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8月31日

    【二】

    北斗整個人都傻了。

    眼前的天權(quán)星雖然依然面若寒霜，但她的行徑卻與她的表情毫不匹配。衣服

    散亂的她一只手用力揉搓著那嬌艷的鮑魚，一只手玩弄著挺在空氣中的左乳，一

    雙美目緊閉，顯然是出于羞愧。這哪里是堂堂璃月七星了，分明是群玉閣里一個

    久未得嘗甘霖的寂寞女子。

    等等，這不是我的性幻想嗎？？

    不對，這不是……我上次讓昭兒為我做的服務(wù)嗎？難道……剛剛她拉昭兒進(jìn)

    隔間是在問這個？也就是說……下一個步驟……

    北斗臉一紅，難以置信地看著凝光。

    只見凝光喘著粗氣，雙眉緊蹙，要么是在用力忍耐著什么，要么就是……遇

    到了困難。

    她只覺下體生澀，撫弄了半天竟是痛楚蓋過快感。擔(dān)心北斗無法原諒自己，

    擔(dān)心北斗覺得自己不如昭兒，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擔(dān)心這樣的丟臉舉動換不來任何

    回報，擔(dān)心北斗會因此看低她，擔(dān)心自己的善變會招致北斗的不屑，種種復(fù)雜心

    情之下，身體便無法給她足夠的回應(yīng)。

    「我做不到！」凝光喊道，聲音充滿哀怨和失落，用雙手捂住臉，不讓北斗

    看到她的哭泣。

    「沒事的、沒事的?！贡倍窚匮缘?，掃了一眼她腿間的美鮑，果然不如前日

    濕潤，嘆了口氣，向她爬去?！缸屛襾韼湍恪！?/br>
    「不準(zhǔn)過來！」凝光哭喊道，「你就是想看我笑話、占我便宜……」

    北斗一陣無語，卻也不敢再動。想出言安慰，卻又不知說些什么。

    「那個……你可知我為什么讓昭兒表演……這個嗎？」

    「鬼知道，你是個下流變態(tài)！」

    北斗笑了，眼前這個位極璃月的天權(quán)星，竟像個小女孩一般，可愛極了。

    「因為我啊……一直一直在幻想著，天權(quán)大人在高高的群玉閣上，會不會覺

    得寂寞，會不會像這樣聊以慰藉?！?/br>
    「……變態(tài)……這有什么好想的?！鼓馑坪趼牫隽诵┦裁矗曇糇兊梅€(wěn)重

    溫柔了一點。

    「因為凝光大人多美啊，貌若天仙，膚如凝脂，卻那么寂寞，腦海里每每想

    到這一幕，就又心疼……」

    「還有什么？」

    「又興奮。一想到此，就濕得一塌糊涂，不管船艙附近沒有人，關(guān)上門就把

    手伸進(jìn)褲子……」

    「……變態(tài)……你那叫褲子？分明是內(nèi)褲好吧！」凝光破涕為笑，隨即收住

    笑容，低頭拭淚。

    「呃……好像是哈哈。」

    「很危險的，你有沒有被人撞見過？」

    「沒有……不過有一次突然遇到敵船，做到一半就得提刀上陣……那是我最

    無心戰(zhàn)斗的一次了?！?/br>
    「笨蛋?！鼓饬R了一句，嘴角按捺不住地上揚(yáng)。

    北斗不好意思地?fù)蠐项^。

    「我和昭兒，誰比較好看。」

    「昭兒當(dāng)然比不上天權(quán)大人分毫……你剛剛一脫衣，整個房間都光鮮亮麗起

    來，難道您作為天權(quán)本尊，竟要和一個贗品計較嗎？」

    「本宮又不知你說的是真是假……」凝光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有些開心，看

    著自己艷絕璃月的胴體，忽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多么愚蠢，以普遍理性而論，自己

    的面容、身材、皮膚，樣樣都是超凡絕倫，竟一時犯了迷糊去和一個略有姿色的

    小妓斗艷……

    真是的，這回可真是頭腦不清，本宮可是天權(quán)凝光！

    「那末，這個船艙可不會有人打攪?！顾谧∽焐系男σ?，聲音充滿了往日

    的自信。她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剛剛埋頭用力，兩腿大張，實在不怎么雅觀。她側(cè)

