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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情因極度緊張而變得亢奮,站在那里不住地張望,時不時放出神識查探四周。 淵止隨意嗯了一聲,對她口中后面的修士卻不抱什么期待。 五行靈宗和法華宗本就是五大宗里最弱的兩個,近年來后輩不濟,進階元嬰期的沒幾個。而且,對于元嬰后期的魔將來說,同階的人修勉強有一戰(zhàn)之力,元嬰中期過不了幾招,元嬰初期就只能是徹徹底底的炮灰。 這兩宗先前已折損了幾個高階修士,此時恐怕想著保存實力,不肯盡心。 神州已有近萬年沒見過高階魔族。曾出現(xiàn)過的幾個低階魔族又沒翻起大波浪,各宗在不知結果如何前,自然不肯拼著自傷的風險去剿滅一個魔族。 他事先做過一些安排,也說動幾個元嬰修士參加。不過大家都不肯當出頭鳥,若想取信他們,屆時,少不得自己就要做第一個了。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還心安理得指揮自己做這做那。 淵止看了胡桃一會兒,見她一副不知大難臨頭的樣子,心中又氣苦又無奈。 傻姑娘,你這次要害死我了。他神色莫辨,心中暗嘆。 突然,他伸出手,一把將胡桃抓到身前,然后低下頭,狠狠咬在她柔軟豐盈的唇瓣上。 胡桃一驚,伸手去擋,卻被淵止抓住。 他的喉結劇烈滾動著,眼睛亮得驚人,聲音嘶啞,帶著一點哀求的意味:小九,讓我親一下。 看得胡桃呆了一下。內(nèi)心掙扎了片刻,她閉了閉眼,然后踮起腳尖,柔軟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蜻蜓點水般在他薄唇上點了一下。 行了吧。她臉上有些燒,故意粗聲粗氣說。 淵止突然露出一個極大的笑容,和從前那些都不一樣。如果說以前是云淡風輕一拂而過,那這一次,他的笑容明亮得有些炫目。 他眼里透著歡喜和釋然,圈住胡桃的腰,湊到她臉側,咬耳朵一般低聲說:為你,死了也甘愿。 胡桃又羞又窘,輕輕推了他一下,小聲道:說什么胡話呢。 *** *** 他說的不是胡話。 當胡桃意識到這一點,她已經(jīng)快要氣瘋了。 伏魔陣內(nèi),淵止正和那魔將纏斗不休。魔族本就身材高大,淵止偏瘦,那魔將足有三四個他那么大。 由于伏魔陣對魔族的天然壓制,那魔將實力無法完全發(fā)揮,淵止堪堪與他打了個平手。 可即便如此,他的實力對淵止,仍然是碾壓。此時陣內(nèi)的淵止身上滿是血污,左腹上有一個碗口大的黑洞,上面滲出藍黑色的血液。那是剛才魔將吐出的一口精血,對修士腐蝕力極強,不過一眨眼,已經(jīng)由水滴大小迅速擴大成如今模樣。 砰!淵止近身的兩層護體屏障,在魔將一拳重擊下頃刻破裂。淵止重重撞到地上,砸出一個大坑。 胡桃雙眼大睜,血絲清晰可見。她想沖過去扶起淵止,身體卻被牢牢禁錮在原地。 你們?nèi)ゾ染人?!她沖著身旁的一名元嬰修士大聲喊,對方無動于衷。 此處已經(jīng)站了四五名元嬰修士,在看不見的地方,還有人在暗中觀望。他們已經(jīng)站了好幾個時辰,可就是沒人上去幫忙。 她氣急了:你們會后悔的!她對著禁錮住自己的那個黑袍男子吼道,那是魔族!如果不殺了他,等他屠城召出人間地獄,所有人都要遭殃!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你明不明白? 那黑袍男子終于把視線從戰(zhàn)局轉到胡桃身上。他神情淡漠,聲音冰冷:還不到時候。隨即又看向陣中的兩人。 不到時候?那怎樣才算到時候!等淵止死了嗎?! 仙子,你放心。李佑之不知從哪里走出來,在她身邊低聲說道,師尊同淵止尊者有約,定會出手的。隔著屏障,他碰不到胡桃,只能盡可能站得離她近些。 有約?胡桃茫然地看著他。 李佑之見她注意到自己,心中歡喜,忙告訴他:這幾位前輩都是,稍后他們便會鏟除魔頭。 一個修士突然看了他一眼,李佑之身上壓力驟增,雙膝一軟就跪倒在地。他臉色刷白,知道說了不該說的話,最后再看了胡桃一眼,便退到那黑袍男子身后,垂手而立。 胡桃不知道他們說的有約是什么,可眼下陣中情況十分不妙,她根本不可能放心。 淵止還沒從坑里站起來,那魔將又是一道黑色的靈氣打上去,淵止頓時委頓在地。 眼見魔將一步步走向地上的淵止,巨大的野獸一般的右掌上聚起一團紅黑的靈氣,就要給他致命一擊,胡桃大驚,顧不得其他,瘋狂催動全身靈氣想要掙開束縛。 突然,地面上浮現(xiàn)一道金光,以淵止為中心向四周蔓延,勾勒出一個繁復的圖案。那魔將大驚,立刻放棄攻擊淵止,轉而去打斷那道金光。 可此時圖案已成。 一股浩大廣闊的靈力波動從圖案中傳來,與此同時,胡桃旁邊的四五名修士同時出動,朝魔將掠去。 一張巨大的網(wǎng)憑空出現(xiàn),將魔將牢牢困在原地。他周圍的空氣突然一寸寸爆破,像陽光下的泡沫一個個爆裂開。魔將身體表面像承受不住巨大壓力一般,被瘋狂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