饋?,步步緊逼朝她走去,她退到無路可退,被抵在墻角,高大的身軀四面而來的壓迫感,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她倔強的不肯看他。 “你都把計劃說出來了,覺得我還會放你走嗎?傻子?!?/br> 栗世氣哭了。 白江川知道她本來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哪玩的過他,把她捏在手中也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 “我再問你最后一遍,愿不愿意給我舔?” “嗚嗚我不愿意,我就是不愿意!你有本事把我牙齒拔光!” “說實話,我是會那么做?!?/br> 她又被嚇出一身冷汗。 白江川撫摸著那雙柔軟的雙唇,面色為難,“不過我還不想,不然跟你接吻起來,豈不是像個掉完牙的老太太一樣?那多沒勁,以后也不能吃餅干了?!?/br> “嗚,嗚變態(tài),你動我一個試試!我把你的東西給咬下來!” 他皺了眉。 “既然這樣,你自會來求我?!?/br> 白江川抓著她的胳膊往外走,門口守著的拉登站直興奮的汪了一聲,栗世恐懼的抱住他的胳膊,用力往他懷中縮,哇的一聲叫了出來,他卻視而不見,甚至推開她的肩膀,把她拉到另一個房間里。 長寬高一米四的鐵籠子,是給拉登用的狗籠,而現(xiàn)在,他卻把她強行抓進去,栗世掙扎著反抗要出來,他卻朝著后面吆喝一聲。 “拉登!” 那條狼犬大步撲過來,很自覺的進入到籠子里,興奮的朝著白江川直流口水。 栗世卻崩潰的哭了,“不要,不要啊!放我出去,嗚嗚求求你了白江川,不要這么對我!我怕狗,我怕它!” 他裝作沒聽到,關上鐵籠,拿來一旁粗長的鐵鏈栓了起來,鐵鎖緊扣住,咔的一聲,無論她怎么拽都不會打開。 男人的手穿過鐵籠縫隙,拍了拍她的臉蛋,溫柔笑著。 “什么時候愿意了,什么時候出來。” “白江川……別這樣,我求求你了白江川!我真的好害怕,你不要這么對我,嗚嗚它會咬我的,救命,別走,別走啊求你了別走啊!” 她吼的撕心裂肺,他卻無情的轉身走了出去,關上房間的大門。 對面那只捷克狼犬乖巧的坐著,等他一走,卻恢復了捕獵時的警惕狀態(tài),灰色的狼眼緊盯著她,舌頭也不吐了,喉嚨發(fā)出咕咕的悶叫,好似下一秒就要朝她撲過來。 栗世連哭都哭不出來,抱著自己緊貼在籠子的角落里蜷縮,濕答答的頭發(fā)垂在肩膀,寒冷的身子不斷發(fā)抖,弱小可憐,心中不斷求它別吃自己。 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她真的好害怕,誰快來救救她,會被吃掉的,已經(jīng)想象的到身上的rou一定會被撕咬的皮開rou綻,被它一口一口的吞咽下去。 “唔…汪!” 它突然悶聲一吼,整個籠子都在顫動,栗世終于忍不住又大哭出聲,臉色慘白,身子也抖哆起來,哀求著外面的男人求他放過。 “我給你舔,我給你舔!你放我出去,求求你了,救命,救命白江川,求你了??!” 他一直在門口,盯著墻壁上鐘表的時間,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才一分零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