    躺下來，一手支頤，肩胛到纖腰、美臀的曲線典雅誘惑，美不勝收，令北斗眼珠

    子都要掉出來。

    「呃……」北斗一怔，「如果可以幫到凝光大人的話……」說著解開了腰帶，

    她沒有穿內(nèi)衣，乳溝、肚臍隨即落入凝光眼中。

    「啊……」雖然已經(jīng)看過很多次，但北斗健康美艷的軀體總能挑起凝光的情

    欲。

    「所以……凝光大人平日里是用什么姿勢呢？」北斗張開腿，門戶大開，粉

    紅的rou芽冒出頭來，晶瑩剔透，凝光為之氣結(jié)。

    果然是……海盜……一點都不……矜持……好喜歡……

    凝光將亂發(fā)捋到耳后，一雙美麗的紅瞳被迷霧籠罩，不用摸，便知下體已是

    泉水汩汩?！甘紫?，本宮會脫盡所有衣衫……」說著，將身上早已凌亂的衣服脫

    下，一副鬼斧神工的胴體盡現(xiàn)眼前，北斗看得癡了，那夜光照不足，之前在絕云

    間山谷又不能仔細(xì)欣賞，現(xiàn)在得以直視，只覺凝光比她想象中還要光彩奪目。房

    間里，兩人的呼吸同時變得粗重。

    「接下來可能有些不雅……船長想看嗎……」凝光有些猶豫地問道，嬌羞無

    限。

    「想，做夢都想……」北斗癡癡答道，一只手已經(jīng)按捺不住率先摸向下體。

    「那……請看吧?！鼓廪D(zhuǎn)身趴下，雙膝跪地，北斗第一次看到了那朵嬌艷

    的，天權(quán)之菊。

    倒還真有點不雅……北斗不禁莞爾，不過……色氣程度簡直成倍增長好嗎??！

    這時，一滴花露從那美鮑滴落，猩紅的床單上多了一點濕痕。這一幕徹底點

    燃了北斗的yuhuo，手上動作陡然加快。

    「卻……確實不雅……」北斗快慰地喊道，「但是……好、好sao！」

    話一出口，北斗就自覺不妙，這種粗鄙的水手之語顯然會觸怒這位優(yōu)雅高傲

    的天權(quán)星。果然，她從跪姿的凝光那雙美腿之間，看到了她低頭對自己怒目而視。

    不過凝光雖不齒于這種下流言語斥至己身，身體卻起了巨大的反應(yīng)，雪白的

    大腿情不自禁地顫抖，又有兩滴yin水墜落，這次，被她自己的雙目捕捉到了。

    「嗚……」凝光一聲鶯啼，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撫摸自己濕得一塌糊涂的下

    身。她見北斗情至深處，便不再計較她的口無遮攔。倒是有些焦急，加快了手上

    的動作，因為她想趕上對方的進(jìn)度。

    「不、不用著急?！贡倍纺行┬奶?，更有些感動，「我來幫你。」說著，

    把正在揉搓rufang的手伸了過去，擠過凝光自己的手，蓋上了那熾熱無比的軟rou。

    「哈……」北斗的手當(dāng)然要比自己的刺激百倍。凝光哪想得到這一出，一只

    手忙著支撐身體，只得用原先撫摸下身的手捂住嘴，不讓自己發(fā)出羞恥的聲音。

    只覺唇上一片濕滑，羞恥之中，情欲更是要沖破房頂。

    「……喊出來！」北斗想聽到更多，于是率先敞開了喉嚨，平日里英氣十足

    的嗓音充斥著色欲。

    「呀……哼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凝光終于放下矜持，呻吟起來，她分不清自己是出于本意，還是出于想讓情

