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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濃烈的愛情,的確會讓人覺得窒息,過分偏執(zhí)對于普通人來說是災(zāi)難,這么來看白西月覺得自己的情況似乎好的多,她往下看,沒人給出什么有成效的答案。 有一個回答也十分偏激,提到了死亡的字眼。 故意橫穿馬路,讓他為救你而死啊,這樣不就可以徹底的擺脫了。 白西月不自覺的皺眉,對這個回答表示反感。 雖然的確可以感受到帖主的壓抑,但是用這種方法去擺脫的話,一輩子會良心不安,會更加活在那種夢魘里的。 更何況這種cao作風險太大,萬一人家沒救呢,又萬一來不及呢,不是讓人去死嗎? 沒找到什么答案,反而讓自己心情不大好,白西月清除了瀏覽記錄,在心里盤算著。 她跟這個帖主妹子還是有差別的,因為妹子不理虧,她理虧啊。 在這種理虧的情況下還采用極端手段,那不僅是個感情渣滓,還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了。 白西月干不出那事兒。 盤算了一會兒,心里隱隱約約有點想法之后,白西月把抱枕放在一邊,開始快樂的打游戲。 反正她生理期,尚醫(yī)生也不可能要做一些什么。 尚君卓坐在她旁邊看著ipad,白西月看了一眼,大概是學術(shù)論文這樣的東西,就沒再關(guān)注了。 打了幾把塔防游戲,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一個半小時。 要不要喝點銀耳湯? 好啊。 尚君卓看著白西月忙著打游戲騰不開手的樣子,去了廚房。 沒一會廚房里傳來了什么東西摔碎的聲音,白西月一驚,問了句什么情況。 剛剛拿東西,不小心把勺子摔碎了。 尚君卓面上有些無奈,家里的湯勺是那種陶瓷的,可以隔熱,現(xiàn)在摔的四分五裂,是沒法用了。 我先去超市重新買個湯勺,你在家里等我,等我回來你再喝湯。 好,不急,我還飽著呢。 白西月在家激情打游戲,打完了兩把過去了三十分鐘,尚君卓還沒有回來。 從家里到超市,大概需要走個七八分鐘,來回一趟半小時算是挺多了的,白西月有些奇怪,想著也有可能是尚君卓想順便買些別的東西。 她換了個游戲玩,打算抽卡的時候看見即將有概率up活動,想了想忍住自己抽卡的沖動,把票子攢了起來。 這幾天有對弈競猜活動,她押注的那一邊,居然輸了。 三十萬金幣打水漂,白西月覺得很迷。 明明是那么好的陣容,怎么會翻車呢。 和她押同一邊的人很多,世界頻道在調(diào)侃萬人天臺。 白西月發(fā)了條lsquo;一起跳天臺rsquo;的消息,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白西月放下手機,想著可能是尚君卓出門忘記帶鑰匙,踩著拖鞋走過去開了門。 看到門外是誰的時候,白西月是真的想跳天臺了。 西月,你怎么在這里? 陳青竹看見今天下午才和自己不歡而散的女友,有些疑惑。 這是我哥家,你怎么在這兒? 白西月立刻反問。 樓上住的是師兄的奶奶,師兄走不開,托我來看一下,奶奶托我下來的時候,順便把這個送給樓下的尚醫(yī)生,所以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陳青竹晃了晃手上的袋子,心里疑惑更深。 怎么白西月的哥哥,姓尚? 這里面是什么? 似乎是特產(chǎn)這樣的東西。 白西月伸手把袋子接過來,剛準備開口的時候,聽見了尚君卓的聲音。 月月?怎么站在門口? 尚君卓提著塑料袋從樓下走上來,看見了在門口站著的陳青竹以及門里站著的白西月。 這位是? 樓上的,說是樓上的奶奶給你捎了點東西。 白西月對著尚君卓指了指自己手上的袋子,做出一副不認識陳青竹的模樣。 陳青竹垂著的手動了動,因為白西月的話,心里的陰郁更深。 又是這樣。 又是這樣! 不管是對她認識還是不認識的人,都不能夠說出他們的關(guān)系嗎? 他們之間有這么見不得人嗎? 盡管知道她這是在為了他們好,但是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但是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 好的,那謝謝了。 尚君卓對著陳青竹道了聲謝,進了房門。 陳青竹記得這個人,幾天之前,在他兼職的一個西餐廳里,他看見他們一起吃飯,為那個餐桌提供了服務(wù)。 他心里有些黯然,是不是在白西月的家人眼里,他就像是那個服務(wù)生,白西月是坐在餐桌上的人,所以他們根本不匹配? 白西月側(cè)身,讓尚君卓進來,伸手去關(guān)房門。 她對著陳青竹擺了擺手,示意他快走。 陳青竹抓住了她的手,表□□言又止。 兄弟你可別欲言又止了,再拉下去可能要出人命了! 白西月猛地抽回手,對著他皺眉。 還有什么事嗎? 尚君卓放好東西,看見陳青竹的表情,詢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