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盯上阿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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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柳之舟這樣說,木生也沒再繼續(xù)說些什么,只是轉(zhuǎn)身離開,準備去給安排守在鴻香院附近的暗衛(wèi)一個交代。 卻不想,剛走出涼亭沒幾步,便瞧見了一個暗衛(wèi)小跑著朝涼亭跑來,雖是帶著面罩,但那緊鎖的眉頭也顯露出現(xiàn)在要來匯報的事情似乎有幾分棘手。 他只是瞧了木生一眼,而后朝他點了點頭,就徑直朝著柳之舟去了。 “參見公子。”剛剛踏足涼亭,他便單膝跪下,雙手抱拳,低頭朝著他行禮。 柳之舟正在為自己斟茶,他這一聲呼喊,直驚得他手一抖,桌面上立即出現(xiàn)了一灘水漬。他的目光落在水漬上,還能瞧見自己眸子中的不悅,和不自覺就皺起的眉頭。 “何事慌慌張張?”柳之舟側(cè)眸瞧了他一眼,竟然還穿著暗衛(wèi)服,便又道,“怎么穿著這身衣服就來了?” “公子,屬下有新發(fā)現(xiàn)。約莫可以瞧出這鴻香院當(dāng)真不是有鬼怪在作祟?!?/br> 原本還反應(yīng)淡淡,毫無興致的柳之舟在此刻突然來了興致,道:“什么發(fā)現(xiàn)?” 那暗衛(wèi)繼續(xù)道:“先前鴻香院門外來了一個姑娘,不知為何,她碰到鴻香院的大門時的反應(yīng)與旁人不同,生生被甩開很遠,撞到了一堵石墻上,吐出了一大口血!” 柳之舟皺起眉頭,他去鴻香院瞧過許多次都未能瞧見什么特別的東西,也打量過那官府加上的鐵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她被彈開之時,你們可瞧見了什么?” 應(yīng)著親眼瞧見了一只白貓變成了一位妙齡的女子,他才正視了如今的生活中,當(dāng)真是有妖精存在的。妖精會法術(shù),可以制造幻像,亦可以編織結(jié)界。 如此想來,那位姑娘似乎也不是什么普通人,才會看見他們這些凡人看不見的東西,才會受到凡人瞧不見的傷害。 那暗衛(wèi)仔細想了想,而后搖了搖頭,道:“并未瞧見什么,只見那位姑娘忽然被彈開了,而后受了很重的傷?!?/br> 柳之舟點了點頭,端起手邊的茶盞,抿了一口,道:“此次過來,便是與我說這件事情?” 暗衛(wèi)搖了搖頭,又道:“在那姑娘狼狽的離開之后,廣陵王帶著他的侍衛(wèi)也來到了鴻香院?!?/br> 穆衍燃?這倒是讓他有幾分意外。此事按理來說與他這個晉州的廣陵王并無關(guān)系。況且,如今穆展瑯也從皇宮離開,此時已然是到達了上京,住在丞相府。 雖然他猜不透他為何而來,但多少與鴻香院脫不開關(guān)系,若是此時得知穆衍燃還留在上京,并且插手鴻香院的事情,怕是兩人之間的間隙要變得更大。 見柳之舟沒了反應(yīng),似乎是在沉思些什么,那暗衛(wèi)又繼續(xù)開口:“屬下親眼瞧見,廣陵王想要破門而入,可是那鐵鎖卻破壞不得,無論如何砍,都毫發(fā)無傷。” “這鎖是如何來的?”柳之舟不是癡兒,這般特性如何能是凡間的物件? 這一年來,天下變得極為不太平。這人世間多了許多與人樣貌相差無幾的妖怪與凡人共存,有的心善只是來這人間走一遭;有的卻吸食精血,助自己修為增長。 “聽聞是衙門新上任的大捕頭鎖上的?!蹦前敌l(wèi)說著,不禁皺起了眉頭,又想起了那日在鴻香院門外不尋常的一幕,“屬下還記得那日那位捕頭拿起鐵鎖時,十分輕而易舉,仿佛只是握著一團棉花似的?!?/br> 他的聲音越說越輕,似乎是因為此事十分讓人難以置信,又似乎是心底還有幾分不確定。 柳之舟卻是輕笑,三指端起桌上那杯盛滿茶水的杯盞。明明水溫適中,他卻還是低頭輕輕吹了一口氣,而后才抿了幾口。 “莫非是天生神力?”話雖如此,他的心中卻是不太相信。有關(guān)這新上任的大捕頭,他也略有耳聞。想來也不是一位平平無奇的人。 “不該如此?!卑敌l(wèi)也是搖了搖頭,道,“若當(dāng)真如此,他不該熬了三年才出頭。這位新捕頭幾年前一直籍籍無名,不過是前幾日殺妖有功,才升了位份?!?/br> 柳之舟輕笑,只道了一句:“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既然此地或許有妖孽作祟,便事事小心。你們只管在暗處看著,莫要輕舉妄動。若是察覺到勢頭不對,立馬離開,莫要逗留?!?/br> 暗衛(wèi)聽著,心中覺得十分溫暖,便點了點頭,離開了。 木生倒是反應(yīng)機敏,當(dāng)即便問了一句:“公子,可要查一查這個剛升了位份的捕頭?” “再等等吧?!绷塾譃樽约禾砩狭艘槐虏瑁爝呌幸荒▌e樣的微笑。他的聲音低沉,茶水入杯的聲音清冽,兩者映襯著別樣的滋味,“方才他也說道,廣陵王也去往了鴻香院。這鐵鎖的事情,他自然也會知曉?!?/br> 木生愣了一瞬,而后道:“公子的意思是?” “他既然上心,自然其中牽扯了他在意的事情。這鐵鎖阻隔了他的路,他怎么會善罷甘休?”柳之舟低聲說著,一雙眸子低垂,瞧著面前的茶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是,屬下明白了?!蹦旧⑽Ⅻc頭,卻還是有些不知所云。 柳之舟余光看了他一眼,而后站起身,道:“好了,我們只管在此等候消息便可。” “是?!闭f著,木生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涼亭。 “對了?!绷塾洲D(zhuǎn)過身,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對了,去派人將這位時捕頭的家事,經(jīng)歷調(diào)查一番,還有他殺妖的事情。” “是!”木生當(dāng)即漏出了笑容,朝著柳之舟行禮過后,便朝著后院的門小跑而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他只是笑了笑,而后朝著小白的廂房走去。 小白就坐在床邊,能瞧見柳之舟朝著自己靠近。她的臉色并不好,還有幾分惆悵。 雖是隔著幾道矮木,還有一條小道,但是因著貓類天生的敏感聽覺,她還是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楚。 她的心中忽然有了幾分異樣的感覺。他明明親口與她說,醉心于鴻香院一事便是在等待著她的歸來。他既然認定她為段若微,又為何還要念著鴻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