    人聽到的愿望，只知道這一切都不重要。

    房間充斥著兩人快慰的鶯聲浪啼，宛如一場二重奏。

    她們成功同時到達(dá)了高潮。

    「你……還生我的氣嗎？」凝光靠在北斗那挺拔圓潤的胸脯，輕聲問道。

    「沒有，一點也沒有?！?/br>
    「我……今天行事乖僻……你會討厭我嗎？」

    「反而覺得天權(quán)大人更可愛了呢，而且更加心疼天權(quán)大人?！贡倍繁Ьo了身

    邊的令她驚喜無限的尤物。竟然讓高高在上的天權(quán)大人可憐巴巴地問出這樣的話，

    她莫名感到自責(zé)，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赡埽@就是這位美人的魔

    力吧。

    「我不要你可憐我?！?/br>
    「凝光大人真是高傲，不過，我就不介意?！贡倍啡崧曊f道，撫摸著凝光柔

    順亮麗的白發(fā)?！刚褍阂莆摇取笸サ臅r候……」

    媽的，我為什么要提這個事，真的是……一輩子的污點了。

    不過她還是繼續(xù)說了下去：「凝光大人不也心軟了嗎?！?/br>
    「噗哧」，看到北斗一臉扭捏，凝光不禁微笑，嬌艷不可方物。「你當(dāng)然不

    介意，那個時候介意的話你就完蛋了?！?/br>
    「我……」北斗尷尬不已，卻又有些不服氣，忍不住回嘴道：「我北斗英雄

    一世，難道還能被一根棒槌要了性命？」

    「好哦，我下次試試。」

    欸？欸欸欸欸欸？……媽的，我為什么要提這個事！

    「我那時聽到你害怕的嗚咽……」

    「我沒有，你聽錯了！」

    凝光不管她，自顧自說道：「忽然就想，你那么勇敢，卻被我因為一時嫉妒

    逼到這副田地……」

    「你沒有！」

    「本宮想要的，是本來的你，原原本本的北斗船長，而我卻要這樣傷害我最

    最想要的人。」

    北斗默然。

    「對不起，我出于自私的目的這樣對你……」凝光有些哽咽，「我想要你，

    好想好想要你，要你永遠(yuǎn)陪在我身邊，我從來沒有這么想要過一個人，可是我好

    害怕，怕你會厭惡我，怕你會繼續(xù)遠(yuǎn)航，幾個月、幾年不回來，怕你哪次回來的

    時候，我已人老珠黃。我什么都怕，什么都想要……」

    「好了好了，不用說了，你說的一切我都理解?！?/br>
    凝光疑問地看著北斗，嬌艷的紅瞳閃爍著淚光。

    「因為，我也是這么想要你的啊?！贡倍肺橇松先?，一邊吻一邊說道，「這

    兩天我以為到了群玉閣，你會花

    時間讓我好好陪你，結(jié)果你整天忙著公務(wù)，我…

    …很心煩?！贡倍诽ь^，吻去凝光的淚滴，「但是現(xiàn)在我都明白了?！?/br>
    凝光忽然抱緊了北斗，回吻她的眉、眼、鼻，最后猛吸了一口氣，用力地吻

    住北斗的雙唇。

    這個吻持續(xù)了很久。直到凝光再也憋不住，大口的呼氣。

    果然，水手的呼吸比較悠長。她想著，忽然又驚又喜地察覺到北斗的手在輕

    輕撫摸自己的身體。她顫抖起來，溫柔地回應(yīng)。覺得自己年輕了不少，其實本來

    她就比北斗長不了幾歲，只不過一頭白發(fā)令北斗覺得她是個老太婆，她受其影響，

    加之戀愛之中患得患失和多年沒有伴侶，才會一直擔(dān)心自己的青春。

    其實，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啊。

    她想著，心中快樂無比。

    不久，「群玉閣」又傳來一陣婉轉(zhuǎn)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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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斗和凝光穿著常服走在飄花苑大堂，凝光有些腿腳不穩(wěn)，生怕別人看到自

