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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商不jian,一般的jian商,蘇卿是不會管的,正兒八經(jīng)做生意的她更是給人行方便,所以主要處理的都是那種魚rou百姓,為害一方的。 不過這種人畢竟是少數(shù),打仗監(jiān)管到把這個地方安置好,需要很多時間,也不可能天天這么玩。 但這才幾日,他們這一幫人,就在玉面公子的帶領(lǐng)下,抓了好多這種偷偷摸摸試圖溜走的官員。 漢子們興奮得不得了,夜里都不睡覺的,天天守在城外,一抓一個準(zhǔn),和貓拿耗子似的,把一群肥頭大耳,道貌岸然的家伙玩在手心。 公子真的是料事如神,這幾日咱們抓人抓的可是老得勁了。跟著楚瑜出來的人把裝人的麻袋丟在馬上,一張黝黑的臉都因為過于激動看起來紅撲撲的。 他話音剛落,遠(yuǎn)處傳來馬蹄的聲音。 這漢子耳朵最是好使,當(dāng)場臥在地上,耳朵貼著地面,果然聽到了那種千軍萬馬的聲音,而且離這里越來越近,到最后,不需要貼到地面也好些能夠聽得見了。 那漢子叫起來:到了,快到了,肯定是將軍來了! 那漢子的雙生弟弟已經(jīng)放倒了守城的城衛(wèi),聽到哥哥的聲音,站在城墻上頭往下面喊:還用你說,我在上頭都看到咱們木家軍的旗了。哥,你趕快起來,再不起來,將軍的千軍萬馬都要從你身上碾過去了。 這當(dāng)然只是玩笑話,但蘇卿的確是帶著木家軍的千軍萬馬來了。 現(xiàn)在正是清晨,公雞剛剛打鳴,太陽才露出一點點紅通通的臉,也不刺眼。厚重的云朵被陽光破開,從深沉的淺灰色染成橙紅色。 晨光熹微,天色美,然而迎著天光來的人更美。 楚瑜也從城下登上了高高的城門,他們這幾日,已經(jīng)把負(fù)責(zé)守城的人一半都悄悄地?fù)Q成了自己人,今日是木家軍攻城的日子,他們得了消息,便放倒了其余人,迅速且悄無聲息地占領(lǐng)了城門高地。 此時此刻,楚瑜的注意力全部在那高高飄揚的旗幟上,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那個方向,然后看到了騎著高頭大馬而來,身披銀甲的女子。 霞光把她的銀甲染成了金色,也敲響了楚瑜心里的鼓,一聲接一聲,節(jié)奏激烈且緊湊。 沖??! 將士們的嘶吼聲仿佛就在耳邊,楚瑜把旗幟做了交換,然后發(fā)號施令:開城門,迎將軍入城! 經(jīng)過四年的努力,天下局勢已定,皇帝都從地下跑了,更別說守城的官員了。 而且比起昏庸無用的君主,這木良玉雖是個女子,在民間的威望卻非常高,還是真龍轉(zhuǎn)世。 當(dāng)然,真龍這個噱頭,還是楚瑜給弄出來的,利用了小孔成像的原理,把木良玉打造成了真龍化身。 雖然還是有很多迂腐之人抨擊她的性別,但都是文人,蘇卿這邊的人還厲害的些,盡管聽起來很不可思議,木良玉還是順利地入了燕國皇城,成了新皇。 盡管這幾年下來,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成為太后的時候,瓊娘還是忍不住淌了眼淚下來。 要知道,在幾年前,她因為兒子沒了,一時間想不開,差點就尋了短見,還差點害了女兒,可如今女兒這般出眾,現(xiàn)在就算她當(dāng)場死了,也能給當(dāng)家的報喜。 不過女兒并不喜歡她說這樣的喪氣話,她辛辛苦苦地打下江山來,是要她這個還活在世界上的人,享受榮華富貴。 蘇卿追封了父親木昌西還有兄長木良輝,為他們在宮中修建了佛堂,她還親自為父兄手抄了佛經(jīng)。 瓊娘抹眼淚的時候,表情卻是欣慰的,若是丈夫和兒子泉下有知,想必也能含笑九泉了。 在封王的時候,系統(tǒng)就提示蘇卿任務(wù)完成了。其實這個時候,她就可以抽身離開了,不過想了想,她還是多留了一段時間,打算手把手地教出了新朝的繼承人再走。 不然辛辛苦苦打下江山,到她這一代就后繼無人了,實在是不負(fù)責(zé)任。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楚瑜,她在之前,答應(yīng)過給他一個答復(fù)。 在給楚瑜回答之前,她問他:四年的那個問題,你還是那個選擇嗎? 審判的時候到了,楚瑜感覺自己口干舌燥,心跳如擂鼓,他看著蘇卿,視線不舍得挪開半分:我還是那個選擇,不過問題可能要換一換。我尊貴的陛下,您愿意迎娶我,作為您的皇夫嗎? 現(xiàn)在他的心上人,不再是昔日一個山寨的土匪了,她是這個國家的新皇。 我不能保證給你同樣多的愛,日后也很有可能不會花太多時間在你身上,更不會為你誕育子嗣,這樣你也愿意? 蘇卿并不是一個多情的人,這么多年的相處,若說一點動容都沒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可要她愛得纏纏綿綿,驚天動地,那也不是她了。 她想了想,對楚瑜說:你要想清楚,作為一國之君,我不可能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倘若你想背叛我,那等待你的 她話音未落,被楚瑜打斷:等待我的,將會是死亡,對吧。 楚瑜堅定地看著她:這個問題,早在四年前,我就想得再清楚明白不過了,不管你問多少次,我還是這個條件。 他只是想要一個名正言順站在她身邊的機(jī)會,然后可以宣誓主權(quán),趕走那些對心上人覬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