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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厲銘看著蹲坐在地上的白月,立即緊張地問。 看不出來嗎,老娘被人下藥了。身體的躁動,讓白月說話也十分煩躁。 厲銘聽到這話立即去扶白月,才接觸到她,就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燙得驚人。白月卻覺得厲銘的雙手就像一汪冰涼的山泉,一碰到就讓她體內(nèi)冒出的火消了下去,可是眨眼間就燃燒得更猛烈,讓她不自禁地叫了一聲。 這一聲,讓厲銘的耳朵動了動。 他不敢再耽誤,立即把人抱到停車場。才把人放到后座,白月就拉著厲銘不松手,直奔主題去解厲銘的皮帶,厲銘立即攔住她,想把人從他身上扒下來??墒鞘植懦堕_,白月的腿又勾上去了。 白月今天穿的裙子,一雙長腿一抬,厲銘幾乎快零距離接觸到她。 要命。 眼下厲銘也已十分難受,面上全是薄汗,他用盡全部意志力克制自己,然后把白月制住,定定地看著白月的眼睛說道:我不想趁人之危,在你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做這種事,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嗎? 白月簡直要煩死,他是柳下惠轉(zhuǎn)世來的嗎,都這種時候了還嗶嗶嗶。她強撐起最后一絲意識,仰頭靠近厲銘,伸出舌頭細(xì)細(xì)舔過他的喉結(jié),末了還輕咬一下,然后問厲銘:一句話,做不做。 厲銘?yīng)q豫了0.01秒,做。 幾乎是在厲銘說出口的一瞬間,白月就撲了上去,兩人上下位置調(diào)轉(zhuǎn)。白月沖著厲銘緩緩露出一個我要開動了的笑容,欺身吻住了厲銘的唇。 一個小時后。 白月坐在副駕駛上,一言不發(fā)地整理衣服。 厲銘側(cè)過身為她系安全帶,手從白月胸前移到腰側(cè)。因為靠得近,厲銘的呼吸完全縈繞在白月的耳邊。 白月抖了一下,幽幽地透過后視鏡看厲銘。 厲銘察覺到白月的不對勁,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明白了,立馬把手伸向衣服扣子準(zhǔn)備再次獻身。 白月趕緊伸手制止他,然后像被電了一般快速縮回來,蒙住臉悶悶地說:換地方! 你忍得住嗎?厲銘擔(dān)心地問。這藥效強得超乎人想象,他怕白月硬忍會傷身體。 你別嗶嗶了趕緊開車!白月低吼。 厲銘聞言馬上發(fā)動車子,以最快的速度趕向最近的酒店。 白月在此期間打開車窗,大口大口地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 不行了,鼻子里聞到的全都是厲銘那股男人香,勾得她就快忍不住變身了。 厲銘在旁邊一直觀察著白月的反應(yīng),見白月本來蔫蔫地趴在車窗邊,慢慢扭轉(zhuǎn)頭直愣愣地看著他,眼里好像閃著綠光,想要一口把他吞下去似的。 他不由加大油門,想要再快一點。 還有多久。 厲銘聽見白月問自己,語氣一如剛碰面時的煩躁。他深知白月這是快要忍不住了,想要摸摸白月安撫她,又怕激起她更大的反應(yīng),只能開口道:快了,過了這個紅綠燈就行。 白月難受地往下縮了縮,自己只喝了一小口就變成這樣子,方媛媛喝了整整一杯,豈不是更慘? 聶遠(yuǎn)航,怕是不能解決吧。 這念頭讓她心情大好,連身體的異樣都能暫時忽略一下下,開始詢問系統(tǒng)。 系統(tǒng),方媛媛那邊怎么樣了? 呃,你確定要現(xiàn)在聽?系統(tǒng)猶豫的嗓音響起。 快點,我現(xiàn)在急需分散注意力,不然明天一定登上社會版新聞的頭條,標(biāo)題就叫l(wèi)squo;人性淪喪,道德敗壞,饑渴女子竟當(dāng)街上演rou蒲3Drsquo;。 系統(tǒng)感覺,還能為自己構(gòu)思社會版新聞標(biāo)題的宿主,好像也不是那么饑渴難耐。 不過它還是遵循白月的意愿,把另一邊的情況描述給她聽。 宿主,聶遠(yuǎn)航開車離開之后帶著方媛媛到附近開了個房,叫那兩兄弟帶她進房了。房里的情況你應(yīng)該能猜到,只是方媛媛更慘烈些,那兩兄弟現(xiàn)在好像有些招架不住,在給聶遠(yuǎn)航打電話。 自己遭殃的時候,果然還是要聽聽別人遭殃的經(jīng)歷,才能舒緩身心吶。 白月暗暗想著,感覺身體也沒那么難受了。 不過,這聶遠(yuǎn)航是真的狠,也是真的渣。方媛媛頂著他未婚妻的名頭,他竟然也能丟下不管。但他不是等著方家的投資嗎?這么做,就不怕方媛媛醒來之后和他鬧翻? 到了。 白月還在思索,冷不丁地被厲銘一句話打斷了思路,瞬間就想哀悼。 這到底是什么神仙藥啊,怎么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沖動,聽到點聲音就不行了。 她回頭恨恨地看著厲銘,厲銘被她看得一愣,以為這是在怪他太慢了,當(dāng)下不由分說地把人抱起來,直奔酒店房間。 白月頭一次忍下懟厲銘的沖動,心里默默給厲銘加油。 加油,再跑快一點。 ☆、那個久別重逢的白月光 清晨五點,躺在床上的厲銘忽然睜開了眼睛。他看看身側(cè),白月枕在他肩窩里,仍然睡得香甜。 昨晚一定累壞了。 厲銘心疼地摸摸白月的臉,然后悄悄挪開白月,起床走到衛(wèi)生間,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