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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接著往上移動,落到了女人的臉上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好奇自己為何會和她滾到了同一張床上。 這一刻,他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欲望,然而內(nèi)心卻有一股一樣的感覺,驅(qū)使著他待在這里。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幕,瞬間失聲尖叫。 他那會兒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皺著眉,打斷了她的尖叫,神色不耐地說,唐蘿,不要以為你耍了手段爬上我的床,就可以進紀家的大門,我告訴你,這是永遠不可能的! 那會兒的她煞白了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最終什么也沒有說,委屈地裹著被單,撿起自己被撕壞的衣服,倔強地朝著浴室走去。 那一個眼神,在日后的時光里常常引起他的心悸,而他自己卻不自知。 很快浴室里傳來了水流的聲音,他竟是愣愣地盯著那扇門,直達她從浴室里走出來,對上了她的雙眸。 她咬著唇,平靜地說道,紀公子大能耐,你我都是成年人,不過是一夜貪歡,還請紀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說完,她便半點留戀都沒有地就轉(zhuǎn)身離開,他撫上自己的胸口,那里不受控制地抽痛著。 原本以為那一夜之后,兩個人就真的不會有什么交集了,可是怎么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懷孕了 剛聽到消息的那一刻,他是喜悅了,夜夜幻想著會有一個長得跟她很像的小娃娃。 然而不知道為何,他對于她的感情卻十分的復(fù)雜,不止言語相向,處處表現(xiàn)出對她的厭惡。還找了賀靜過來,無處不在地讓她的心碎。 因著早早就講清楚了,除了孩子,唐家和紀家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日后孩子可以養(yǎng)在她的身邊,怎么也沒有想到那一場生產(chǎn)會要了她的命。 鮮活的生命隕落,嬰兒的啼哭,每每都讓他深陷在痛苦之中無法自拔。 不久之后,他竟然聽到了關(guān)于那一夜酒店的另一個事實。從此噩夢與美夢交相纏身。 一會兒是那年菁菁校園里的少男少女,純潔無邪的笑容;一會兒是她在別墅里一個人孤零零的畫面。 悲喜交加的他迷上了煙酒,企圖讓用這些來麻痹他的所有,然而,她的形象卻在腦海之中越發(fā)的清晰,而且是揮散不去。 阿蘿,對不起阿蘿,對不起夜夜的歉意也成了他所有的支柱。 直到某一日,一個灰白著頭發(fā),長發(fā)及腰,穿著一身紅色的妖孽男子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逆光而來,宛如一尊大仙。 咧開嘴,朝著他微笑,并且開口說了一句讓他覺得心慌又覺得心動的話。 若是有法子可以讓唐蘿重新醒過來,你愿不愿意? 他承認自己被嚇到了,然而這個條件真的是相當?shù)恼T人,他連忙點了點頭,爽朗地開口,既要幫我,總不可能一點利息都不要付。說吧,你要什么? 那人打了一個響指,雙眼呈現(xiàn)出贊賞,果然跟紀公子這樣子的人合作就是爽快。我要你的心。 他瞇了瞇眼,閣下不覺得這個要求有點過分嗎?離了心,我作為一個rou體凡胎,還能活的下去嗎? 男子發(fā)出了一聲輕笑,紀先生怎么不把話聽清了再說,我只要你的一滴心頭血。 他簡直要吐血了,要不是他的話不說完,自己怎么會誤解。 可是下一秒他又疑惑了,心頭血?這是一個什么東西? 隨即仰起頭來看著男子,男子仿佛洞悉了他的所有思想,微笑著開口,既然我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自然有辦法自己取走那一滴心頭血。 他雖然疑惑,還是點了點頭,不知為何,就是相信男子的這一番說辭。 朝著男子詢問,既然你那般有能耐,如何幫我? 男子輕飄飄的回答,左右不過是黃粱一夢罷了,我就許你一個重聚的美夢又如何。 在他的疑惑下,只見一道白光閃過,他人已經(jīng)在四季酒店里,朦朧模糊只見仿佛又經(jīng)歷了原先的那件事。 可是一夜貪歡之后,他竟然什么都不記得了,所有的一切宛如重新洗牌了一般。 再之后的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了 * 紀存掙扎著從回憶之中脫出身來,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子,異常的暴怒,你不是說許我一世美夢嗎?為何阿蘿還是死了。 男子燦然一笑,卻是用著冷冰冰的語氣說道,殞命之人,魂歸地府,返魂難為。若不是許了你一世的美夢,你以為唐蘿可以活這么長的時間? 可是 紀存還想說些什么,卻被男子無情地打斷,若不是你自己手腕,想必也不會發(fā)生這樣子的事情。 聽罷,紀存陷入了沉默,都是他的錯,他這個害人精! 第14章 意外喜當媽(14) 耳畔是男子的聲音,紀先生,契約已成,無人能毀,我來取走我的東西。 紀存的雙眼仿佛失去了焦距,淡淡地說了一聲,你隨意。 男子便沒有任何的猶豫,只見一道紅光閃過,一滴血從紀存的胸腔里飛躍而出,落到了男子脖子上掛著的六星項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