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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么多好東西不讓動,歐樂樂估摸著動了可能會有嚴(yán)重的后果??紤]再三他只取出了銀子,其他東西原路放回去。 為了錢歐樂樂不怕麻煩,原身本來就喜歡偷懶,他停工一天在家切銀子。整定切成碎銀子,就不怕銀子底下的印被人認(rèn)出來,銀子就算用出去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這個家里太窮,只有這盒東西值錢,他還指著這些銀子賺錢養(yǎng)老婆孩子。辛苦了一天切出來了三十多兩碎銀子,就這樣歐樂樂居然覺得很滿足。 “小二,我們終于有錢了。” 他高興的大叫,機(jī)智如他,知道這樣能把銀子使出去。 忙活了一天,記起來和農(nóng)戶約好了要去鄉(xiāng)下買豬。他暫時沒想到要做什么賺錢,沒想到好出路前,唯一能賺錢的買賣不能丟。 披星戴月,歐樂樂邊走邊揮舞著胳膊,還跳來跳去。這副身體身輕如燕,從小被督促練武,還是那種能飛檐走壁的武功,歐樂樂越揮舞越興奮。 他這身武功是父母親授,可惜父母離世后沒有人督促他,十年間,武功都荒廢了。歐樂樂邊走邊熟悉,要把這么厲害的武功撿起來。 來到這個武俠世界里,不練出一身好武功都對不起來了這個世界一趟。 他們一家二十年前來到這里定居,他那時還小沒什么記憶,有記憶了父親是屠夫,母親在家cao持家務(wù)。父母過世后他接手了父親的豬rou攤,有一天每一天的殺豬擺攤,存下了那么一點(diǎn)錢。 邊走邊練,腳下生風(fēng),他使著并不熟練的輕功,沒一會兒就到了農(nóng)戶家,付了銀兩趕著豬回家。 忙活了一夜,趕早在市集占了個好位置。今天酒樓采購豬rou,一下子就賣了四分之一頭。 他們居住的地方是江南水鄉(xiāng),酒樓多,妓院多,有錢人家也多。這種好地方賺錢的門路也很多,高手定居在這種地方做屠夫,想想就知道有隱情。 有隱情也不告訴自己兒子,歐樂樂無聊的守著豬rou攤,猜不透隱情。小二不知道跑哪去了,他連個討論的人都沒有。 說曹cao曹cao就到。 “主人,不好啦!帶上殺豬刀,快跟我來。” 歐樂樂舉著殺豬刀在街上狂奔,嘴里喊著“讓開”,眼前沒人敢擋道。 聽小二說完了事情,歐樂樂一個急剎,停在了路中央。 “你是不是嫌我命長?!?/br> 大白天的有人偷襲花船,偷襲花船的黑衣人都拿著劍,小二讓他帶上殺豬刀就沖。他那點(diǎn)功夫在這里哪夠看,可能還沒幫上忙就被殺身亡。 “主人,你忘了,做好事有幾率遇上小雅,主人要不要去碰碰運(yùn)氣?!?/br> 他這么為主人著想,主人居然誤會他,他好傷心。 “要,還不快帶路。” 歐樂樂舉起殺豬刀又往前沖,就算豁出去這條命,他也要找到小雅老婆。 來到岸邊歐樂樂和小二分頭尋找,找最有可能是小雅的女人。 一位女扮男裝的女人共同進(jìn)入了他們的視線。她落水了,頭發(fā)散了遮住了眼,明知道她是女人,還有黑衣人對她緊追不舍,歐樂樂一頭扎進(jìn)了水里。 他拼命的游,游到女人身邊,拉住女人的胳膊護(hù)在身后,揮舞著殺豬刀對付在水上漂的黑衣人。 “錚?!?/br> 劍對上殺豬刀,劍完好無損,歐樂樂的殺豬刀被彈開。他的胳膊只是承受了這么一下就木了,實(shí)力懸殊太大。 勉強(qiáng)應(yīng)付了幾下,眼看黑衣人的劍要戳到他的肩膀,他來不及躲,黑衣人的劍居然偏了,戳向他身后的女人去了。 雖然還不能確定身后的女人是不是小雅,歐樂樂不敢賭。他用身體撞開了劍,殺豬刀同時揮出去,劃傷了黑夜人的腿,她踉蹌了一下掉進(jìn)了水里。 歐樂樂傻愣愣的看著黑衣人濕透了在水里若隱若現(xiàn)隆起的胸,黑夜人狠瞪了他一眼,潛進(jìn)水里游走了。 小二跟著黑衣人,歐樂樂回身抱了身后的女人追著黑衣人游去。 排除了一個,他感覺黑夜人比較像他老婆。 人家腿受傷了還能飛檐走壁,他跑幾步就氣喘的不行,人跟丟了。 在藥鋪買了外傷藥,回家挖出了金絲楠木盒收拾了包袱,歐樂樂焦急的等著小二的消息。 “主人,人在城外的破屋里,不過不只她一個人,我們真要過去嗎?” 那女人拿下面罩后挺漂亮的,就是那么多黑衣人都在那,主人一個人都對付不了,萬一認(rèn)錯人,才來這里就要到下個世界了。 “廢什么話,帶路。” 不管是不是,他都要跑路。抱了人家姑娘,不走人家找上門來他又要被逼娶妻。 果然如歐樂樂猜想的那樣,他剛走,就有官兵找來他家里。 ———— “表妹,我們這次行動失敗…” 林志揚(yáng)偷瞟了眼白沁雅腿上的傷,閉嘴不再言語。任務(wù)失敗要受罰,表妹還受傷了,這次回去肯定會吃鞭子。 “失敗原因我自會稟明,不會連累你們。” 白沁雅掃了眼屋內(nèi)幾人,又盯著腿上的傷口發(fā)愣。她明明要刺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看著那張臉?biāo)滩幌氯?,才改刺了公主?/br> 她還給自己找理由,此次任務(wù)是刺殺二皇子,無關(guān)人不必在意??墒峭壬系膫?,為什么會覺得心痛難過。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