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找茬
書迷正在閱讀:他們喜歡我(1v2 )、月亮和他有秘密、腐rou花(短篇)、侯人、談個戀愛,救個世[快穿]、我又死了[快穿]、三百六十行富豪榜首(快穿)、恐怖生存、(快穿)我的老公是顆蛋、炮灰她軟萌甜[快穿]
那女子渾身傷口,讓房間里也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劇烈的疼痛讓她說話都在打顫,“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暗中,彼此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出于安全考慮,也不能點燈。 朗寅釋見她這么逞強,不由心下不忍。他在軍營里待的時間久,受得傷也不在少數(shù),深知其痛苦。每次看到別人重傷,他都不忍,更何況還是個女子。 “你不必管我是誰?!崩室尩?,“你現(xiàn)在渾身是傷,還是先把傷口處理好再說。好好一個女孩子,非要干涉宮中之事,把自己弄成這樣又是何必?!?/br> “這與你無關?!蹦桥永渎暤?,一時不小心又扯動了傷口,便驀地噤了聲。 “我知你與四皇子交情深厚,不惜為他冒著生命危險殺人。”朗寅釋倒也不氣不惱,“但今天只給你一個建議,離開這里。不然,你很快就會死于非命。” “說得容易,我現(xiàn)在渾身是傷,你以為逃得出去嗎?”且不說逃出宮,明早整個宮里便會開始通緝一名受傷的女子,到時候,只怕是戲班也會將她作為刺客,獻給皇上。 這么想著,頭開始暈了起來??倸w是要死的命,從第一天開始接手這個任務起,她就有了心理準備。 “看來你也知道自己的處境艱難,我也不必兜圈子了?!崩室屧谖葑永镛D了一圈,找到許多傷藥,不知是戲班子的姑娘練習時必備,還是這女子特意準備的。 他走近這女子,揭開她被鮮血濕透的衣物,一層層給她褪去,露出傷痕累累的肌膚。 女子一個激靈,無奈xue道被點,動彈不得,她用盡了所剩不多的氣力抗拒,“你想干什么,你這個流氓……” “流氓?”朗寅釋冷哼一聲,“再不給你上藥,你的血就流盡了,到時候你就跟閻王爺斗嘴去吧?!崩室層门磷诱此疄樗褌诓粮蓛?,然后敷上藥粉。 這女人渾身緊張,咬著牙,像是忍受著極大的恥辱。 “我還不至于對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下手,而且這么黑,什么都看不見,占不了你什么便宜。”為了讓這女人放心,朗寅釋又補充了一句。 朗寅釋用布條纏好她腰部的傷口,又去給肩部清洗、上藥。不料這女子歪頭便是狠狠一口咬在朗寅釋手上。 “嘶——”朗寅釋甩開手,不由惱火,“你這女人真不識好歹!” “賤命一條,用不著你來救?!迸永渎暤?。 “你以為本王想要救你?”朗寅釋也冷了語氣,“你最好留著你的命,對大家都有好處?!崩室屘幚砗昧藗?,給她解了xue道。 “明天一早,你想逃都逃不掉,便是今晚,想活命都要看老天爺答不答應。你先運氣調息片刻,一刻鐘后跟本王走?!?/br> “你是王爺?”那女子有點驚訝,不能明白一個王爺為什么要來救她一個戲子?!澳愫退幕首訚跏且黄鸬膯??四皇子是不會派人來救我的,我們只是他的棋子。” 朗寅釋不回話,在窗邊學著貓頭鷹叫了幾聲。 那女子見他不理睬,只好乖乖調息,她實在是疲憊了,也無心再問。 一會兒,窗外也響起了兩聲貓頭鷹叫聲。 朗寅釋簡單收拾了帶血漬的物件,攜著那女子從窗邊下來,走了一段路,便看到了一輛馬車。 陸遠和胡含已是守在旁邊。 “上車?!笔疽饽桥由宪嚕室尦睂⒌?。 “今晚出宮目標太大,先回本王的住所,明早天亮了再回府?!?/br> “明白?!?/br> 第二日天剛亮,朗寅釋的馬車在宮門處被攔下了。 “昨夜東宮發(fā)現(xiàn)一名女刺客,傷了大內侍衛(wèi)兩人,屬下奉命徹查一切進出宮人士,燁王殿下,得罪了。”御林軍統(tǒng)領張騰率人在宮門處查崗。 “怎么查到神武門來了?!崩室寙柕?,“刺客難道還能跟著皇族或是重臣溜出去嗎?” “茲事體大,”張騰回答,“東宮鬧妖物之事,殿下應當聽聞,皇上說,背后搗鬼之人,正是宮中達官貴族中的一員,因此我們不能大意,出宮之人一個不能漏掉。” “張大人秉公執(zhí)法,維護宮廷的安危,本王哪有不配合的道理?!崩室審鸟R車中走出來,張騰看了一眼車內,空空蕩蕩的,便撤退下來。 “燁王殿下,打擾了。請——” 宮門打開,朗寅釋帶著兩個車夫陸遠、胡含順利的出了宮。他們沒有注意到,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看著他們出宮,然后偷偷溜掉了。 