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頁
書迷正在閱讀:送我狗子去上學、主角全是鬼[快穿]、前任個個是女神[快穿]、驛站、我和反派第一好[快穿]、快穿之女配的品德、大佬畫風清奇[快穿]、快穿之說出你的心愿、反派她可愛迷人[快穿]、我當孟婆這些年
不能出去嗎少年睜著一雙清澈的眼眸,困惑問道。 秦九霄看他一眼,然后躥出花叢,很快就叼著一株奇怪的草過來,謝厭本來還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當他將草放到地上的時候,本來已經(jīng)蔫了吧唧的草就立刻變得生龍活虎,一掃剛才萎靡的狀態(tài)。 謝厭立刻驚奇地伸手去碰,那草的葉片頓時受驚般縮起來,他放開后,草就又恢復原狀,如此反復,甚是讓人稀奇。 這草是秦九霄連根拔起的,上面還帶著土包,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謝厭玩了一會兒還愛不釋手,秦九霄趴在他旁邊,靜靜注視他靈動的神情,心中一片安寧。 謝厭玩累了,就將草拿在手中,自然而然靠在秦九霄身上,閉上眼睛,嗅著彌漫在周圍的芬芳,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咆哮將謝厭驚醒,他一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獅子的背上,獅子的尾巴緊緊圈住他防止他掉落,而他們身后卻是一只體型巨大的尖嘴獸,野獸張著血盆大口,涎水直流,獠牙上似乎還沾著血腥的rou塊,也不知道是哪只倒霉動物的。 謝厭伸手緊抱住獅子的脖頸,獅子將尾巴放下,跑得更快了。謝厭忍不住在心里暗罵自己,都怪他不小心睡著,要不然早點回去也不會遇到這樣的猛獸。 這邊的動靜引來林中其他野獸的注意,一些餓了的野獸開始從四面八方跑過來,漸漸將他們包圍住。 謝厭難過得不得了,繼續(xù)這樣下去,他們都得死在這里。 你放我下來,謝厭湊近獅子耳邊,以你的能力肯定能跑出去。他現(xiàn)在就是個累贅,而且他留下來的話,會吸引一部分野獸的目光,減少追擊雄性的數(shù)量。 能死在這里,倒也不算遺憾。 別擔心,秦九霄低聲安撫,我們都不會有事。 他說罷,忽然轉(zhuǎn)身直沖向緊追不舍的尖嘴獸,謝厭收緊手臂,整個腦袋埋在獅子毛茸茸的長毛里,他不怕死,他只是怕親眼看到死亡。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緊繃的肌rou,這樣一個悍勇的雄性,他生平僅見。 大概是面臨死亡,謝厭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以前的記憶,竟恍然覺得,從小到大,對他最好的竟然就是這個才認識不過兩天的雄性。 他的名字,叫霄。 利爪狠狠劃開尖嘴獸的腹部,鮮血噴濺一身,秦九霄在尖嘴獸還沒得及反抗之際,就迅速劃斷它的咽喉,尖嘴獸轟然倒地。 這樣一個叢林霸王,輕易死在一位雄性獸人手中,其他本來打算分一杯羹的野獸們禁不住頓足,它們不會認為是尖嘴獸沒用,它們只知道這個雄性獸人不好惹。 秦九霄冰冷的眸子從眾獸身上一一掃過,他身為仙人,威勢自然不是凡獸可比,那些野獸直覺最為敏銳,察覺到眼前的獸人比它們強大太多,便開始緩緩退散。 被溫熱的鮮血噴濺到的謝厭,終于察覺到哪里不對,他緩緩抬起腦袋,就看到面前倒在血泊中的尖嘴獸,貌似已經(jīng)死絕了。 再看向不遠處的野獸們,只覺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那些野獸居然會畏懼一個雄性獸人可事實就是如此,那些野獸在秦九霄的威壓下,竟紛紛退回去。 見危險不再,秦九霄輕舒一口氣,回首看向臉上被噴到獸血的謝厭,關(guān)切道:嚇到了嗎別怕,我不會讓你死的。 他說著,用結(jié)實的藤蔓將尖嘴獸捆起來,然后用牙咬住藤蔓的一端,竟將尖嘴獸這么龐大的身軀拖動起來。 騎在他背上的謝厭,簡直目瞪口呆。 怪不得玄武部落輕易就將他們部落給打敗,有這么勇猛的族長,這實在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 因為拖動一個龐大的尖嘴獸,他們回去的速度減緩許多,直到月上梢頭,兩人才出現(xiàn)在部落外。 尖嘴獸的尸體在地上拖動發(fā)出的聲音,驚動了正要休息的族人,他們紛紛拿著武器來到部落外,結(jié)果看到謝厭和秦九霄身后巨大的尖嘴獸,所有人都傻了。 族、族長,這是什么一族人結(jié)巴問出口。 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他身邊的族人忍不住低吼:你傻啊這是尖嘴獸!叢林霸主!族長您真的殺死了叢林霸主 秦九霄再強大,拖這么一只龐然大物回來,也會覺得累,他從獸型變回人形,吩咐道:看好尖嘴獸,明早大家都有rou吃。 在和尖嘴獸戰(zhàn)斗的時候,他的毛發(fā)沾上不少血跡,如今變回人形,身上全都是血污,臟得要命,便決定到溪水邊洗干凈。 你要不要一起去洗洗秦九霄見謝厭身上也很是臟亂,便脫口問出這句話,他發(fā)誓自己沒有任何其他心思。 但就在他話問出口之后,族人們的表情都變得曖昧不清,就連謝厭都變得窘迫起來,秦九霄懊惱自己簡直蠢死了,正要開口解釋,就看到纖瘦的少年輕輕點了點頭。 好吧,那就一起去洗。 兩人來到溪水邊,溪水在月色照耀下,散發(fā)出淡淡波光,微風吹皺水面,光芒一閃一閃,仿佛夜空的繁星閃耀。 謝厭沒動,秦九霄也沒動,本來要洗澡的兩人,一時竟不知道該干什么。 秦九霄是怕自己嚇到師尊,謝厭則是想著秦九霄邀請他一起洗澡,是不是暗含其他的意思,所以兩人便如木樁子般,站在溪水邊什么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