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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形勢不妙,他和其余幸存的三皇子黨都該小心謹慎,本不該為了一個小小的糕點再派人出去。胡桃被擄來,恐怕心情不好,他就想做些小事,討她片刻歡喜 如今看來他丟開手上才咬了一口的糕點這點小心思,也真可笑。 他沉默地收拾桌上的碗筷,一一放進食盒。 胡桃見他收好東西,就要提著食盒走了,而自己什么都還不知道,連忙把準備好的問題說出口:你、咳咳,要怎樣才能放了我?喉嚨又痛又啞,她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我們正在同太子談條件,談好了,就送你回去。他的手動了一下,似乎想做什么,卻終究沒有抬起來,只是溫聲說道:你安心住在這里,我每日這個時候會來看你。如果想要什么,只管說,外面有人候著。想起胸口的簪子,又提醒她,別做不該做的事,這里守備森嚴,你即便出了屋子,也跑不遠。 半夜里胡桃口渴,就從床上爬起來,摸著黑去桌上拿水。 冷不防床頭放了個什么,絆了她一下。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嚇得她心都要跳出來。 怎么醒了?李弈白問。 我、我渴了。胡桃干巴巴說。 過了一會兒,她的右手被人握住,掰開手指攤開,隨后掌心被塞了一個溫?zé)岬谋印?/br> 喝吧。小心別灑了。 胡桃摸索著把杯子湊到嘴邊,茶水意外的溫?zé)帷?/br> 她小口小口喝完水,一只手伸過來被杯子拿走。 還喝嗎? 額不了。 那就睡吧。 胡桃愣神了幾秒,乖乖蓋上被子睡覺。想到李弈白就在床邊,覺得很別扭,于是抱著被子縮到里面。 就在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身側(cè)的床突然塌下去一片她立刻清醒。 你做什么?! 李弈白躺在她身畔,因為姿勢聲音和往常有些微不同:你想知道,我們跟太子提什么條件嗎? 胡桃抿了抿嘴,終究止不住好奇問道:什么條件? 李弈白輕笑一聲:讓太子放棄皇位。 此言一出,胡桃感到自己被耍了。 她冷笑著諷刺:李大公子當(dāng)誰是傻子呢?放棄皇位?你怎么不叫我們拿刀把自己捅死?。?/br> 皇位之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太子不過當(dāng)不上皇帝,就只有死路一條。哪怕胡桃沒有榮樂公主的記憶,也知道這個道理。李弈白又不是傻子,怎么會真拿這種要求跟太子談條件。吊起別人的好奇心,又耍別人,胡桃非常討厭這種行為,尤其被戲耍的對象是自己時。 李弈白沒有理會她的氣憤,自顧自說著:可這正是陛下的要求。君王之令,太子怎能不接受,為人臣子,怎能不聽從。 胡桃早就從太子口中知道顯帝為三皇子鋪路的事,可這命令本身就足夠可笑。同樣是皇子,太子能力出眾,憑什么為了君王的疑心給一個樣樣不如他的三皇子讓路? 她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李弈白。 原來她知道。李弈白微不可察地嘆息了一聲,原本想要引出的話也沒了意義。他聽著胡桃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悠長,鼻尖縈繞著少女若有若無的體香,內(nèi)心苦澀,伴著一點點不可言說的甜蜜,一夜無眠。 第二天等胡桃醒來時,李弈白已經(jīng)不見了,直到中午才又提著食盒過來。 這樣過了近半個月,胡桃終于沉不住氣,在李弈白送飯時攔住他。 你們還沒談攏嗎?她有些焦慮。 談不攏了。他淡淡說道。 你說什么?胡桃難以置信。仔細觀察李弈白的神情,想看出什么。 李弈白放下食盒,迫近她,面上是事不關(guān)己的云淡風(fēng)輕,嘴角帶著笑意:太子不肯為你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右手伸手撫上她的臉,語氣難得的認真,不如你就留在這里,好不好? 他指尖顫了顫,左臂終于伸出去,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他把胡桃拉進懷里,輕輕擁著,仿佛許諾般:留在我身邊吧,我定會護著你一輩子。 胡桃覺得很荒謬! 她沒注意到李弈白后來說了什么,腦子里反復(fù)回響那句不肯放棄。 她不相信。自己怎么可能被放棄,怎么可能成棄子?可她終究不知道他們提了什么條件,萬一太過分,太子確實有可能猶豫,皇后也蕭衡對!還有蕭衡! 她抓住李弈白的前襟,纖長的手指在衣服上抓出皺痕,急切問:蕭衡呢? 腰間的手緊了緊,面上的柔和一掃而光,被冷硬所取代。 他失笑:你不指望太子救你,反倒指望蕭衡?仿佛想起什么,面色變得古怪起來,他把臉湊近她,帶著惡意的笑:你知道蘇音是怎么死的嗎? 胡桃愣了一下,還來不及疑惑,嘴里已經(jīng)自動回答:與人起爭執(zhí),落馬她看著李弈白面上的譏諷,住了嘴,轉(zhuǎn)而側(cè)頭問他:你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