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她可愛迷人[快穿]、我當孟婆這些年、攻成偽受[快穿]、他聽到愛人在和系統(tǒng)討論怎么攻略他、冥王去哪兒了、病名為愛[快穿]、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小白花作死記[快穿]、[快穿]靈魂交易所、籌碼游戲
她垂頭喪氣,隨意看了一眼,點頭道:很好。 淵止不知道她怎么忽然不開心了,疑心自己陣圖不好,便上前檢視。 沒問題。 他折返過來,捧起胡桃的臉,問道:怎么了?眼里有浮起一絲疑惑。 啊,沒事。胡桃推開他的手,突然又想起之前困惑自己的問題,這個伏魔陣,真能擋住元嬰后期的魔將嗎? 不知道。淵止沉吟了一下,神州已經(jīng)有近萬年沒有出現(xiàn)高階魔族了。魔族天生強悍,古書記載,相同境界下,一個魔族可對抗兩到三個人族修士。伏魔陣雖然??四ё?,但神州靈氣稀薄,跟萬年前不能比,而且布陣的材料,也與萬年前大有不同。 所以,他低頭看向胡桃,眼里劃過探究:小九,你怎么知道魔族要來,還是魔將? 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胡桃揭過這個問題,好像在保證什么,擴大了音量, 總之,我做的是好事!隨后牢牢盯住他,眼底藏著一絲疑慮,你如果肯幫我,我自然感激,如果不肯,那就算了。只是,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希望你不要妨礙我做這件事。 語氣堅決,態(tài)度前所未有的強硬。 你信不過我。淵止看出來了。 胡桃低頭,垂下眼皮,悶悶道:沒有。 在淵止揭破伏魔陣一事時,她就知道自己無法隱瞞。與其撒謊讓人當場拆穿,不如坦白些,若能得到淵止的助力,任務定會順利幾分。 可是自從來到這里,淵止的種種表現(xiàn)都讓她感到有一點不自然。她總覺得,淵止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坦然。 她藏了秘密,淵止,也隱瞞了什么。 她突然抬起頭,笑了一下:師尊,你真的喜歡我嗎? 淵止皺了一下眉頭:你怎么會懷疑這個? 胡桃仔細觀察了他的表情,有些遲疑。然后她換了另一個問題:你隱瞞了一些事情?這一次,她很肯定。 淵止面沉似水,有淡淡的威壓開始散開。 良久,他才開口:你真想知道?眼睛斜睨,帶著攝人的洞察。 胡桃有些不安,直覺他隱瞞的事情自己還是不知道的好,于是閉口不語。 淵止慢慢走過來,伸出一根白皙的食指,點在她眉心。 指尖清涼,他的聲音也有些涼,一字一句,炸得胡桃頭腦轟鳴。 他說:你不屬于這個世界。 胡桃覺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頭上,全身發(fā)麻,唯有腦袋guntang。她強笑道:開什么玩笑。聲音竟然異常鎮(zhèn)定,只是腳趾因為緊張蜷曲起來。 淵止將視線從她腳尖移到臉上,神色淡漠,繼續(xù)說道:我原本也不知道的。神州修士近千萬,每個都不一樣。你命格奇特,過去未來無從窺見,有什么異于常人的舉動,也可以理解。不過,他頓了一下,眼神變得柔和,自我開始喜歡你,便對你格外注意起來,然后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特的事,他的指尖在她眉心輕輕摸了一下,你的靈魂,氣息不純凈。 她的體內(nèi)有兩團靈魂的氣息。一團與身體契合,另一團卻裹在第一團的氣息中,借著遮掩寄居身體之內(nèi)。兩團氣息已經(jīng)粘連起來,哪怕化神修士也無法發(fā)覺,照理說,淵止不該知道。 巧合的是,胡桃曾在齊云殿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使得淵止對她的氣息異常熟悉。后來淵止為她拔除魔種前,為探查魔種所在,神識曾長時間侵入她體內(nèi),叫他發(fā)現(xiàn)一絲異樣。 平常人的氣息表里如一,可胡桃卻像水面上浮了一層油脂般,外表看起來沒什么異常,內(nèi)里的氣息卻和外面有些微差別。元嬰后期感知何其敏銳,只是一瞬間,他便清晰感知不同。 仔細感知后,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外面那層氣息屬于本界,里面那團,卻和自己,和這個世界的其他人不一樣。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直覺,他修煉天衍宗推演之術(shù),對自然萬物的感覺尤其敏銳。 再結(jié)合胡桃此前種種異樣,他很快便推出結(jié)論。 胡桃有點懵。這是她從未碰到過的情況。被本世界原住民發(fā)現(xiàn),怎么辦? 一番話說完,淵止神色有些憂郁,他突然緊緊抱住胡桃。 小九,他的聲音很疲憊,我不管你從哪里來,要做什么。我說過,無論你做什么,都會助你達成。只是,他話鋒一轉(zhuǎn),我始終是人族。如果你要做什么覆滅種族的事,我是不許的。 這是他懷疑的第一樁事,但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是他更加擔心的:乖乖留在這個世界吧。早在發(fā)現(xiàn)胡桃不屬于這個世界前,他就總有一種預感,她會離開。 那次李佑之靈根進階,有一個瞬間,他突然感覺一股古怪的力量出現(xiàn),隨時可能帶走胡桃。 你為什么總要往外跑呢?他收緊雙臂,牢牢抓住她,你有什么心愿,我都會助你達成,不過,你一定要留下來才行啊。 胡桃被他勒得有些難受,不過頭腦卻清醒過來,開始飛速轉(zhuǎn)動。 聽他話里的意思,淵止似乎懷疑她是別的什么種族?他所說的不屬于這個世界,更像是人界和魔界這樣的區(qū)別。想通關(guān)節(jié)后,胡桃稍微放心了。這樣的話,淵止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