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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入骨纏綿:三爺?shù)男募鈱櫰拊诰€閱讀 - 187.你這里的牛郎,包一夜多少錢

187.你這里的牛郎,包一夜多少錢

    童熙看見未接來電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她握著手機發(fā)了會兒愣,然后像是渾身被蟄了一下,赤著雙腳跑到陽臺上,肩膀撞到了推拉門的邊框,她哼也沒哼一聲,手扶著白玉堆砌的圓形欄桿往下望。

    除了走動的人影和來往的車輛,沒有一絲收獲。

    她自嘲的笑笑。

    這是......在期待什么呢。

    兩天后,童熙和廉榆陽拍了婚紗照,選照片的時候心不在焉,卻還要應(yīng)付著身側(cè)的男人,他雖是側(cè)著顏,但卻是他站著,她坐著,一條手臂撐在她身后的椅背上,身子微弓,半傾下來,說話時氣息就拂在面頰上。

    清冽的煙草味和干凈的體味包裹著她,童熙覺得呼吸有些鈍重。

    晚上和廉榆陽吃完飯,童熙獨自開車回家,有意的將車速放緩,漫無目的,索性把車停在路邊,抬目望著暈黃的路燈,發(fā)呆。

    車子調(diào)頭,去了她從來沒有去過的酒吧。

    游單鎧接到消息趕到的時候,童熙已經(jīng)趴在吧臺上醉倒了,手上還托著一杯伏特加。

    他一靠近,眼神逼視開圍在她身后蠢蠢欲動的小混混,怒火中燒的沖酒保吼:“誰他.媽準(zhǔn)你給她喝酒的!”

    “鎧哥......”

    他也攔不住啊。

    這位小姐一來就連點了三杯烈性最強的酒。

    他看出她沒多大的酒量,刻意的兌了酒,結(jié)果還是醉成了一灘爛泥。

    游單鎧打了個手勢,不耐煩的把酒吧趕去另一邊,坐下時,落掌在童熙肩膀上拍了一下,“死丫頭!”

    童熙迷迷瞪瞪的轉(zhuǎn)過頭來,下巴擱在手背上,另一手的五指虛握著酒杯,瞇著微醺的眸子,辨認(rèn)了好久,傻呵呵的笑出聲來:“鎧哥哥,好巧???”

    巧個屁,這里是他開的。

    童熙拿杯口抵著雙唇,費勁的傾倒杯身,腦袋往上仰,喝一口酒,兩側(cè)的嘴角都浸到了酒液。

    她素來最愛干凈,竟是擦也不擦一下,仿佛渾然未決,側(cè)過來,笑嘻嘻的問:“你這里的牛郎......包一夜要多少錢?”

    游單鎧差點被一口酒給嗆死。

    拎著她的脖子,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咬牙切齒道:“給老子發(fā)什么瘋,那是你該玩的嗎,你才多大點小屁孩!”

    童熙扁扁嘴,忽然抿到了嘴角的酒,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身子像一團(tuán)棉花,跌靠進(jìn)了他的懷里。

    她伸出雙手,掰數(shù)著手指頭,“我......我二十七歲了,不小了......”

    游單鎧聽出她語氣里的哀婉,冷硬的表情泄露出絲絲的柔軟,和心疼。

    “我看你真是瘋了?!?/br>
    他梗著脖子,搶了童熙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辛辣的液體順著喉管一路往下,割裂般細(xì)微的疼痛,綿長又有余韻。

    童熙忽然揪住他的領(lǐng)口,靠在他胸腔前的腦袋往上仰,手撐在屁股下的圓凳來支撐半個身體的重量,她仰頭時脖頸優(yōu)美,曲線誘人,精致的五官上含著媚眼如絲的微笑:“我都快要三十了,還沒有瘋過呢,你......你說錯了,我沒有瘋過......”

    說著話,她打了個酒嗝。

    從喉嚨里沖撞出來的酒氣噴在游單鎧的臉上。

    渾濁的氣息竄進(jìn)鼻腔里。

    他挺翹的鼻尖略微縮了縮,一臉的嫌棄,抬起手在鼻翼前方揮了揮,手落下時順勢將她的腦袋又摁回胸膛。

    摟在她身后的手臂肌rou突顯了出來。

    他挪著凳子靠近她一些,近乎哄小孩的語氣:“好,你沒瘋,是我說錯了?!?/br>
    童熙被拂了一層醉態(tài)的眸子迷離不清,小臉兒上的表情微微的垮塌下來,伸出食指,不太準(zhǔn)確的指著已經(jīng)空了的酒杯,瞇起眼,“這里面沒下.藥吧?!?/br>
    游單鎧真想掐死她得了。

    “瞎說什么傻話,這是我開的酒吧,誰敢給你喝臟東西。”

    “嗚嗚......”童熙搖著頭,又是一個酒嗝從心口沖上來,她緊閉著嘴巴,給憋了回去。

    口齒不清的說:“有的,我喝過,我亂喝東西......才會和裴二......才會和裴......”

    游單鎧心中警鈴大作,撫她頭發(fā)的手一頓,皺眉:“什么意思?”

    “被三哥看見了......其實我那晚是暈的,我什么都不知......”

    游單鎧陰沉著臉,這方面的事情,哪怕只是童熙順嘴一說,也能立刻明白個大概。

    “是他強迫你的?還是......不對,你說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個狗雜種,那晚他居然對你下.藥了?”

    他雙唇抿得死緊,面上已是陰沉可怖。

    問了一個不太下流但確實無恥的問題:“后來你醒的時候,身體上......”

    他想問身體上有沒有什么異樣,就類似于上過床后的酸痛感。

    不過他沒問出來。

    總覺得拿這種問題去問童熙,很難開口。

    誰會愿意跟一個從小穿著開襠褲,就看著她長大的小meimei討論這種事情。

    童熙卻笑了,笑得像個失心瘋,“沒有做,我跟裴二爺什么都沒做,三哥......三哥就來了。”

    “媽.的!”

    游單鎧沒忍住爆了句粗口,抓著童熙的肩膀和她視線平行,沒控制住下手的力道,搖得有些狠,“這些話,你怎么不早說!”

    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裴堇年從房間里走出來時,那張怒氣噴張的臉。

    他雖然沒進(jìn)房間去看,但裴堇年一口咬定童熙被裴老二破了處,因為他確定在那之前沒有碰過童熙。

    裴堇年不查,他也沒敢查。

    再到后來,洛璃死去。

    徹底的把裴堇年給逼瘋了。

    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童熙,當(dāng)時裴堇年傾注了半個身家把她保了下來,他說過,即便自己的寶貝不干凈了,仍然輪不到別人來傷。

    如果這件事一開始就是錯的,他們竟是冤枉了童熙這么多年......

    童熙迷迷糊糊的,腦袋被搖得昏沉,眼前閃現(xiàn)過斑駁的花影,她比起食指,在唇上比了一下,噓聲示意他小聲些:“他跟我打電話了,就在我和三哥舊情復(fù)燃之后?!?/br>
    她又打了個嗝,雙眼逼出了兩行清淚:“他警告我,不準(zhǔn)和三哥在一起,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