馬車行到宮門外一角,便停了下來。車一停,馬車底部便有一人撲在了草地上。原來是那女子,帶著傷勉力運氣,匍匐在馬車底部,這才逃過一劫。 在白天的光線下,這女子由于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是一副美人的相貌,與墨子幽雖不能比,放在舞女里,也算是絕佳了。 陸遠將包裹遞給這女子,勸道:“姑娘,從宮里出來,你便安全了。這是你的衣物和一些銀兩,好好養(yǎng)傷,早日離開京城。我們只能送你到這兒?!?/br> 那女子拿了包裹,轉向朗寅釋道:“燁王殿下救命之恩,小女子定當報答。” 朗寅釋搖了搖頭,“報不報恩不重要,能活著就是好的。萬望珍重?!?/br> 說罷,馬車疾馳而去。 那女子目送馬車離開,回頭看了看宮墻,深深地松了口氣,走進了人群。 朗寅釋回府沒來得及坐下,宮里的小公公就找上了門。說是皇上今日要召集所有臣子開會,王公貴族也一個不能落下。 早朝之際,所有大臣、王公、皇子都到了。朗寅釋身穿正紅暗紋蟒袍朝服,立在皇子這一側。身邊站著三皇子朗康轍、四皇子朗啟凡、八皇子朗雷錦。 錢公公把前一晚大內侍衛(wèi)匯報的情況,向在朝的各位都復述了一遍。大臣們不免議論一番,感慨這宮廷守衛(wèi)執(zhí)勤力度不周。 “大內侍衛(wèi)連一個女刺客都抓不到,簡直讓人笑掉大牙?!弊笙嗾驹谌巳呵斑叄ち谊愒~道?!疤訓|宮事小,圣上安危是大,如此怎能保護圣上?我看這宮中的禁軍,也該換一換了?!?/br> 右相冷笑一聲,“井中尸骨之事,現(xiàn)在還沒有定論,左相怪罪禁軍有何用?妖神鬼怪之說還沒結束,又冒出來個刺客,東宮真是是非多?!?/br> “右相你這是何意?你是想說,有歹人在背地里搗鬼,意圖陷害太子殿下了?” “左相,咱們雖然年紀大了,但耳朵可不背,聽話要聽得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后搗鬼,還不確定呢。” “你!……” “夠了!”朗沐威一聲怒喝,安靜了朝堂。 “朕已經(jīng)調動所有人馬,在宮中地毯式搜查,只要她還在宮中,不出三日就會找到這個女刺客!太zigong中之事,多有蹊蹺,刑部和大理寺正在調查,無論背后是誰在搞鬼,都給朕小心聽好,你最好別露出馬腳來!不然朕殺無赦!” 朝堂中聞言一派肅靜。 “昨日燁王殿下為何在宮中停留?”朗寅釋正默默站在人群中。突然聽得耳邊有人高聲發(fā)問。 一時間,這個問題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朗寅釋一扭頭。見四皇子朗啟凡一臉輕蔑的看著他,朗啟凡悠悠轉過臉去,向著朗沐威的方向道。“據(jù)兒臣手下人稱,燁王朗寅釋今日天剛亮,就被馬車送出宮回府去了。” “昨日,可沒有什么事情要逗留在宮中吧?”朗啟凡意有所指。 “四哥這是何意?”朗寅釋問,“我逗留宮中,和昨晚發(fā)生的刺客事件有什么關系?” “有沒有關系,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崩蕟⒎驳馈?/br> “四哥,既然說了,就把話說明白,這么稀里糊涂的,容易冤枉好人。”朗寅釋不卑不亢。 “太子東宮之事,早也不發(fā)生,晚也不發(fā)生,就在你回來這幾個月出現(xiàn),不覺得奇怪嗎?”朗啟凡斜眼道。 “四哥的意思,是說我回京的時機剛剛好吧?”朗寅釋鎮(zhèn)定自若道,“這樣,出了什么事情,都方便往我身上罩了,簡直是送上門的替罪羊?!?/br> “你少給我胡攪蠻纏,昨晚你為何留宿宮中,你可說得出理由?!”朗啟凡惱羞成怒。 “本王身為天朗七皇子,父皇母后都在宮中,別說留宿一晚,便是天天留宿,日日拜見,與父皇母后靠得近些,何錯之有?” “你少來這套,我問你,你平日回府都騎馬,為何今日卻獨獨是被馬車送回去的?你莫不是窩藏了刺客,悄悄送她出宮?!” “本王昨日飲了些酒,今晨頭疼,馬車送回府,不對嗎?”朗寅釋道,“御林軍統(tǒng)領張騰大人親自查驗本王的馬車,大可當庭對質,倒是四哥,你這般污我清白,是何居心?” 朗啟凡還待再回,突然見到錢公公給了一個手勢,兩人都停下了爭辯。 曹公公從殿外跑了進來,朝朗沐威耳語一番。朗沐威點了點頭。 曹公公面向大殿,喊道:“宣大理寺卿王夢久覲見。” ※※※※※※※※※※※※※※※※※※※※ 這章真心改不動,看了好幾遍,就這樣吧 寫人物時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