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要不要幫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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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熙羞了臉,耳邊立即聽見他不正經(jīng)的嗓音:“要不要我?guī)湍阆丛???/br> 童熙橫斜了一眼,回身就用手肘去撞他。 裴堇年占了個大便宜,趁著她身子半側(cè)時,手臂瞬時摟住她腰后一勒,扳過她的身子正面對著他。 “你也知道害羞。”裴堇年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小臉兒上又是羞又是怒氣交織的顏色,微微一笑,“童童,今天嚇?biāo)牢伊恕!?/br> 他那句話說得極輕。 好像掐著氣音就在唇口打轉(zhuǎn)。 童熙隔得近,卻也只是聽見落尾那兩個不甚清晰的字音,心口卻徒的一沉,感覺有什么東西在下落,又被一團(tuán)暖意給托著往上舉,堵塞在喉嚨口。 有些話便不吐不快。 “三哥,如果我記憶里真的空缺了一年,那你能不能跟我講講,都發(fā)生了什么事?” 裴堇年眸色沉了沉,清雋的嗓音帶著一種誘寵:“好,邊洗澡邊說給你聽?!?/br> “你認(rèn)真一點(diǎn)!” “我很認(rèn)真。”裴堇年攫住她的手,微微俯低了身子,勾在她腰后的手用了點(diǎn)里,促使她身體上弓,然后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 很淺嘗輒止的輕吻,他拇指摩挲在她手背上,深邃的眸眼滿是深情,“童童,我對你,一直都是認(rèn)真的?!?/br> 童熙感覺呼吸被掐斷了一瞬。 她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鼻息間全都是屬于他身上特有的氣息,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和淡隱無形的須后水味道,棱角分明的臉廓英俊且深幽,她口中下意識的呢喃著他:“三哥......” “走吧,去洗澡,你想聽什么,我都說給你聽?!?/br> 裴堇年打斷了她那徒然傷春悲秋的情緒,拽著她的手往浴室的方向走。 童熙難得醞釀出來的深情,自以為情緒到位了,居然就這么猝不及防的被他給掐破了。 果然啊,在裴堇年面前,她連情緒都處于被動被主導(dǎo)的地位! ...... 在北京待了一個星期后,童熙才知道裴書厚要過八十大壽。 接連幾天,登門送禮的送禮,拜壽的拜壽,裴老參謀一聲清廉,為人正直,凡是帶禮物的全給轟出去,空手來的留下來喝杯清茶,慢慢的,也就沒人敢弄諂媚那一套了。 童熙作為裴家的準(zhǔn)兒媳,跟著溫慈見了不少政界大人物的夫人小姐們,幸好她從小接受得高等教育,不至于在這種場面上怯場,溫慈覺察出她舉止得宜,落落大方,喜歡得不得了,逢人就說是她的三媳婦兒。 童熙抽了個空,去御景齋買了個過濾煙嘴,和一套青花瓷茶具,生怕裴書厚,在價錢上也衡量了好久,選了比較中等的價位,投其所好,又不顯得奢侈拜金,童熙拿捏得恰到好處。 裴家緊鑼密鼓的準(zhǔn)備了一場壽宴,雖然溫慈嘴上總愛懟裴書厚,但壽宴卻是她一手親自cao辦的。 除了邀請與裴書厚交好的同僚,和少數(shù)商界有過交往得朋友,再沒有其他人。 到了壽宴這天,童熙從裴家里提了一個司機(jī),載著她去御景齋拿東西,走的時候和裴堇年打了聲招呼,他要一起去,被童熙攔住了,硬要他留在裴家和裴書厚一起招呼客人。 等童熙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五點(diǎn)左右,壽宴馬上就要開始,偏偏路上又堵車,童熙剛到裴家,拿著東西火急火燎的就往外走,結(jié)果步子不穩(wěn),在空地也崴了一下腳。 身旁突然伸出一只手來將她扶住。 熟悉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詢問:“沒事吧?” 童熙一聽著聲音,心里猛的沉了一下。 這道嗓音即便是過了再多年,也深刻的印在童熙腦海里,她恍惚了一下,站穩(wěn)身子,側(cè)頭答道:“沒事?!?/br> 說完,將自己的手不著痕跡的從裴閱的手中抽出來。 他竟不放手了,五指扣著她的手臂,掌心托在她肘彎下,細(xì)微的摩挲了下,極其輕佻的動作。 “請你自重一些!”童熙壓低了嗓音,低斥。 一個用力,甩手脫離了他的掌控。 裴閱看了眼自己還頓在半空中的手,挑挑眉,一張邪魅的臉籠了一層陰佞的寒光。 “這是我家,你要我怎么自重?” “的確是你家,說實話裴閱,我這輩子跟你,再怎么避嫌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再有不久,我就是你的弟妹,這聲二哥,我還是能叫你的,但你好歹有個二哥的樣子,別在這糾糾纏纏的惹人厭。” “你要和裴堇年結(jié)婚?”裴閱一下就抓住了她話中的精髓。 聲音頓時沉了八個度:“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又能怎么樣!”童熙清冷的嗓音,十分的不近人情:“一個紙老虎,老是叫叫囂囂的,這出戲碼你也該演夠了?!?/br> 這話一說完,童熙轉(zhuǎn)身便走,絲毫不在意他是怎樣的難看的臉色。 裴閱盯著她那毫不留情的背影,掌在輪椅扶手上的手忽然收緊,指節(jié)根根分明,隱約可見皮膚下突出的骨骼。 寒著的臉色繃緊到了極致,雙眸內(nèi)噙著陰鷙的暗色,偏執(zhí)的盯著她漸遠(yuǎn)到完全看不見的身影。 牙齦幾乎咬碎,“紙老虎......” 他口中低低的,出口的話語仿佛游絲的氣音,卻陰寒到了極致。 拐過假山,她疾速的腳步緩了下來,雙腳上的力氣仿佛瞬時間被抽走,她腳步虛軟差點(diǎn)就要跌倒在地,伸手扶住旁邊的一根樹干才穩(wěn)了下來。 她扶著脖子喘氣,裴堇年突然打來了電話。 她稍斂了心神后接起:“喂?” “到哪了?” “在門口了,馬上進(jìn)來?!?/br> “我來接你?!?/br> 他掛了電話,童熙這邊也掐斷了嘟音,剛把手機(jī)放進(jìn)大衣口袋里,就看見裴堇年緩緩走來的挺拔身軀。 她頓住腳步,站在原地,等著他走過來。 然后順手把手里的禮物塞進(jìn)他懷里。 裴堇年低頭打量她身上穿的衣服:“穿這么少就出門了,不冷?” “走的時候以為來不及了,就沒換,而且我頭發(fā)才做好,不想弄散了,就隨便套了件大衣出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