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只羨鴛鴦不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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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尤不知自己給容卿落了個“房事不行”的印象,即使知道,他也無法辯駁。 因為當(dāng)下,他陽氣大減,身子虛弱,在房事上的確有些提不起勁。 為了補(bǔ)充陽氣,祝尤每日暗地里都會偷偷燉些滋補(bǔ)的藥物食用,如鹿茸、yin羊藿、rou蓯蓉等。 他為了掩蓋自己“腎虛”的事實(shí),每次吃藥,猶如做賊似的,吃了便毀尸滅跡,將藥渣扔到后山的陰溝里,不敢讓容卿瞧見。 但同住一屋檐下,哪里瞞得?。?/br> 沒過多久,便被容卿發(fā)現(xiàn)些端倪。 容卿撞見過幾回,見祝尤鬼鬼祟祟的拿著些紙包往后山扔。 待他走后,她悄悄上前,去驗?zāi)前鼥|西為何物。 驗了幾次之后,她心里便明了了。 她的夫君真的不行了,已經(jīng)淪落到要靠藥物治療身體的地步了。 自那以后,容卿再也沒有主動求歡過,甚至,她看祝尤眼神總是帶著幾分憐憫和惋惜。 祝尤靠著食補(bǔ),外加每日早起去山頂打坐練功,吸收天地日月精華。 叁個月后,他的功力又修煉回來,陽氣也完全復(fù)原了。 素了叁個月的祝尤,可謂是精力充沛,如狼似虎。 當(dāng)夜,便露出本性,壓著容卿一陣翻云覆雨,將濃稠的陽精泄在了她體內(nèi)。 云雨方歇,被男人cao得酸軟無力的容卿,臉頰酡紅,嬌喘吁吁,一臉茫然地望著男人清雋的側(cè)臉。 她的夫君不是不行了嗎? 為何還這般勇猛? 當(dāng)容卿暈乎乎時,祝尤替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不忘提醒她:“卿卿,這會你可以雙修了?!?/br> 容卿聞言憶起雙修這事,忙掐指,默念口訣,將男人泄出來的陽精皆吸收完。 這次,容卿沒醉,所以她適時的收手了。 祝尤卻一把按住她纖細(xì)的雪腕,溫聲道:“卿卿,還有呢,再吸一會?!?/br> “夫君……”容卿有些遲疑,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吸完陽精了。 祝尤低頭親吻著她紅潤的唇,低啞道:“繼續(xù),再吸一會?!?/br> 容卿聞言,只好念起口訣,又再吸了會。 源源不斷的功力涌進(jìn)女人體內(nèi),祝尤微蹙著眉,額上有冷汗冒出,面色漸變蒼白。 等容卿快吸了叁成功力時,他才打斷她,“卿卿,好了。” 祝尤掩蓋住身體上的疲倦,如往常一樣,親昵的摟著容卿睡至天亮。 他知道,明日初醒時,容卿定會露出明艷動人的笑靨,而后高興地?fù)涞剿麘牙?,同他說,她的功力又增長了。 往后幾次,祝尤依舊如此。 交合時,被容卿吸了功力和陽氣,他便偷偷吃滋補(bǔ)的藥物,每日晨起去山頂練功。 等復(fù)原時,又再次騙容卿吸走他的陽氣和功力。 祝尤想著,自己辛勞練功便好,將修煉得來的功力給容卿,那她便可輕易成仙,倒不必因修煉而累壞了身子。 后來,許多年之后。 那時,容卿已經(jīng)修成了仙道。 她才無意得知,原來當(dāng)初,那段時日,祝尤身子瞧著很虛弱,皆是因為她的“雙修”之法,吸走了他大半的功力和陽氣。 可他卻只字未提,傻傻的讓她吸。 寒來暑往,數(shù)載之后。 東屋的窗牖旁。 容卿站在窗邊,手中握著一塊仙牌,她看著庭院里同孩子們玩耍的祝尤,心頭感動,杏眸里泛著些瀲滟的水光。 這個傻子。 她都知道了。 * 夜里。 容卿窩在男人懷里,她把那塊銀白色的仙牌放到男人寬厚的掌心里,“夫君,這塊仙牌由你保管?!?/br> 祝尤詫異,他不解地望向容卿,“你不是說想念你的師兄們,要去天上住一段時日嗎?” 容卿搖頭:“不去了?!?/br> “為何不去?” 容卿抬眸,望著男人黑如曜石般的眸子,那雙鳳眸,即使在暗夜里,也依舊明亮深邃,令人一望,便忍不住陷進(jìn)去。 她仰起頭,吻了吻男人的薄唇,抵著他的鼻尖,與他對視,緩緩道:“因為,去了天上,就見不到夫君了,我怕我會更想念夫君?!?/br> 祝尤的唇角緩緩上揚(yáng),他攬著容卿的手緊了緊,蹭了蹭她的鼻尖,道:“好,那就不去了?!?/br> 后來,容卿沒有像她的師兄們一般飛升天庭。 她放棄正式位列仙班的機(jī)會,留在凡間做一個自在的散仙。 那塊仙牌被放在箱子最底下,再也沒有拿出來過。 一家四口,在凡間幸福的生活著。 祝尤和容卿感情和美,倒應(yīng)了那句話,只羨鴛鴦不羨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