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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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一個人下車,替后排的人打開車門。里面走出一位簡直可以上時尚雜志的青年。他抬起手臂,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漫不經(jīng)心掛上了一個溫和的笑容,朝著邊上媒體笑了笑。 站姐眼前一亮:“哇,這個是一般般有錢?好帥。” 記者被一般般有錢噎了一下:“……這是藺家繼承人藺楠。家里搞基建的。隨手一個小縣城馬路項目三十個億。大多數(shù)上榜名單上不會有他,他會花錢讓自己下榜?!?/br> 站姐:“……” 不是,你們有錢人隨手項目三十個億就開三百萬的車?還搞花錢下榜? 又一輛黑車開過來。 這回是后面的車門直接打開,走出一個臉上輕微不耐,但主動遞手,邀請車內另一個人下車的青年。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718 16:27:26~20200718 23:10: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黎子里啊、絨絨 5瓶;哎嘿嘿嘿、二鍋頭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2章 這位青年能看得出脾氣不算太好, 但屬于是有修養(yǎng)的。 他是特意繞到了車另一邊,邀請里面女士下車的,還用一只手擋住了車門框上方, 以防里面的女士出來會不小心撞擊到頭部。 里面的女士握住手下車,穿著一條雪白的收腰禮服。雖然是雪白的,卻設計感極好,好些地方掛了一點細碎的珠串,并沒有給人是婚紗的錯覺。 她脖子上掛著圓潤的珍珠項鏈,頭發(fā)盤了一半, 頭頂戴著一枚小巧的裝飾性禮帽。禮帽上有幾片紗網(wǎng), 看起來精致又優(yōu)雅。 青年胸口的手帕正好是白色,還別了一枚白色玉石胸針, 與這位女士相得益彰。 站姐目瞪口呆。 咋地現(xiàn)在做商人還看顏值的嗎? 站姐顫巍巍問了一聲:“這也是很有錢級別的嗎?” 記者:“賀嘉祥和白悅。賀家是做器械生意的, 祖上是御醫(yī), 大概占有了市場百分之八十的醫(yī)療器械,也參與了很多別的醫(yī)療項目?!?/br> 站姐覺得非常牛逼,很是牛逼。 記者又介紹起白悅:“白悅普通人,但屬于商場新貴人物。別看她現(xiàn)在穿著裙子就這樣,穿上西裝殺上談判場, 沒有一個干得過她。一般有她經(jīng)手的合同,必賺錢,翻很多倍的那種。是很多企業(yè)非常希望擁有的員工。聽說擁有很多企業(yè)的零散股份?!?/br> 站姐從剛才那個三十億就知道, 這個翻倍肯定不是她概念中的幾萬幾百萬問題。單位絕對是億。零散股份不知道是多少錢。 普通人能做到這個地步,那是真的厲害。 而當前面藺楠停下了往內走的腳步,后面賀嘉祥帶著白悅往前走,三人碰面的瞬間,所有媒體方都瘋狂拍起了照片。 站姐雖然沒搞明白為什么, 但趕緊跟著拍起來。 拍歸拍,問還是要問的:“為什么大家都那么激動?這兩位事業(yè)好像沒什么沖突的地方吧?” 基建和醫(yī)療器械完全是兩碼事。 記者拍夠了照片,感嘆一聲:“你不懂。藺楠的未婚妻瘋狂追求過賀嘉祥?!?/br> 站姐:“???!” 這么刺激的? 站姐趕緊又多拍了兩張,并且很想知道這位傳說中的未婚妻是誰。 老天爺聽到了這位站姐內心的呼喊,帶來了又一輛車。 這輛車是磨砂粉色的老車。這種噴漆在市面上很少看到會有人用,更少看到有人會用在老車身上。事實上大品牌的老車是會增值的產(chǎn)物,一看就比前面兩輛價格不高的商務車有意思一些。 車是真的好看。 站姐覺得這必須得是個有錢人。 不過按照有錢人會低調的定理,有錢程度應該沒有前面的人厲害。 車停下,司機開了兩個車門。 車上下來兩位女士。 晚會前方先行到位且正在握手的三個人,齊刷刷向這輛粉車上的人行了注目禮。 其中一位女士穿著黑色鑲銀絲吊帶禮服,膚白貌美,唇色正紅,艷麗傲慢,如同一朵帶刺的玫瑰花。大片露著的后背,將她背上的線條展露無遺。她根本不在意周邊圍觀她的人,下車后便走到了另一位女士身邊。 另一位女士身穿暗紅鑲金絲的一條禮服,腰間纖細簡直一掐就斷。明明該是傲慢如女王的衣服,也不知怎么就憑白讓人覺得有種籠中鳥的極致奢華脆弱。 她的裙擺較長,一旦走動,拖曳著的裙擺將她整個人烘托出了一種縹緲的神性。但這位縹緲的神會在下一秒被人拉下神壇一般,充滿了傀儡般的無助。 太過夢幻,不似凡間人。 直到這位女士回望展會上方,露出了一個微妙古怪的笑容,這才打破了整個造型給人帶來的沖擊感。這簡直是時尚圈無數(shù)底層人永生不能達到的境界。 站姐從震驚中回過神,相當敏銳,看到這個視線的集中程度,決定先拍為敬。 旁邊記者估摸著站姐等下還會問,一邊激動咔咔狂拍,一邊解釋:“這車是齊蔓齊小姐的,就是這位穿黑色禮服的。