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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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的時候,魏琨珸已經(jīng)醒了,倚靠在床頭抽煙,頭發(fā)略微有些凌亂,似乎在我醒之前正在發(fā)呆,他好看的杏眼與我對視的那一刻,眼神有些迷茫。 然后他在床頭柜上的煙灰缸里摁滅了煙,湊近我的時候身上有著濃烈的煙草味——他應(yīng)該抽了不止一根。 “姐,”他喊我,聲音有些沙啞,“早安?!?/br> 我揉揉眼睛,爬坐起來,乳尖拂過床單,我喜歡這種清早起床時的赤裸感。 遮光窗簾依然拉著,只有很微弱的光透過頂端的縫隙照射進來,我勉強看得清房間里的布局,以及床上床底凌亂的衣物,和昨天與我陪伴許久的繩索。 還有我那窩在床下可憐的小禮服。 我心疼地哼了一聲,懶得因為一件衣服再去和他爭,只問道:“這房子,你買的?” 他沉默了片刻,說:“爸給的?!?/br> 雖然開口之前我就已經(jīng)有所猜測,但這樣一個意料之中的答案,依然讓我不可避免的有些憤怒的想笑。 父母創(chuàng)業(yè)還算成功,在淺森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企業(yè)家,但他們所有的資產(chǎn)似乎和我都沒什么關(guān)系,如同我魏鈺的人生,空擔一個女兒的身份,從成長到成家,也和他們也沒什么關(guān)系。 就像現(xiàn)在,在我連他們名下到底有幾套房產(chǎn)都不知道的時候,魏琨珸已經(jīng)拿到了鑰匙——并且肯定不止這一套的鑰匙。 最可悲的是,這么多年,我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差別待遇。 但我習(xí)慣了并不代表就能釋然,我失望的躺回去,心口猶如被擠入檸檬汁,有著酸而悶的壓抑。 魏琨珸看出我的不悅,躺下來從后面抱住我,少年寬闊的身軀把我緊緊環(huán)抱住,高于我的體溫瞬間遍布整個背部,溫暖的和我略帶涼意的皮膚交融溫度。他把頭埋入我的頸窩,討好的蹭了蹭,在用鼻尖摩擦我的脖側(cè),然后貼住我的耳朵低聲說:“jiejie別生氣嘛,你想要這套我給你就是,也是前不久才給我的——那會你準備結(jié)婚,所以我就沒告訴你?!?/br> 末了,他又有點委屈地補了一句:“就像你沒告訴我你和紀勛的事情一樣?!?/br> 我懶得聽他說這么多,索性閉上眼睛。 他見說好話沒用,壞心眼的開始吻我的耳朵,一只手輕輕揪起我的乳首,另一只手蜿蜒朝下,寬大的手掌從我的腹部前進,到達入口時我早已有了反應(yīng),一只腿壓住我的右腿,另一只緊緊把我的左腿勾住,開始緩慢的挑撥。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我生氣都來這招……”我的氣很快就被身體最原始的反應(yīng)趕跑了,年少又充滿攻略性的rou體讓我無法抵抗,他一根手指挺入,我悶哼一聲,不自覺的收縮了一下,他笑著吻我:“還不是jiejie太厲害,連我的手指都這么會夾?!?/br> 我跨坐在他身上吞下他的全部時,呻吟迅速溢出,但依然氣急敗壞,喊道:“你這樣有什么意思?就算做再多次,咱倆的感情依然是見不得光的存在?!?。 但未等我完全適應(yīng),他突然坐直起來,抱著我站起了身。 魏琨珸這一舉動使得他的根部都深深的插入我,我低呼一聲,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忍不住輕顫,喊他:“太深了……” 他走動起來,我隨著他的步伐被迫顛簸,于是魏琨珸本就深插入我體內(nèi)的存在更深的抵住我的敏感點,我?guī)缀跻苯痈叱薄?/br> 然后他把我放在了飄窗前,我還未來得及喘息,他就拔出來,將我翻轉(zhuǎn)過去。 接著,他伸手就拉開了窗簾。 外面正是清早,陽光傾瀉而入,不遠處就是海,碧藍的水波卷起金色的水沫,平靜的將海的褶皺一波一波推向前,海水奔跑著吞沒一部分沙灘,再害羞的退回去。 魏琨珸將我用力的壓在窗戶上,我感覺到自己的胸部正被冰涼的窗戶死死貼住,而與之相反的,是身后炙熱的軀體,和他正抵著我的guntang的yinjing。 他咬住我的耳垂,直接挺了進來,一插到底:“你不是嫌咱倆的關(guān)系見不得光嗎?jiejie,這里的采光夠不夠好?我在這里cao你,夠見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