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頁
書迷正在閱讀:作死攻略情敵以后我[快穿]、女配先彎為敬[快穿]、快穿之炮灰不做白月光、守護全世界最好的劇情[快穿]、魔尊有千百張面孔、快穿之媳婦兒我們拜天地、賞金游戲之虐渣100式、那個該死的女配把劇情線又改崩了、被腹黑女主攻略[快穿gl]、我是渣男白月光
聰明人總是愛多想,也就是說實際上顧青沒有多余的意思,就只是沒想讓他們白白和他走那么一趟。這“他們”自然也包括了黎賀,只是那石頭被放進了潘昆侖的包中,誰讓他的包還有多余的空間呢。 話說回來,顧青這次從王陵出來,帶出來的東西不止那么個石頭,還有其他更珍貴的。比如說王陵全貌,再有王陵中放著的陪葬品,其中就有起居錄,還有其他有的沒的。有許多是拿出來,可以推動當今對虞朝固有認知的,這其中就有和扶戌有關的。 到了現(xiàn)代,大家仍沒有將扶戌和賀靈羽和賀離完全畫上等號,只是有那么個推測。顧青從王陵中帶出來的物件中,就有真憑實據(jù),顧青可以將它推出去,在那之前他還是問了黎賀,問他是否介意。 黎賀多云轉晴,“那將會很有意思,我為什么會介意?” 顧青笑了笑:“我也是這么想的?!?/br> 黎賀想了想道:“你看起來并沒有受到從前的困囿。” 顧青一本正經道:“也不是沒有啊,我每次都提醒自己不要自稱朕?!?/br> 黎賀忍俊不禁。 黎賀笑完,狀似隨意道:“你和張老板聊過了嗎?你離開后,他也急匆匆地走了,我想他應該很想和你談談?!?/br> 顧青:“嗯?!?/br> 黎賀問:“他是不是想要贍養(yǎng)你?” 顧青嘆了口氣:“讓你說準了?!?/br> 黎賀也不避諱什么,該說什么就說什么:“因為他渾身散發(fā)著‘爸爸再愛我一次’的氣息,我想看不到都不行?!?/br> 顧青“唔”了一聲:“你這形容也很精準,我十分懷疑你當初和阿敏,聯(lián)起手來欺負他了?!?/br> 黎賀:“……”還真是啊。 顧青對黎賀的停頓,仿若未聞,他繼續(xù)用輕松的口吻道:“我想這段我就不考據(jù)了,我還是要給他留點面子的?!?/br> 黎賀福至心靈道:“他不會哭鼻子了吧?這么玻璃心的嗎?!毙」?。 (威廉·張:“……MMP!”) 不管怎么說吧,對當年的歷史,該遮掩的還是遮掩了,但像扶戌等同于賀離,這樣戲劇性的身世,怎么著都得讓大家也感受一把的。 以及那段歷史本來就是大熱,還因為丹陽王城的科考,其他文物的出土,讓那段歷史更受追捧,當下還有相關電視劇大熱,便是扶戌的身份,得到進一步肯定后,也是引發(fā)了一波又一波的推想,也讓不少非專業(yè)人士,也開始深挖當年那段歷史。 不可避免的,就有那心思細膩的,注意到了那段歷史中不同尋常的情感。接著,這部分“考據(jù)家”就有誰發(fā)出如下高呼: “我從來不知道帝王將相這四個字,能那么復雜離奇,那么虐戀情深?!?/br> 第129章 盜可盜(12) 楊心悅從南邊回來后, 就回了老家。她有去她父親墳前看了看,因為之前父親死而復生的事, 楊心悅的心情十分復雜, 她自認為和父親感情很好,這么多年來相依為命,但楊心悅從來不知道父親這么多年來, 都一心想尋找到仙丹,還有還有那么多秘密,這讓楊心悅感覺到特別的陌生。 明明他們是最親近的人。 楊心悅也寧愿自己父親,是之前病死的瘸腿楊麻子。 在墳前呆了很久后,楊心悅才回了家, 她之前就想過只要完成父親的遺愿,她就不再下地了, 現(xiàn)在更是沒有了再盜墓的理由。楊心悅便開始想她以后要做什么, 她還不到二十歲,同齡人都是讀大學的年紀,楊心悅之前是因為父親病重輟學了,她現(xiàn)在想想她還是要回去讀書的。 不期然地, 楊心悅還想到了漾月公主。 對于前世的事,該怎么說呢, 楊心悅并沒有多少代入感, 畢竟漾月公主和她看起來太不同了。楊心悅還是更想做現(xiàn)在的自己,她也明白為何她再見到霍小山后,會和他像是前世有仇一樣爭鋒相對個不停, 不過楊心悅如今再想起來,認為自己對霍小山,怎么也不會有漾月公主對霍懷川那樣復雜的情感。 想通之后,楊心悅覺得等下次再見到霍小山,她就不和他針尖對麥芒了。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嘛。 楊心悅這么想完,心情也輕快了許多。 不日后,認為人人有份的潘昆侖打電話叫了楊心悅過去。呂布衣很不甘心,可他人微言輕,只能對著分出去的那份干瞪眼,不過品爺還是品爺,他以賣翡翠前后都是他在cao持為由,可是拿了不少回扣的。 潘昆侖直翻白眼,轉念想想就當是辛苦費了,也就沒多說什么。 等楊心悅趕過來后,潘昆侖見到她,就想到他們幾個上輩子那復雜的關系,干咳了兩聲道:“是這樣的,從南邊帶回來了一塊石頭,里頭開出塊翡翠。這翡翠賣了錢,咱們都有份。本來我還問了于顧問,但他說讓我們幾個分?!?/br> 潘昆侖一瞧,楊心悅神色如常。 楊心悅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反應過來后,大大方方道:“潘叔,那都是上輩子的事了,我覺得上輩子的鄭姬做了什么,和這輩子的楊心悅沒有什么關系。您看啊,就是那雙重人格,人家還用一個身體的,可要是邪惡人格犯了罪,法庭也不能因此對兩個人格一概而論。我可能說得不太到位,但我就是想說我沒有拘泥于過去。我看于先生他也沒有的,所以您也不必那么微妙,還把我當成楊心悅就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