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你想讓我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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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輕輕的睇向裴堇年,眼中的殷切和楚楚可憐,拿捏得恰到好處。 她的位置,視線能不偏不倚的看見裴堇年,他坐在皮質(zhì)大椅上,一身黑色的休閑裝,少了幾分嚴(yán)肅,卻也不溫和,渾然天成的沉穩(wěn)氣質(zhì),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裴堇年雙唇淡抿,一雙清眸冷淡漠然,“你想讓我說什么?” 氣氛一下子提繃到了頂點。 洛璃臉色微微一變,唇角提拉的那一抹渴求剎那間凝固了,顯露出一個極度不自然的微笑:“罷了,童熙在這里,你也不會向著我說話?!?/br> 她抿著透著慘白的唇,雙眸垂下,似乎很為難的模樣。 裴堇年眉心一攏,牽著童熙站起身來:“今天這場聚會,到此為止吧?!?/br> “三哥......”蔣云哲阻了阻。 裴堇年一個凌厲的眼風(fēng)掃過去,他便止了聲,這次的聚會他足足準(zhǔn)備了夠兩天玩樂的東西,就這么因為一個女人不歡而散了,還真是給他十分難忘的一個生日。 “好吧,我送你們出去。” 童熙把生生抱起來,經(jīng)過洛璃身邊的時候,并非刻意的,停下了腳步。 她輕微的嘆了聲氣:“洛璃,你真可憐?!?/br> 洛璃微微側(cè)目,眉梢輕微的挑了一下,用著很輕,但足夠兩個人聽到的氣音,淡淡的呵笑了一聲。 笑聲里夾雜著薄淡的嘲諷和不屑。 童熙心頭一震,抬眸去看她的表情神態(tài),一眼過去的時候,見到的卻是低垂著眉眼,十分委屈可憐的女人,仿佛剛才那一霎間聽到的尖銳只是錯覺。 回去的路上,童熙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生生趴在她懷里早早的睡著了,童熙脫了大衣蓋在他身上,自己卻不敢睡,生怕一睡就把他從腿上松下去了。 等到了家,把生生交給溫慈,她從主宅里出來,整個人就像突然脫力了一樣,軟趴趴的靠著裴堇年的肩膀。 裴堇年身子側(cè)了側(cè),便將她橫抱了起來,穩(wěn)著步子往小洋樓的方向走。 童熙迷迷糊糊間,調(diào)了個舒服的姿勢,臉更近的挨進(jìn)他胸膛,綿軟的呼吸隔著衣服拂在皮膚,溫溫?zé)釤岬?,很暖,裴堇年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暈黃路燈籠在她精致小巧的臉上,半睡半醒間眉心都是緊擰的,濃密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投在眼瞼下一圈蟬翼般的剪影,很是好看,膚色白皙細(xì)膩,經(jīng)過一盞路燈的時候,清晰的能看見她面頰上細(xì)短的絨毛。 裴堇年很少有將她看癡的模樣,唇角的笑容往上挽開一抹好看的弧度。 一道欣長挺拔的身影,筆直的站在小洋樓前。 腳步聲近了,謝式往這邊看來,腳步動了動,裴堇年瞥一眼他手里的文件夾,眼神示意他噤聲,然后輕手輕腳的抱著童熙上樓,放進(jìn)臥室的床中央,擰開床頭暖燈,將燈光調(diào)到最低,再關(guān)門出去。 樓下,裴堇年和謝式坐在一起。 他脫了外套,點燃一根雪茄,送到唇口含著,打開電腦放在腿上,點開文件夾里的表格,刀刻般的五官瞬時冷硬了下來。 “您預(yù)料的沒錯,裴云深果然從西南的那批貨展開了調(diào)查,他盯云南的幾個毒梟盯了多年了,故意要從那些人身上,找到和您有過的蛛絲馬跡,看樣子是要把您弄得身敗名裂......” 謝式打開文件夾,翻了翻,整個遞到裴堇年手里。 “這是這個月西南那邊的分公司出錯的幾個案子,還有些小型企業(yè)和公司解約,雖然付了違約金,但影響到公司的股票大幅度下降?!?/br> 裴堇年深刻的眉頭微緊,抽了口雪茄,吞云吐霧時將雪茄從唇角移開,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扭開了嘴上的兩顆紐扣,黑眸半垂,看著文件上的數(shù)據(jù)。 “我已經(jīng)查過了,這些小企業(yè)的老板,銀行戶頭上都收到了一筆款?!?/br> 謝式眼眸閃爍,嘴角扯開了不屑的弧度,他輕笑一聲,一邊從包里掏煙,一邊說:“我實在是不明白,您故意縱著裴云深,他要搜查就搜查,也不制止,他一身警服,多少會給公司造成影響,簡直跟個瘋狗一樣,急了?!?/br> 謝式說完,語氣難免氣憤,他跟著裴堇年多年,對他身后的裴家知道的只是一星半點,卻是個個都是很角色,跟有深仇大恨似的,自從三年前他調(diào)到裴堇年身邊做助理,就時不時的有警方干涉公司,之前都是些小打小鬧,最近突然加大了攻勢,死乞白賴的要將販毒的罪名往公司頭上扣。 裴堇年神情冷漠,抬手往煙灰缸里彈了彈煙灰,手腕搭在電腦的掌托處,夾煙的那只手點著光標(biāo)在屏幕上移動,看了幾組數(shù)據(jù)之后,將電腦挪到旁側(cè)。 “準(zhǔn)備律師函?!?/br> “您的意思是?” “告誹謗,栽贓,裴云深在政界清廉,別的地方尋不到錯處,既然他要查出我和云南那邊的聯(lián)系,我成全他?!?/br> 裴堇年換了下腳,右腳搭在左腳上,丟開電腦,后背嵌進(jìn)沙發(fā)背里。 “不是有一批軍火想販給我......” 謝式心里驚了一跳,轉(zhuǎn)念一想又明白了,裴堇年有專門的理財師,他曾經(jīng)涉黑的那些錢大多捐給了慈善機構(gòu),卻還養(yǎng)著那些個理財師,如今打理的,都只是裴氏旗下的幾家分公司的財產(chǎn),裴云深在暗中動作,企圖收買幾位,好從他們嘴里套出裴堇年涉黑的證據(jù)。 但他打心眼里佩服裴堇年,不為別的,他動作太快抬凌厲,將那些個痕跡消得了無蹤跡,前段時間,有人聯(lián)系上了謝式,想通過裴堇年的公司走私軍火,被拒了,那批團(tuán)伙有幾處常活動的碼頭,其中一處,就是裴云深著重監(jiān)視著的。 倘若他親自攔截下這批軍火,裴堇年就有辦法將臟水扣在裴云深身上。 手機振動,屏幕亮起的白光映襯在煙灰缸旁側(cè),菱形的玻璃反射出一道犀利的亮光。 裴堇年瞇了瞇眼,注視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菲薄的雙唇清幽慢捻的勾出一抹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