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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理著思路,身后渥顏就砰砰磕頭,顫聲道:還請道君穿鞋。之前一個侍奉道君的魔仆,就是因為道君斷了一根頭發(fā),就被帝尊攆出九荒殿,要是被帝尊看到道君赤足,自己定會被帝尊懲罰的! 謝厭轉身,俯視著可憐兮兮的小仆從,故意道:足戴鐐銬,何必穿鞋 師尊這是要讓我心疼一道低沉的男聲突然在背后響起,聲音里帶著絲絲寒意,還是想讓我換一個新的奴仆 謝厭一驚,此人出現(xiàn)在自己背后,他居然一點也沒察覺到,這人委實太過強大,他不是原身,一時也不知該做出何種反應,若是被這人發(fā)現(xiàn)不妥之處,他的任務就好吧,這個世界的任務是什么他還不知道。 男人見他一動不動,充耳不聞,似乎早已習慣,冰冷的目光落在渥顏顫抖的背上,開口道:侍奉道君不盡心,拖下去,剝去九荒殿奴籍。 渥顏整個人傻了,被帝尊親自趕出九荒殿,還要被剝除奴籍,那他以后在整個魔域就再無立足之處,他仰起小臉,淚如雨下,卻一聲也不敢吭。 謝厭正要試試這人對自己的容忍度,立刻開口道:不用,他轉身,對上高大男人沉寂的雙眸,是我自己不愿。 男人與他對視良久,袖中雙拳緊握,不知在強忍著什么,而后率先移開目光,落在謝厭赤裸的雙足上,瑩白的腳背襯著暗紅色的地毯,格外惑人。 先下去。男人低聲下令。 渥顏頓時松了一口氣,幸虧道君大人向帝尊大人說情,否則自己就真的被趕出九荒殿了,可是看帝尊大人似乎相當不悅,也不知道君大人會不會受傷 他忐忑地聽命下去,殿門便陡然關上。 謝厭觀察到男人不過輕輕揮袖,厚重的殿門便被關上,心中對他的忌憚更深。 自你入殿,這還是你頭一次開口,為的卻只是一個奴仆,男人目露隱忍之色,凝視謝厭的面容,忽而放輕聲音,師尊,我這里,真的好痛。他蒼白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臟處。 此人容貌極盛,喚原身師尊,如今又這副模樣,可想而知,之前定與原身關系匪淺。 他本想運轉《縛天訣》,用神魂契印感應小久是否在此處,卻發(fā)現(xiàn)不僅道力受阻,就連神魂契印都催動不了,似乎觸上了什么屏障。 男人見他又閉口不言,仿佛氣極,直接單手將謝厭攔腰抱起,壓入赤色的床榻之上,就要吻上謝厭的唇,謝厭心中一驚,伸手去推,卻被男人捉住手腕,師尊忘了你足上的玄鐵鐐銬,壓制了你的修為,你如今,不再是那個人人景仰的明華道君。 謝厭正試圖從他的話中整理出有用的信息,一時間竟忘記動作,男人見他放棄抵抗,似乎頗為高興,下一句話仿佛在邀功:師尊認為此處如何 不如何,都是紅色,又不是什么喜慶日子。 謝厭在心中回答,并沒有說出口,男人似有些失望,沒再繼續(xù)問,而是握住謝厭的手腕,將之扣在柔軟的被褥之上,緩緩低首。 孽徒。 兩個字,清冷漠然,成功制止住男人的行為,男人鼻尖幾欲與他相觸,彼此間呼吸交纏,謝厭冷靜地迎視,毫不示弱。 男人定定看他半晌,隱忍而又灼熱的目光在他臉上逡巡,最終卻還是將他放開,轉身背對著他坐在榻邊,低垂著腦袋,俊美的容顏被垂至胸口的墨發(fā)擋住,看起來頗有幾分可憐。 謝厭忽然莫名有些心疼,他試探著輕聲開口,我想看書。 話音剛落,男人就轉首看向他,眉目間染上幾分喜色,起身道:我這就去拿。 目送他黑紅色的衣角消失在殿外,謝厭理出一條思路:他這具身體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剛才那個男人除了將原身囚禁在此處,其他事情應該都會滿足他,甚至,他提出一個小要求,男人還會比較高興。 這一點倒是可以利用。 男人很快空手而歸,謝厭心中正疑惑,就見一堆書籍憑空出現(xiàn)在殿中,難道是空間他壓住心中驚疑,面上無波,目光落在那一摞書上。 師尊想看哪本 謝厭哪知道都有什么書他作勢下榻親自去挑,卻見男人一瞬間出現(xiàn)在榻邊,半跪于地,拾起一只鞋,就要套上他的腳。 他將腳往后一縮,你何時解開鐐銬,我何時穿鞋。 男人仰首看向他淡漠端肅的面容,心中極為無奈,而后起身,將謝厭橫抱在懷,不穿鞋也可。 謝厭:這孽徒膽子果然大得很。 男人將他摟在懷里,拿起一本書,放到謝厭面前,師尊覺得這本如何 目光從書名上掃過,謝厭不感興趣,而后自己在那一堆書中挑選起來,遺憾的是,這些書名都太過含蓄,他想找關于這個世界歷史的書籍,卻不知是哪一本。 殿內沉寂良久,謝厭慵懶的聲音響起,看書勞神,你一本一本讀給我聽罷。 話音剛落,他就敏銳地發(fā)現(xiàn)男人身上的氣勢陡然發(fā)生變化,剛才還帶著冷硬的氣質,如今卻眉目生情,周身氣勢柔軟許多,還隱隱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