她你不認識,她的牌子你應該聽說過?!?/br> 記者隨意說了兩個牌子,讓站姐心頭一驚:這里頭還有一個是自己要拍的明星代言的牌子。 站姐吞咽口水:“齊蔓也是很有錢的嗎?” 記者:“哦,那不是。就一般有錢?!?/br> 站姐放松下來。 記者接著補充:“她邊上那位就是她閨蜜,也就是上面藺楠的未婚妻路婉婉。路家的大小姐,也是圈子內有名的大小姐。就xx商圈知道吧?都是她家的。一個商圈點斥資百億,非常有錢?!?/br> 站姐腦袋上露出了一連串的問號。 站姐并不知道一個小商圈點里有很多貸款以及別的商業(yè)人士參與,只想著這國內外多少個同樣的商圈!這得是何等有錢! 記者給了一道雷不夠,接連給雷:“她瘋狂追求過賀嘉祥,結果現(xiàn)在也不追了。聽說另外和一個人關系復雜。那個人還和賀嘉祥對剛過。重點是她未婚夫全然沒什么反應?!?/br> 站姐忽然能理解為什么那么多人瘋狂拍照了。 有錢,有顏,還情感復雜,能有續(xù)集,劇情堪比狗血連續(xù)劇。太過精彩了。 所有人都期待著他們之間的互動。 到底會是裝模作樣的客氣,還是上來就□□味十足的對峙?路婉婉對賀嘉祥還有復雜的感情么?藺楠會管束路婉婉么?賀嘉祥的女伴又會如何呢? 當事人路婉婉就是心情很復雜。 她光知道自己來會經(jīng)歷修羅場,卻沒想到這個修羅場的開場會那么早。 大庭廣眾,媒體人都在的情況下,慈善晚會大門口,該到位的人都到位了。 齊蔓注意到現(xiàn)場情況,非常服氣低聲說了一句:“你改天去燒個香去去晦氣吧?!?/br> 路婉婉內心想著,燒香救不了自己。 就這情況,得找sam多學幾次游泳,多聽幾趟數(shù)學課才成。 她和齊蔓邁步往前走。 賀嘉祥轉頭就想當沒看見,打算直接往里走。結果白悅出手挽住了賀嘉祥的手臂,強行用力將賀嘉祥留在現(xiàn)場,免得成為媒體最早關注的人。 但事實上,眼尖的媒體人敏銳發(fā)現(xiàn)了這個極為微小的最初互動,臉上開始浮現(xiàn)出完全忍不住的吃瓜笑容。 藺楠往路婉婉這邊走了兩步,含笑開口說了一句:“我以為你忙著正事,不會來參加慈善晚會?!?/br> 一句話,就將藺楠和路婉婉之間關系冷淡以及為什么不一起過來講了個清楚。 眾人心里點頭,果然是相當不熱絡的樣子,但依舊要維持表面上的客氣。藺楠這一點上做得確實很有大家風范,就是頭上太綠,讓人忍不住同情。 白悅一樣很客氣:“路小姐好,謝謝上回款待。既然一起到了,那就一起進去?” 媒體人耳朵豎起:咋回事?上回款待是什么?怎么情敵之間還有故事? 賀嘉祥嗤笑了一聲,現(xiàn)在想想當時的情況,至今覺得荒唐得很。 路婉婉聽到藺楠這句“我以為”,心想與會名單早出來了,誰還能不知道她會來參加?她剛想說什么,聽完白悅的邀約,轉眼又聽到賀嘉祥這么一聲嗤笑。 呵,男人。 她全然忽略這兩個男人,對著白悅笑起來:“我記得名單上我們三個位置在一塊兒。那就一塊兒進去吧?!?/br> 說就說,她還伸手邀請了白悅。 齊蔓站在路婉婉身邊,瞥了眼藺楠。誰想她的視線正好和藺楠對上。 藺楠想起先前的誤會以及齊蔓對自己的想法,朝著齊蔓笑了笑,笑容里帶著一絲難掩的復雜。 齊蔓扭回頭,拉起了路婉婉的一只手:“讓男人自己玩去。我們坐一起?!?/br> 白悅聽到這個說法,側頭看向賀嘉祥。 賀嘉祥抿著唇,顯然一副相當不屑的樣子,一副料定了她不會離開他的模樣。這個男人的偏見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改過來。 明明路婉婉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路婉婉了。 人學不會改變,在這個爾虞我詐的商戰(zhàn)社會,又怎么能實現(xiàn)他更大的野心呢?朋友不可能永遠是朋友,敵人不可能永遠是敵人。 至少白悅是這么想的。 白悅松開了賀嘉祥的手臂,將自己的手放到路婉婉手上,含笑附和著齊蔓的話:“確實,女孩子和女孩子在一起才有共同話題。” 人生贏家路婉婉,一手一個齊蔓,一手一個白悅,學著賀嘉祥嗤笑一聲,仰頭往內走。她高跟鞋得虧是踩在紅毯上,不然必須要噠噠噠踩出聲。 剩下門口藺楠抬起左手無言笑笑。半遮住唇的左手拇指將左手中指上的戒指撥動了一圈。 賀嘉祥在原地愣了一下,轉頭愕然看著三個女士真的就把他扔在門口,自顧自進去了。他回過頭看向藺楠,復雜問他:“你就不能管管???” 藺楠放下手,笑著回他:“能管她的從來不是我?!?/br> 他跟在三位女士后面往里走,友善提醒賀嘉祥:“再在門口站著,媒體要拍到?jīng)]內存了?!?/br> 賀嘉祥站在門口,掃了眼在場的媒體。 所有人飛快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賀嘉祥,心里反駁著藺楠的話:胡說,怎么可能拍到?jīng)]內存,他們隨身帶了好多內存卡。 一個媒體人,沒有備貨內存卡怎么可能。 本來來拍明星的站姐低頭看了下自己相機里的照片,心想絕了。就這些素材,還追啥明星?。渴沁@幾位的瓜不香,還是這幾位的外貌不能打? 站姐轉頭一想,哦,是她不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