    己腿在抖，只得小鳥依人地挽著北斗的胳膊，誰知歌姬們和老鴇不識趣，不停上

    來獻(xiàn)殷勤，北斗只得再三向她們保證，天權(quán)不會關(guān)停飄花苑。還好老鴇明事理，

    把今夜的賓客們?nèi)堊吡?，否則飄花苑不關(guān)也得關(guān)。

    來到巷弄，夜已至深，不過遠(yuǎn)處璃月港的夜市還燈火通明，人聲喧囂。

    「陪我去逛逛吧。」凝光輕聲道，「很久都沒有來夜市玩了?！?/br>
    北斗點了點頭?！竿妗惯@個字竟出自這個嚴(yán)肅的天權(quán)大人之口，想來是十分

    開心了。

    果然，兩人走在夜市上，手上拿著剛買的小吃，凝光偷偷在她頰邊啄了一口，

    嬌俏地說道：「好開心?！闺m然話像個小孩子說的，語調(diào)卻是她平日里的清冷沉

    著。北斗只覺心臟怦怦跳動，蓋過了夜市的喧鬧。

    這位大人，也太可愛了。

    「小姑娘似的?！拱肷危絿伒?。

    「你再敢說我老，我打斷你的腿。」凝光說罷嫣然一笑，現(xiàn)在吃的小吃、說

    的話，都是她年少歲月，還未發(fā)黃騰時達(dá)會吃的廉價小吃、說的街邊俚語。這番

    夜游，倒令她一邊感慨歲月悠揚(yáng)，一邊重拾起年少時的樂趣。

    「我什么都沒說?！贡倍放e手投降。

    回到群玉閣，二人換上原先的衣服，和衣而臥。已至丑時，但二人都不愿就

    此睡去。

    「還是這套衣服適合你。」凝光輕聲說，「不過妝容還是現(xiàn)在好看?！?/br>
    「是嗎？」北斗低頭瞄了一眼，「其實仔細(xì)想想，我覺得你換給我的那一套

    華服倒也不錯，或許……我愛穿?！?/br>
    「噢？」凝光有些驚喜，「你倒是出人意料。想不到北斗船長也喜歡打扮自

    己呢?！?/br>
    「……我也是女孩子啊，年輕時候，會偷偷對著鏡子穿母親出嫁時的衣服?！?/br>
    「啊?！鼓庖宦曮@嘆，「好想看。」

    「呃……」

    「小北斗，一定很可愛。好可恨，本宮竟看不到。」

    「占有欲這么強(qiáng)的嗎。果然是商人?！?/br>
    「就是啊?！鼓怄倘灰恍?，輕輕嗅著北斗放在她枕邊的手?！覆蝗晃以趺?/br>
    當(dāng)上天權(quán)星?！?/br>
    忽然她直起身，「我們來給你挑件衣服吧！」

