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誰讓你抽的,利群你買得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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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堇年手肘抵在窗欞,指間明滅的火光映襯得他刀削般的五官更加立體,卻也冷然,吐煙時薄唇稀開一條縫,裊白騰升的霧氣拂在面頰上,朦朧了清冷的俊臉,深沉而冷漠。 “三哥。” 游單鎧基本摸不透這個男人這種時候在想什么,冷靜么,也過于冷靜了,“你問這個做什么?” 裴堇年深吸了一口雪茄,鼻腔不輕不重的嗯出一聲:“我得確定,還有沒有時間親眼送她出嫁?!?/br> 游單鎧輕輕嘆了一口氣:“何必呢,非得給自己找堵呢?!?/br> 看見了又能怎么樣。 他也是男人,就不信裴堇年看見童熙嫁給別的男人,當(dāng)眾親吻的時候,他還能像現(xiàn)在這么淡定。 裴堇年翹起的拇指抵在眉心,動作緩慢的觸撫。 周身的優(yōu)雅矜貴似乎籠了一層落寞。 棱角分明的銳利五官被煙霧熏籠得格外的模糊疏離,瞇著狹長的鳳眸,其內(nèi)斂著不知名的暗流。 菲薄的雙唇納出一片淺薄的煙線:“我放不下,又能怎么辦?!?/br> “再放不下也得放下了,說實話三哥,熙熙夠苦的了。” 游單鎧轉(zhuǎn)過身,目視著前方靜滯不動的車流,“童老爺子和她父母在世的時候,寵得跟個無法無天的小公主一樣,她也不算是家道中落,只是暗地里盯著她的人太多了,你敢說她有如今這種聲名狼藉的名聲,不是被陷害的么。” “除了......和你的那段感情,也已經(jīng)被污蔑得......” 其實他不用說的太明白。 裴堇年心知肚明,溫涼的臉廓一片沉寂的暗色。 最后再吸了一口雪茄,隨即將手?jǐn)R在半降下的窗框上,食指在煙身上輕敲了一下,抖落一截灰色的塵埃。 他仰躺進座椅里,腦袋后臥,冷厲的下顎線條緊繃,吐煙時微閉著的雙目有些委頓。 好久,才隨著煙氣嘆出一聲:“走吧,去機場?!?/br> ...... 門被大力叩響。 廉榆陽剛剛穿戴整齊,在客廳扣手表的時候,聽見有人砸門。 他眉心沒來由的顫了一顫。 剛一開門,一個盒煙就鋪面砸來。 廉榆陽閃身躲了一下,本能的抬手去擋,掌心恰好被煙盒尖利的棱角刺了一下,沒接住,落在地上恰好砸在他腳尖。 廉魏文陰沉著一張臉,一腳踹開半開的房門,擦肩而過時,凌厲的眼風(fēng)刻意的掃過來,鼻子里重重的哼出一聲。 冷著一張臉,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一副威嚴(yán)的氣勢,用眼神抬了抬,“撿起來,給我?!?/br> 廉榆陽彎腰將煙盒撿起來,神色平靜的抽出一根點燃,剩下的順手放進褲袋里。 “誰讓你抽的,利群你買得起嗎!” 他太過鎮(zhèn)定的態(tài)度,激怒了廉魏文,還沒給出下馬威,倒先被兒子的一聲悶炮給堵住了。 廉榆陽含著煙蒂,吐了一口煙:“老頭,今天是我結(jié)婚的日子,你別來搗亂?!?/br> 廉魏文愣了愣,一巴掌拍在茶幾上,寒著臉道:“這就是你跟你老子說話的態(tài)度?我同意你結(jié)婚了?你當(dāng)整個廉家都是空氣不成?” “不敢?!绷荜柊褵熗频酱浇?,走到沙發(fā)旁邊,抽出一根煙遞給廉魏文。 廉魏文沒接,眼睛卻瞪直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大概以為,廉榆陽要給他點煙認(rèn)錯。 抬眸瞧去的一眼,入目的卻是廉榆陽微勾的唇角,以及略有些諷刺的笑容:“您老人家不就是挺享受高高在上么,我先給你點一支煙,當(dāng)做兒媳婦敬你茶了。” 他把煙從嘴上拿下來,又說:“婚禮你別去了,面也別見了,你身上殺氣太重,別嚇著人家?!?/br> “你——” 廉魏文氣得手指發(fā)顫,二話不說的打落他的手。 斷掌拍在手背上的力道,廉榆陽恁是忍下來了,哼都沒哼一聲,未點著的煙從指間滑落出去,他順手將那包利群再放回兜里。 轉(zhuǎn)身便要出門。 “你今天給我出這道門試試!” “婚禮快開始了,我要去接新娘子。” 廉榆陽回頭來,平靜的回了一句,態(tài)度恭敬而疏離。 廉魏文臉一黑,語氣驀的染上幾分沉肅:“你知不知道今天這婚要是結(jié)了,你老子會損失多少東西,我早告訴過你,你的妻子只能是顧家的女人,你成心的和我作對是不是?!” “我怎么敢?!绷荜柟戳讼麓浇?,臉上的表情始終涼薄而寡淡,“你要的不過是商場上的強強聯(lián)姻,你娶了也是一樣的,反正你也不差再多一房?!?/br> 廉魏文老臉一紅。 他有正室,還有幾房小老婆,這件事從來沒有在人前避諱過。 卻也禁不住兒子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口氣提起。 “我看你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是不是以為你大哥廢了,你就穩(wěn)坐一把交椅了,翅膀還沒硬,你就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了?” 廉榆陽微微側(cè)眸,薄唇輕啟,緩慢而平靜的道:“我只是仗著是您正室夫人生的,我大哥的生母是小老婆,就算他沒廢,你也只能指望著我?!?/br> 廉魏文被噎了一下,臉色十分難看。 廉榆陽卻還不知進退,非要再添一把火:“還有,別再把第一把交椅這種話掛在嘴邊了,都快洗白的差不多了,還是改不了流氓氣質(zhì)。” 廉魏文被氣得腦門兒突突的疼。 他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不孝子。 廉榆陽穿好鞋子,手已經(jīng)扶在了門把上:“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您請便?!?/br> 關(guān)門聲響起的時候,廉魏文感覺像是被人當(dāng)頭打了一棍子,踱著重步?jīng)_出去追,門一打開,竟看見走廊上那道挺拔的身影。 盛怒的臉色略微一滯,然后便有緩和的跡象,他雙手環(huán)抱,靠在門框上,哼道:“不是急著要走?” 廉榆陽舉著手機,正在通話。 他轉(zhuǎn)身時,廊燈的光線覆在他深邃立體的五官上,竟讓人覺出了一絲殺伐的戾氣。 同一時間,游單鎧的手機打進一通電話,蘇旖旎瘋魔般的聲音夾雜著哭腔:“完了,熙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