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裴堇年心狠手辣起來,天王老子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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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溪看的出神,又想的入迷,一時竟然沒有注意到裴堇年什么時候走到了眼前,倉促間撞上他一雙沉斂的黑眸,雙腳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裴堇年拽住她的胳膊,堪堪穩(wěn)住了她倒跌的身子,紳士有禮的將手撤開。 白若溪瞬間感覺被一股濃郁的失落感包圍。 他一個眼風(fēng)掃過來,示意她輕聲些。 白若溪回瞥了一眼床上睡得沉沉的裴沐生,點點頭,跟在他身后出去了。 裴堇年站在門口,等著她出來之后,親自將門關(guān)上,鎖扣搭合的時候,輕微的沒有聽見該有的清脆響聲。 白若溪站在他身后,視線僅僅和他的肩胛骨平行。 她微抬著眉目,雙眸近乎癡纏的望著他,即便只是一個背影,也很滿足,走廊盡頭的窗戶敞開了一半,寒夜的冷風(fēng)吹拂進來,撩動輕紗質(zhì)地的窗簾飄搖晃動,一如她此刻搖擺又糾葛的心緒。 一眼望去窗外,濃黑的夜色,與裴堇年一身黑衣黑褲相映襯,十分的簡潔干練,周身的氣場沉淀著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沉穩(wěn)。 她情不自禁的往前邁了一步,顫巍巍的伸出手,頓在半空遲疑了一瞬,而后動作細微的從他的腰身兩側(cè)抄到他身前,纖細的手腕抱住他緊實精壯的腰身。 她再靠近一步,貼靠在他后背上。 身體之間的縫隙只留了一厘米不到,隔著幾層衣料,緩慢的能感覺到他裹在襯衫下的體溫。 這讓她有種躲躲藏藏的滿足感。 “堇年,有你在,真好......” 裴堇年只停頓了一秒,繼而拿開她的手,隔著袖口,沒有切實的觸到皮膚。 轉(zhuǎn)過身,神色無波的看著她,“明天我讓謝式送你和生生回北京?!?/br> 白若溪臉上那一抹羞怯瞬間垮塌下來,神色訝異的看著他:“什么?” “裴閱在這里,會鬧事。” 男人與她擦身而過,腳步踩在樓梯上的咚聲,聲聲震在她心尖上。 白若溪猛的轉(zhuǎn)身,追下樓去,“他鬧他的,我不怕,這么多年,他鬧得還少么......” 裴堇年站在飲水機前,手上拿著玻璃杯,彎身接了一杯水,仰頭喝水時,沒有系扣的袖口被動的往手肘的方向垮了垮,露出骨骼雅致的腕骨,握著杯身的手指根根修長,指甲修剪得干凈整齊,合著身上的黑襯衫,周身的氣質(zhì)矜貴而沉冷。 卻漠然的有點不近人情。 抿下最后一口水的時候,裴堇年垂睇下的雙眸輕然的看著她,薄唇微啟:“你是沒關(guān)系,生生會怕?!?/br> 白若溪臉上的神情瞬時僵凝,而后呆滯,再然后,低下頭,無聲的笑了一聲。 隱沒在唇口的笑聲摻雜了幾許嘲諷的意味。 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家擔(dān)心的只有自己的兒子,哪里會分一絲心思給她。 裴堇年見她低斂著眉眼沉默的樣子,也只不過清清淡淡的看過一眼,“我跟裴閱的關(guān)系你很清楚,我不逼著他離開,就算他留在這里,對我也造不成任何威脅,你們不同?!?/br> “你不逼他,就來逼我了是么?” 他幾不可見的蹙了下眉,又很快松開:“我逼你什么了?” 白若溪笑:“堇年,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思......” “待會我讓謝式訂明天下午的機票,你和生生可以睡醒了再慢慢收拾,我讓他來接你們?!?/br> 裴堇年將喝過的水杯放在茶托上,幾步走到沙發(fā)前,拿起搭在靠背上的西裝外套,幽幽的將話說完,絲毫不給人回絕的機會。 已然是一副外出的模樣。 “你又要走?” “嗯,有事?!?/br> “關(guān)于那個女人的是不是?” 裴堇年眼眸一沉:“若溪,你今晚的話太多了?!?/br> 白若溪仍舊在笑,只不過笑著笑著,眼角就有淚。 “生生說,那個女人就在臨城,看來是真的,難怪......” 難怪他執(zhí)意要留在臨城,誰的勸告也不聽,甚至生生的身體向來不穩(wěn)定,他也不肯多陪陪。 多讓她......看看他。 裴堇年不打算和她再繼續(xù)糾結(jié),邊穿外套,腳步已經(jīng)朝著門口邁開。 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看一眼來電顯示后接起:“是我?!?/br> “三哥,生生怎么樣了?” “抱回來了,睡了?!?/br> “沒被嚇著就好,那個龜孫子,明天小爺帶人去鬧一鬧他。”游單鎧氣急敗壞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 裴堇年目視著前方某個點的眼眸沉沉的,沒有多余表情,“不用,我已經(jīng)收拾過他了。” 游單鎧空了一秒的時間沒有說話。 腦子里幻想著裴堇年收拾裴閱時是什么樣的方法和場面,在他的印象里,裴堇年要是心狠手辣起來,天王老子也攔不住。 他一個沒有親眼見著的人也禁不住渾身打了個抖,哈哈兩聲:“收拾完了就好,收拾了就好......” “我現(xiàn)在過去你那邊。” “不用過來了。”他掐著時間打電話過來,特地的要說:“反正也沒什么東西給你看的,我這邊馬上就要查到坐標了,綁架走熙熙的人設(shè)備很先進,我特么追蹤了這么幾天才剛開始有眉目?!?/br> 裴堇年的臉色一瞬變得凝重,僵冷。 清悠的呼吸聲極淺的拂在聽筒上,落在游單鎧耳朵里,嚇得趕忙補充一句:“明天,最遲明天,我一定給你滿意的答復(fù)。” 掛了電話,他站在原地沒動。 白若溪也在靜靜的等著他,眼見他通完話后還沒離開,情不自禁的問道:“怎么了,堇年?” 她走到他身前,卻忽然看見她的面色涼了些,涼薄而冷肅,像是在隱忍什么。 她被這樣的眼神嚇得心里狠狠一縮。 裴堇年又重新返回飲水機前,取杯子接水,他本來不渴,倒像是借著涼水把體內(nèi)的熱量給逼下去一些。 白若溪心思轉(zhuǎn)圜了下,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追問:“你......今晚上不走了么?” 話一問出口,立即覺出了怪異。 這里本來就是他的家,走不走的,本來就不該她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