    按照北斗平常的性子，當(dāng)然會說不，但現(xiàn)在她卻有些期待。于是任由凝光拉

    著她的手來到群玉閣華貴無比的大堂。

    「把衣服都脫掉。」凝光對她耳語道，轉(zhuǎn)身去幾個碩大的衣柜翻找。

    「在……這里？」北斗有些不安，畢竟這是個寬敞無比的大堂，而且還是凝

    光和她的秘書們?nèi)粘９ぷ鞯牡胤?。遠(yuǎn)處的白墻上，還有凝光百日里圈圈畫畫的記

    滿情報的紙頁。

    「大家都睡了。北斗船長該不會怕羞吧？」凝光背對著她，一邊看著衣柜里

    琳瑯滿目的服裝，一邊答道?！敢f衣服搭配的話，雖然我沒有甘雨她們懂，但

    也知道內(nèi)衣也十分重要?！?/br>
    北斗不再多說，開始解開扣子。忽然覺得有些期待，雖然以她的做派往往是

    擔(dān)任攻的位置，但現(xiàn)在她卻很想知道凝光會怎么對待卸下一切防備的自己，她會

    怎樣用行動表達(dá)對自己的渴望……說不定，會用那雙玉足踩她？

    完蛋，我在想什么……看來，真的真的被調(diào)教了。

    北斗呼吸一滯。

    凝光挑了兩件衣服，回頭一看，北斗已經(jīng)不著絲縷，羞澀地遮住胸脯。她微

    微一笑，拿著兩件衣服走去。

    「手拿開。」

    北斗聽命照做。凝光拿著衣服在她身上比了比，又換了另一件，搖了搖頭，

    折回衣柜。

    片刻，凝光拿著另外兩件衣服回來，還是覺得不滿意，轉(zhuǎn)身又走。

    就這么輪了兩三次，北斗覺得有些冷了，撓是強(qiáng)健如她，也頂不太住這秋夜

    的寒氣。

    「我有點冷了?！鼓庠倩貋頃r，北斗忍不住開口了，「還有我沒有發(fā)言的

    權(quán)利嗎，你剛剛那件綠色的我就挺喜歡。」

    「噢？」凝光咬住下唇，那勾魂攝魄的笑容令北斗胸中為之一蕩?！冈瓉肀?/br>
    斗船長喜歡淑女的打扮啊。」她靠近北斗的耳朵，悠悠說道：「你以為本宮會讓

    你穿衣服嗎？」忽然用力一推，將北斗推到在地。

    北斗看著衣著華貴的凝光大人站在那里，身姿嫵媚卻又帶著威嚴(yán)，而自己卻

    毫無遮掩，裸體盡現(xiàn)于凝光那雙貪婪的紅色雙眸之前。心跳前所未有的快——她

    的心臟今天絕對超負(fù)荷運(yùn)轉(zhuǎn)了，明天肯定會疼。

    「嗚哼……」北斗一聲嬌吟，凝光俯身開始耕耘。

    兩人從殿中央戰(zhàn)至衣柜，又一路呻吟地滾向那貼滿情報的白墻。實際上，都

    是北斗在撤退。她身上的敏感點已經(jīng)被凝光借昭兒之手弄得明明白白，甚至開開

    發(fā)出了她另一個敏感點——腋下，凝光如獲至寶，這是獨屬于她的，于是對這個

    部位頗為偏心。不過這可苦了北斗，一會兒舒服得不行，一會兒又笑得上氣不接

    下氣，只能四下躲閃，可是凝光像鷹撲小雞一樣反復(fù)將她捉住，又開始新的一輪

    折磨。直弄得北斗香汗淋漓，yin水四濺。冷？倒是不可能冷了。

    北斗緊靠白墻，放蕩地呻吟。短短半個時辰，她已經(jīng)去了三四次，她也沒想

    到自己去了這么多次身體卻反而更加敏感，更沒想到凝光這廝看似柔弱，體力和

    欲望卻愈戰(zhàn)愈盛。

    凝光一邊欣賞眼前美不勝收的絕景，一邊手不停歇，忽然看到北斗的屁股上，

    不知是因為汗水還是蜜汁，一張寫著情報的紙從墻上脫落，黏在了那圓潤上。

    不知怎的，本就熾烈的yuhuo騰的一下席卷開來。她扯下那些紙張，紛紛貼在

    北斗無瑕的玉體之上。北斗察覺到她氣息變得亢奮，雖然一時不能理解凝光的行

    為，身體卻提前跟著起了更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腰部扭動著，主動加強(qiáng)體內(nèi)凝光那兩根

