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遇見童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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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吾走在街道上,看著兩邊的小吃攤冒著熱騰騰的白霧,耳邊依舊是小販們熱情的叫賣聲??蛇@一切現(xiàn)在在他的耳中都不再有吸引力了。 從小巷子中出來之后,他便飽餐了一頓,如今是什么都吃不下了。不得不說,這人間的小吃當(dāng)真是味道不錯(cuò),這都讓他有了些流連忘返之意。 正要回去之時(shí),忽然想起自己竟然將陸青歌和蘆芽忘在了腦后。 那陸青歌他倒是不太了解,不知忘了吃食可會(huì)有甚不太友好的反應(yīng);但是那蘆芽,怕是即便雙腿動(dòng)彈不得也要將他碎尸萬段。 光是想想,脊背之后便涌上一股涼意。 童吾又是將這些小攤逛了逛,最后發(fā)現(xiàn),能夠帶回去的也不過只是些包子和酥油餅。他又走進(jìn)了幾家賣吃食的鋪?zhàn)?,還買了幾斤牛rou和一些糕點(diǎn)。 眼下鴻香院的事情越鬧越大,冷靜下來他似乎聽見了當(dāng)今皇上也微服上京的事情。為了避人耳目,童吾便可以選了一條僻靜的小道。 眼見著就要到達(dá)鴻香院,卻忽然瞧見迎面走來一個(gè)步履蹣跚的小妖精——她受了重傷,每走一步都要滴下幾滴血跡,紫紅色的血跡。 曼陀一步一步走著,她只覺得自己口干舌燥,幾乎就要暈死過去了。此時(shí)炎炎烈日,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到找到一家藥鋪。 “你怎么了?怎么受了這樣重的傷?”童吾停下步子,瞧著這位幾乎要蔫掉的小花精,“需要我?guī)蛶湍銌???/br> 曼陀聽見聲音,才努力睜大了迷離的眸子,瞧見了面前的一道人影。她緩緩抬起頭,便瞧見了童吾一臉笑意的瞧著她。 “你是什么人?”她十分警惕,將他打量了個(gè)遍。 瞧他手中拿著許多吃食,定然不是一人的食量;再瞧他的模樣,應(yīng)當(dāng)是外出歸來,看來他便是這鴻香院中的一員了。 童吾歪頭看她,嘴邊笑意更深。光是看著她打量自己的眼神,他便瞧出了她的心中所想。再瞧瞧她這一身打扮,倒與曾經(jīng)見過的一個(gè)小丫鬟有些相像。不知道又是誰的府上的小婢女。 他覺得有趣,想要逗一逗她,道:“我是什么人,你不都瞧見了嗎?” 曼陀立即警惕起來,看著他的眸子多了幾分不解——眼前的這個(gè)人好生怪異,他似乎是承認(rèn)了自己是鴻香院中的人的身份,但又似乎只是在與她玩笑。 她不禁皺起眉頭,退后了半步,道:“這些日子的鴻香院之事是否與你相關(guān)?” 童吾注意到她不自覺退后半步的動(dòng)作,也不在意,依舊站在原地,看著她的面龐滿是笑意,道:“姑娘,你怎么能如此不講規(guī)矩?” 曼陀咽了口口水,聽得不明所以,道:“規(guī)矩?什么規(guī)矩?” “是在下先詢問姑娘你是否需要幫助,可是姑娘卻沒有回答我。這便算了,如今竟然開始反問在下問題,豈不是亂了規(guī)矩?”童吾倒還耐心,一字一句地緩緩說道。 曼陀覺得無奈,卻是耐著性子回答道:“不需要?!?/br> 她方才的心中確實(shí)是咯噔一下,這個(gè)瞧不清楚底細(xì)的古怪男人,若是說了些古怪的規(guī)矩,她可招架不住。況且,那人瞧著還有幾分高深莫測,她定然不是他的對手。 眼下受了重傷,便不得不注意些分寸,不能惹怒了眼前的男人。 童吾咂舌,眼神中有幾分惋惜,道:“既然如此,便后會(huì)有期吧!”看著她身上的傷,多少瞧著有幾分觸目驚心。本想著出手為她療傷,卻不想她竟然如此倔強(qiáng)。 見童吾要走,曼陀連忙忍著疼痛叫住他,不悅道:“我已經(jīng)回答了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這鴻香院的事情是否與你有關(guān)!” 童吾輕笑出聲,轉(zhuǎn)身看著她,道:“姑娘莫不是在說笑?” 曼陀有些迷茫,只是睜著一雙眸子瞧著他,似乎是在等著他的解答。 “在下一開始再次逗留,便是因?yàn)楣媚镏貍?,在下想出手相救??墒侨缃?,是姑娘親口拒絕了在下的請求,那后面的問題不該出現(xiàn)才是。” 曼陀一時(shí)語塞,可又反駁不得,便就只好作罷,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瞧著她的背影,童吾忽然覺得十分有趣,便又叫住她,道:“你當(dāng)真想知道鴻香院的事情? 曼陀頓住步子,閉上眸子輕聲嘆了一口氣,而后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她的每一次動(dòng)彈都能牽動(dòng)傷口,此次似乎又扯出了許多鮮血,徑直蔓延到她的腿上。 “你可會(huì)告訴于我?”她忍著痛意,站在那處死死咬著牙,才讓自己的聲音聽來十分正常,沒有半分顫抖。 “見你一副為別人賣命,還受了一身重傷的模樣,在下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 曼陀信以為真,不禁漏出笑意。這一笑,似乎又感受到腰部涌出一大塊血跡。她忍著就要讓她昏厥過去的痛苦,擠出一句話,道:“那你快些說吧。” 童吾點(diǎn)頭,瞧著表情似乎還有幾分激動(dòng),道:“那姑娘快些來在下身邊,如此重要的事情自然要忌憚旁人,不能叫他人聽去了?!?/br> 曼陀咬牙瞪著他,再?zèng)]力氣去說些什么話語了。只能喘著粗氣看著笑意不減的童吾。他是在玩弄自己嗎?他想要自己死嗎? “姑娘不過來嗎?”童吾自然瞧得見她的痛苦,卻依舊不緊不慢,他倒是十分喜歡這種折磨別人的滋味,“現(xiàn)在鴻香院正在風(fēng)口浪尖,小心隔墻有耳??!” 曼陀實(shí)在是堅(jiān)持不下去了,雙眸的眼皮似乎是有千斤重,直壓得她睜不開眼……身子也越來越輕,到了最后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順著墻壁緩緩地滑到地上坐下…… 她的意識(shí)也越來越迷離,甚至開始瞧不清楚眼前的東西…… 看著昏迷過去的曼陀,童吾只覺得無趣。現(xiàn)在的小妖當(dāng)真是越發(fā)的脆弱了。也不知不好好修煉,都在忙活些什么。 他慢慢踱步過去,仔細(xì)打量著她。她的傷口確實(shí)是鴻香院外的屏障所致,上面還殘留著蘆芽的氣息。 那傷口都翻出了血rou,瞧著還損了修為??磥硭谀莻€(gè)結(jié)界上倒是下了不少功夫。 “這個(gè)蘆芽,好生粗魯,絲毫不憐香惜玉!”童吾一邊說著,一邊向曼陀伸出手。