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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歉道的毫無誠意,也讓知情者發(fā)笑。 許少先去換個衣服我也有錯,這件衣服就讓我來賠好了。 許擇淵瞥一眼他背后忐忑不安的少爺和理直氣壯到鄭驥歸,扯了下嘴角,將外套脫下,隨手搭在沙發(fā)背上。 沒事,我們繼續(xù)。說完將手中酒水一飲而盡。 好。他順手拿起最近的酒瓶,借口賠罪替對方倒?jié)M了酒,和鄭驥歸交換了一個眼神。 鄭驥歸接過酒瓶,遞了一瓶未開封的就給他,他這才給自己倒上。 鄭驥歸又靠在了一邊等花想暮應付完,見幾人碰杯之后,酒杯放下,許擇淵的視線在他和花想暮之間轉(zhuǎn)了幾下,忽地面色一變,卻又突然扭曲地笑了起來。 事情有異 而在鄭驥歸聽不到的范圍內(nèi),許擇淵湊近了花想暮低聲一笑:藥,是可以抹在杯子上的。 花想暮的表情龜裂了。 第八章 花想暮其人,花家的小可愛、大少爺,白白嫩嫩小白花一朵,文化課頂尖,身體素質(zhì)吊車尾,小時候三天兩頭去醫(yī)院,從小被全家嬌寵長大,可以說是十分不諳世事了,二十三歲還鬧離家出走,差點被騙財騙色,除此以外,平常十分聽話,整個一個貼心小棉襖,看上去十分 小公舉。 神/他/媽的男人,原來都是這種見到男的就發(fā)/情的種豬嗎 反正在這位小公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包廂都是鴉雀無聲的,有被這句難得的粗口震驚到的原因,更多的是被他的行動震驚到他趁著許擇淵放松警惕貼在他耳邊說話的時候伸手一拉,膝蓋一卡一頂,將對方整個人都掀翻。 許擇淵的慘叫嚎斷了包廂內(nèi)歡樂的氣氛,幾乎沒有人在震驚過后懂得上去勸一下架。 鄭驥歸! 鄭驥歸幾乎是聞聲而動,將手中葡萄酒潑在纏著他的少爺身上,伸腳夠翻幾個撲上去要對付花想暮的,沒幾下就把花想暮身旁收拾了個干凈。 只是許擇淵也不是吃素的,他除了開始的一時失神,之后迅速反應過來出手重擊花想暮膝彎,后者側(cè)身避開的時候也放松了對他的鉗制。 脫身之后,許擇淵陰惻惻地盯著花想暮,四周的人已經(jīng)被收拾了,想要圍上來的也都被交給了鄭驥歸,只見對面的花想暮滿臉漲紅,紅得像個怒發(fā)沖冠的關(guān)公。 二人就此扭打到一起去,包廂中的少爺小姐都驚叫著跑出去找保安,明白時間不多的花想暮照著對方的要害打,憑著那一股瘋子般不依不饒的勁漸漸將對方撕扯到了下風。 接近不了撕打中二人的竇班和方暮云只能吼著讓他們停下,但忽然看見猛一抬頭的花想暮的眼睛,喉嚨中的聲音就這么哽在哪里,不上不下。 花想暮的眼睛很安靜,也很深沉。 他現(xiàn)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甚至可能已經(jīng)計算了所有可能的后果。 你可以勸一個瘋狂的人回歸,可你不能勸一個有意識裝睡的人醒來。 七年前不,是五年前他還不是這樣的。竇班忽然想起當年將花想暮騙出來坑人玩的時候,這個大小孩雖然總是懵懵懂懂,卻從來沒有忘記過所有他們教的東西,上手很快,失去趣味也很快。 花家的老爺子說這個人天生就是來學習的鬼知道這里的學習還指那么多! 這么打下去會出人命的!方暮云幾次想要上前都被攔下。 你說哪個竇班強行冷靜下來,瞥了眼同樣愣在一邊的唐逢久。他看見唐逢久在顫抖,在恐懼,而方暮云一點也沒察覺到。 看,方暮云已經(jīng)不想你了。 竇班很想得意洋洋地上去宣誓主/權(quán),但念頭一出來,就突然沒了意思,一時間找不回自己對唐逢久這個名字的炙熱感情。 哪個都不行! 那個可以,我說姓許的。 竇班混不在意地說出這句話,貌合神離完全不掩飾,方暮云一時奇異地盯著他,他以為竇班就是為了巴結(jié)許擇淵的。上流社會差不多都能看出許氏的傾頹之勢,偏生只有竇班這個趕著往上湊。 方暮云這時候才覺得自己陷入了先入為主的偏見。 竇班看他一眼,嗤笑一聲,上前拍拍鄭驥歸的肩膀:兄弟,這倆誰出了事都不好擔責,花家的勢力也不是通天的。 鄭驥歸只是將二人攔在身后:他有分寸,在葉思朝來之前。 他這句話音量不小,聽見的花想暮手中動作一慢,被好不容易找著機會的許擇淵打了個正著。 吃痛之下,身體先于大腦做出了更加激烈的反抗。 他伸手一折一拽,直接卸了對方肩膀。 至此,一場打斗才算結(jié)束。 而卡在這個點之前,葉思朝氣喘吁吁地出現(xiàn)在包廂門口,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里面趴在地上呻/吟的許擇淵,和仰天喘氣、滿臉通紅的花想暮。 花想暮難得沒有笑臉,而鄭驥歸也難得沒有板著臉。 怎么了!他盯著花想暮,上下尋找對方完好無損的證據(jù),不過事實好像是躺在那邊的那位更需要照顧。于是葉思朝極其生硬地轉(zhuǎn)了話頭: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