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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是說好陪我一整天的嗎? 編輯要我回去改之前的一個稿子,有一個地方不過審,比較急,所以我先回去把那邊解決一下,再過來找你。 白西月扯謊完全臉不紅心不跳,看起來也不大高興地的模樣。 那需要多久呀? 不知道,可能要一晚上,總之,有時間我再來找你。 白西月摸了摸簡寧的頭發(fā),當(dāng)做是安慰。 簡寧的車是急剎在路邊的,這一塊不能停車,簡寧只好先發(fā)動了車子,朝著前方繼續(xù)開。 耽擱一晚不行嗎? 簡寧悶悶不樂,剛剛瘋玩一下午的快樂都消失殆盡了。 恐怕不行。 還耽擱一晚,回去就得被顏鈺山給咔嚓了。 白西月本來還有些對不住的,結(jié)果聽到了簡寧的咕噥聲。 我訂的水床還沒用呢。 她抽了抽嘴角,完全沒有什么對不住的心思了。 那你下次得補(bǔ)償我。 沒問題。 白西月挑眉漾出一抹笑,讓簡寧恨不得掐著她下巴親兩口,但是現(xiàn)在還在路上,不方便。 簡寧把白西月送到家的時候,心里還老不樂意了。 白西月拿著包和紙袋準(zhǔn)備下車的時候,腰卻被溫?zé)岬氖职醋。行┮苫蟮钠^,卻被簡寧輕扣住了下巴。 舍不得你。 簡寧和她額頭相抵,親昵的用鼻尖蹭了蹭。 那張好看的面容讓白西月有些失神,簡寧看著她的模樣,笑著咬住了她的唇。 不輕不重的廝磨著,用舌尖舔了舔她唇上的齒痕。 白西月有些不自在的下意思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卻無意碰到了簡寧的舌尖。 她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不好。 果然簡寧激動了起來,扣著她的下巴來了個深吻。 簡寧的吻如同他的為人一樣狂放大膽,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 白西月有些承受不住的往后靠,等到一吻結(jié)束后,聽著簡寧在她耳邊發(fā)出的低沉性感的聲音。 今天怎么這么乖? 簡寧有些訝異,若有所思的看著白西月。 他們總會一拍即合,當(dāng)他熱情的起來的時候,她總會回以同樣的熱情,然后就就是天雷勾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但是她今天卻很被動,絲毫沒有想要和她爭奪主權(quán)的意思。 白西月其實是想到了自己的人設(shè)的,之所以沒有照辦,是覺得沒必要。 她不是來維持現(xiàn)狀的,經(jīng)過上次回檔之后,她雖然會死亡心有余悸,但是也沒那么害怕了。 甚至有點膨脹。 死就死反正還能重來,非常剛了。 玩了一下午過山車還能浪起來的也就是你了。 白西月擦了擦唇上的口水,和簡寧說拜拜。 簡寧只能戀戀不舍的說再見,同時為自己沒能用上的水床而惋惜。 白西月在簡寧走了之后,立馬打了出租回了自己的變裝室。 白西月這次也不是特別趕時間,去浴室洗了個澡。 她脫衣服的時候?qū)χR子看見了自己脖子上的啃咬的痕跡,簡寧留下的。 那印記囂張地宣布著所屬權(quán),白西月輕輕地摸了摸,眼里帶著淡漠,讓系統(tǒng)消除了。 那塊皮膚很快就恢復(fù)了白皙光潔,白西月打開了蓬蓬頭。 水汽蒸騰,在鏡面上留下薄薄地水霧,模糊了她的身形。 白西月提著包到顏鈺山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了。 她按下密碼,開了顏鈺山家的門。 客廳亮著一盞燈,緊閉的書房門縫下透著光。 白西月不知為何心中有些打鼓,但是仍然假裝十分自然的敲了敲書房的門。 鈺山,我來了。 書房的門很快就被打開,顏鈺山應(yīng)當(dāng)是洗過澡的,換下了平日里的西裝,穿著一件黑白的條紋衫,劉海散落在額頭上,看起來多了幾分溫和。 但是看著他的眼睛,便發(fā)現(xiàn)那幾分溫和,其實只是假象。 就回來了? 恩,聚完了就回來了。 洗過澡了? 顏鈺山溫?zé)岬氖种纲N在白西月的有些冰涼的脖頸上,順著下巴往上游移。 輕微的酥癢感,讓人不禁有些輕微地顫栗。 是呀,趕過來一身汗,總不好這樣來見你,所以洗了頭洗了澡,再過來見你。 白西月笑著,把包放在了沙發(fā)上,對著顏鈺山淺笑。 今天過的開心嗎? 顏鈺山去了臺,燈光下陰影遮蓋住了半邊俊秀的面龐。 挺高興的。 白西月不知為何有些不好的預(yù)感,讓她脊背有些發(fā)涼,但是仍然強(qiáng)裝鎮(zhèn)定,心里卻在擰眉了。 今天看了什么? 《西貢小姐》,演員的舞臺渲染力很好,劇本也很感人,然后看了一些有趣的演出。 恩?今天歌劇院演《西貢小姐》嗎? 顏鈺山抬頭,表情看不出喜怒。 我在曲溪看的。 怎么跑那兒去了? 大學(xué)的室友去那兒采風(fēng),我們也好幾年沒見了,曲溪離我們這兒又不遠(yuǎn),所以我干脆去看她了,一起去了歌劇院,然后吃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