    手指的摩擦。

    「你和璃月，都是我的！」凝光喊道。

    「哈啊啊啊啊啊啊??！」北斗感到下體一縮，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甚至

    出現(xiàn)了幻覺。

    幻覺里，她和凝光站在南十字號桅桿最高的地方，遠(yuǎn)處一輪巨大的紅月，海

    底冒出種種文明的殘骸，一副壯麗的末日景象，但她和凝光都只覺幸福無邊無際

    ……

    凝光喘著氣，這下可好，手指和腿都酸痛起來。北斗的睡顏十分可愛，身上

    貼著那些情報，字跡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弄花。

    好可愛，真是的，好想繼續(xù)侵犯她。

    她笑了笑，感慨自己剛剛發(fā)的瘋和對這個人不休不眠的欲望，將那些紙一一

    扯下，然后拍醒這個迷迷糊糊的笨蛋——就算她體力充沛，把身高和自己相仿的

    北斗抱去洗澡也是一件困難的事。北斗呢喃著，頭腦不清地站起來，被凝光牽著

    手去沖涼，再去床上。整個過程乖得不可思議。

    憨憨的北斗酣酣睡去。凝光起身下床，獨自一人慢慢走到大殿前，群玉閣的

    邊緣，點燃煙草，嘬了一口，憑欄遠(yuǎn)望。

    這就是明日之后，在這里看著南十字號離去的海平面的我嗎。

    凝光想著，倒也不覺得惆悵，她知道北斗的心已經(jīng)是她的了，巨大的嫉妒和

    占有欲，竟然徹底得到了滿足。起碼在今夜是的。她小時候在瑤光灘撿貝殼維生

    時，見過不少嫁給水手的女子，沒想到，多年之后，自己也會如此。不過，作為

    天權(quán)凝光，她要比那些尋常婦女堅強(qiáng)得多。嗯，一定會是這樣的。

    然而，腦海中浮現(xiàn)著那些女子失落孤獨的表情，漸漸的，自己也被那些面孔

    感染。怔怔的，等待淚珠滑落。

    忽然背后一緊，北斗的手環(huán)繞在面前。

    「怎么不睡覺？」

    「你……怎么起來了，不是睡得很死嗎?！?/br>
    「我一直在迷迷糊糊的等你回來，結(jié)果你一直不回來，等著等著，就清醒了?！?/br>
    笨蛋。

    凝光回身擁抱愛人。

    「南十字號，」凝光忽然小聲說，「能不能遲一兩天起航?！?/br>
    北斗一陣沉默，「不行，我得趕最后一天海風(fēng)，這樣航程就會快一些?！顾?/br>
    吻了吻凝光的腦袋，「就可以快點回來見你?！?/br>
    「我……」凝光臉埋在北斗胸口，悶聲悶氣地說道：「我會想你的?！贡倍?/br>
    感到胸口浸濕了。

    胸口大動，北斗輕輕扶起凝光的小臉，直視著她，輕聲說道：「我愛你?！?/br>
    凝光的眼睛閃著光。

    天空一道流星拖著長長的尾跡滑落，從這整個璃月離天空最近的地方看去，

    出奇的耀眼。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依然緊緊地?fù)肀?/br>
    著。

    「那是我的命座。」凝光指著天空中幾顆明星說道。

    北斗順著她的指套看去?！负妹?。」她指了指自己的?！肝业脑谀沁??！?/br>
    「我記住了?！?/br>
    「我們的未來是什么樣呢？」北斗喃喃說道，把剛才高潮時看到的一切告訴

    了凝光，不過她還是略作修改，改成了剛剛做夢時看到的。

    「嗯……」凝光沉吟著?！肝也恢馈７N種跡象表明，世界在分崩離析。或

    許，那就是我們的終點?！?/br>
    「到那時我會失去南十字號，你會失去璃月。」北斗輕聲道。

    「本宮并不害怕?！鼓怄倘灰恍?，嘬了一口煙斗，輕輕將它一抬，示意北

    斗接過。

    北斗拿起那凝光從不離身的華麗事物，端詳了一下，也嘬了一口，吐出一個

    煙圈。

    「你還會這個？」凝光笑道。

    「哼，你會嗎？」

    「粗鄙下人的小技倆?！鼓饽没?zé)煻?，嘬了一口，連著吐出三個煙圈。

    「噗?！贡倍啡炭〔唤柑鞕?quán)大人真粗鄙?！?/br>
    凝光用煙斗輕輕敲了一下北斗，「回去吧。」

    「等一下?！贡倍氛f道，「有件事。」說著開始解凝光的衣扣。

    「喂，你怎么還有體力?！鼓庾焐险f著，卻不作抵抗。

    「斬滅海山的力量?！贡倍穳男Α?/br>
    一抹酥胸暴露在涼爽的空氣中，凝光忽然有些窘迫，「進(jìn)屋再說嘛?！巩吘梗?/br>
    這可是她會客的地方，也是群玉閣最寬闊的場所。

    「吶?！贡倍凡煌Ｊ?，「現(xiàn)在我嘬過這個煙斗了，等下，我要用這個煙斗…

    …」她咬住凝光的耳朵，接著說了下去。

    「嗚……」不等北斗說完，凝光一個機(jī)靈，身子熾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