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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實力不錯的頂級流量,就算是在《光年》這樣的劇組中,江揚也有著屬于自己的專屬化妝室。 房門被推開,忙了幾夜正在小憩的徐凡一下子驚醒,發(fā)現(xiàn)門口冒頭的是自家倒霉孩子,他立刻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起開起開,別打擾我睡覺。 拜江揚日復(fù)一日的軟磨硬泡和威逼利誘所賜,徐凡這幾天都在加班加點地聯(lián)系對方三年中攢下的人脈幫寧然控制輿論。 一面倒的夸贊并不是好事,在這個圈里,它們有時會被叫做捧殺。 你好,剛閉上眼,徐凡耳邊就傳來了一道極有標(biāo)志性的聲音,抱歉打擾到你休息了。 寧然! 不可思議地睜眼,徐凡果然看到了那個被自家藝人擋了半個身子的青年,瞧著江揚臉上遮都遮不住的得意,他不知道為什么產(chǎn)生了一種既糟心又得意的老父親心態(tài)。 就好像終于看到自家養(yǎng)的豬拱到了白菜。 沒事沒事,渴了吧我去給你們買點喝的。 擺著手起身,徐凡遞給江揚一個戲拍完了的試探眼神,在得到對方肯定的回應(yīng)后,他便極有顏色地扯了個借口走人。 開玩笑,能讓不喜歡人群的寧然主動來片場找人,對方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江揚說。 事實上,江揚在這個問題上的想法和徐凡完全一致,見化妝室里只剩下自己和男神,江揚回手一轉(zhuǎn),反鎖上了房門。 心情不好嗎紳士地替林果拉開椅子,江揚倚在旁邊的化妝臺上閑聊似的開口,寧哥好像很少會拋下經(jīng)紀人一個人出門。 我的歌被抄了,抿了抿唇,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忽地拋下一枚炸|彈,是徐思年。 什么下意識地反問出聲,江揚幾乎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岔子,他抄了你的歌 嗯,拿出手機點開某個音樂app,林果將那首很快爬到新歌榜前十的《思年》指給對方,這是我本該在下張ep里發(fā)的新歌,但是在經(jīng)歷過前段日子那些事后,我突然產(chǎn)生了新的靈感,所以就沒有把這首歌交給公司。 但它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了徐思年的手里,絲毫沒有懷疑林果說法的真實性,江揚立刻皺著眉開始分析,《思年》它本來就叫這個名字嗎 不,搖搖頭,林果按下app底端的播放鍵,它叫《思》。 哀思的思。 臨近原主父母飛機失事的忌日,永遠把自己封閉在小世界中的原主,帶著對父母的怨憤和思念寫下了這首基調(diào)低沉又復(fù)雜的歌。 但當(dāng)他心情沉重地將這首歌上報給公司后,卻被告知徐思年早已在個人主頁發(fā)過這一首的demo。 空靈又帶著一絲絲憂郁的旋律從手機的揚聲器中傳來,林果不知道徐思年怎么敢厚著臉皮把這樣意義深刻的一首歌改成自己的名字,單單是對方用那種做作的嗓音將歌詞唱出,林果就覺得那是一種對原主的褻瀆。 它是我寫給父母的,沉默了一會兒,握著手機的青年難得強硬地開口,我不能接受它被搶走。 盡管寧然從未在人前提過自己的過去,但單是看對方的表情,江揚就知道那絕對不是什么讓人愉快的回憶。 輕輕掰開青年攥得發(fā)白的手指,江揚暫停了徐思年那仿佛是和對方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聲音。 有證據(jù)嗎我們一起去告他。 我不知道,搖了搖頭,青年沒有江揚自己的手,而是稍有些用力地回握住了對方,我只有一些手稿。 筆跡鑒定的誤差在三個月內(nèi),可這首歌,我才寫好不到兩個月,垂下頭,青年甚至懷疑起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誤差,但徐思年那邊說這首歌他籌備了半年,還放出了他在筆記本上的手稿。 旋律歌詞應(yīng)有盡有,徐思年重生回來時記下的筆記,竟然在這種時候派上了用場。 這樣詭異的情況,放在林果這種知道原著劇情的快穿局員工身上還好,一旦放在本就純粹脆弱的原主身上,無疑是活生生要將人逼瘋。 #寧然滾出音樂界#,就是這樣一條被有心人和吃瓜群眾刷起來的tag,不僅讓原主陷入了極深的自我懷疑,更讓對方在自我厭棄和對世界的畏懼中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不知道還有誰會相信我,仰頭看向江揚,青年清透的眸子彷如玻璃一般易碎,有時候連我自己都懷疑,那首歌到底是誰寫的。 如果說有誰能毫不猶豫地相信我,江揚,我腦海中只能想起你。 不說公司里一直將原主當(dāng)做搖錢樹贊賞有加的高層,就連和寧然相處幾年的汪婧麗,也不由得把這種邪門的情況歸于巧合。 不要輕易懷疑自己,握緊對方的手,江揚試圖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對方,寧哥,你之前從沒見過徐思年這個人 沒有,斬釘截鐵地開口,青年似乎也被這個問題困擾了很久,他之前從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里。 那周圍人呢一路摸爬滾打走到今天的江揚從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他人,會不會是你身邊的人成了出了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