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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臺上那男人繼續(xù)自我介紹:大家好,我姓楊名方洲,是你們新來的地理老師,以后你們可以叫我楊老師或者是方洲老師,好了,話不多說,咱們這就開始講課,化學課代表舉一下手,請你站起來告訴我之前講到哪了。 白萱趴在桌子上,一點睡意都沒有,她在想一個問題,這個問題還是剛剛那個,這個楊方洲是怎么知道她叫什么的,還是說,這地方根本就是另一個幻境?難道這回也是像上回一樣,被人拉帶了幻境中? 白萱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想著想著,她又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夢里,又回到了戰(zhàn)場,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的夢境清晰的連她掉幾根頭發(fā)都看得清清楚楚。 大概過了有一個世紀那么長,白萱再一次被學生的吵鬧聲驚醒,按照時間推算,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完兩節(jié)課了。 此時正是課間十分,同學們都去cao場做雛鷹起飛去了,只有她一個人還留在教室里。 白萱左思右想,還是覺得這事不對,但想要理出個頭緒,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就在這時,李麗出現(xiàn)了。 她就這么毫無征兆地憑空出現(xiàn)在白萱面前,著實把她嚇了一跳,白萱心里突突了兩聲,勉強壓抑住內(nèi)心的慌亂,鎮(zhèn)定地看著李麗:李老師,你怎么來了? 李麗十分溫柔地在她面前坐下:我是來帶你去見你父母的。 白萱表現(xiàn)出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態(tài):他們......他們還好嗎? 李麗嘆了一口氣:剛剛醫(yī)院傳來消息,你母親下肢癱瘓,你以后的日子恐怕不會好。 白萱翻了白眼,心想:你這不是廢話嗎? 但她面上依舊表現(xiàn)的不知所措:那......那我以后怎么辦啊? 李麗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沒事,以后有老師呢,你要有什么困難,你就和老師說,老師能幫你的一定幫你。 白萱被她這溫柔的動作和語氣刺激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忍住想要脫離魔爪的沖動,泫然欲泣地嗯了一聲。 半個小時后,她們到了一家名叫仁愛的醫(yī)院。 李麗牽著白萱,走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外,讓她看看她那個所謂的媽。 白萱無所謂地朝里面看了一眼,那個上午還哇哇大叫叫的女人現(xiàn)在一臉灰白地躺在里面一動不動,安靜得像一個死人。 白萱吧嗒吧嗒嘴,回味了一下,覺得此人還不如死了算了,就在這時,他們身后一個溫和的男聲響起:李老師,你怎么在這,哎呦,你怎么還帶著江小緣,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我上課時候她還好好的,哎呀,我要是晚走一會兒,江小緣同學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意外了。 白萱心想:意你大爺?shù)耐猓?/br> 李老師轉(zhuǎn)身,沖楊方洲招了招手,顯然是不愿意打擾白萱瞻仰她媽。 白萱看著二人走遠,眼神又不由自主地去看床上那個一動不動的女人,就在這時,她恍惚間看見她媽坐了起來。 第113章 看不見的委托人(6) 白萱以為自己眼睛出了毛病,她閉了閉眼,又睜開,結(jié)果就看見那女人果然是詐尸了,她撓了撓頭,心想,這是重癥監(jiān)護室啊,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在說了,里面的醫(yī)生護士都是死的么,病房里出了這么大的事,她們都沒反應(yīng)嗎?然而轉(zhuǎn)念又一想,沒錯了,這不是一個正常的地方,發(fā)生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即使是已經(jīng)死了的人,在從新活過來也沒什么稀奇的。 他沒有驚動那邊兩個正在交談的人,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他們在談什么,就沖著李麗說一句話往這邊瞟一眼的動作,就知道她正在和那個楊方洲說自己壞話,白萱無所謂的看著里面那個詐尸的女人,等到她慢悠悠地爬到門口的時候,她嗷一嗓子尖叫,驚動了不遠處的護士和李麗等人。 李麗也是演技派,她聽到白萱這一聲叫喚,想也沒想就撲了過來,一把將她攬在懷里:怎么了,怎么了? 白萱也十分配合地指著病房內(nèi)在地上爬的女人,哆哆嗦嗦地說:老師,老師,你看,你看啊 李麗定睛看去,也是一聲尖叫,不過她不是嚇的,她只在叫醫(yī)生,護士三下五除二地將房門打開,把徐錦蘭拖回了病床上,并且安排了兩個人一直在哪守著。 白萱表現(xiàn)出被嚇的夠嗆的樣子一直拽著李麗的衣角,李麗也一直摟著白萱,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們是一對兒關(guān)系極好的師生。 關(guān)于這件事,會診的醫(yī)生給的解釋就是徐錦蘭感覺到了門外的江小緣,因為相想見女兒,所以一不小心就爬下來床。 白萱在一旁翻了個白眼,糊弄人有這么不帶腦子的糊弄嗎?這解釋多像放屁??! 李麗鑒于她的家庭情況,給她放了一個星期的假,白萱也不推辭,期間她將這不到三十平米的狗窩收拾了,也漸漸熟悉了周圍的環(huán)境此地名叫建安,是一個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地方,不過白萱向來隨遇而安,這地方叫什么名,她根本不在乎,她在乎的事,該怎么出去。 其實還有一件事也比較重要,那就是她的經(jīng)濟來源,她把家里的每個角落都翻遍了,終于找到了一張銀行卡,但銀行卡的密碼她并不知道,為了這個密碼,白萱還專門跑了一趟醫(yī)院,她邊她便宜媽已經(jīng)醒了,白萱趁她腦子還不清楚的時候從這女人嘴里問出了密碼,然后她就去了銀行,余額還挺多,夠她生活幾年的,生計問題解決后,她在建安繞了一天,終于買到了黃紙和朱砂,打算回去畫幾張符咒試試看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